吗?从哪听来的?”
晖二抬头一看,目光正好落在秃子举在头顶的右手上,“堂主,您这刺青?”
秃子一着急竟然忘了这事了,“哎呦~~疼死了,疼死了。”这货把话甩给我了。
我灵机一动,轻喝道“堂主的刺青怎么能和你们一样呢,三虎也和你们不一样!行了,别废话了,继续回答堂主的问题便是了”之后我把话扯在了一边。
“是!”
“你们听谁说堂主殡天了?”
“好像叫什么瓷人儿的!北京人!”晖二答到。
我瞪了一眼秃子,眼神的意思是“你特么的是不是和瓷儿又喝酒了?”
秃子眼睛冲我眨巴了几下,大概是说“好像没有?好像有?我忘了。”
我淡然道“你站起来吧,来,弟兄们都坐下吧!”
可就在那晖二站起来的时候,他的兜里突然掉出了一块手帕,我一看,娘勒,红手帕!和火车上见的那个一摸一样。
我颤声道“你这块血手帕哪来的?”
“回柯爷的话,前段时间在西安陕南赶了几具尸,竟然途中丢了一具,我好找歹找都没找到,可就在丢尸的路上,捡到了这个!”我看着他不像是说谎。
我点了点头,随后坐在了秃子的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