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生看着面前嚣张跋扈的中年人,平静的神情之下,在自己充满感触的心中涌出层层波动和彻心的感伤。
对于眼前的中年人,对于眼前的大同酒楼,对于自己遭遇的种种曲折和不屑,秦生又一次感受到了出生贫寒所遭受的羞辱和嘲讽。
秦生仰头看苍天,长叹了一声,他在感叹世道不公,感叹这个表面鲜美的世界为什么要给平凡人那么多的屈辱遭遇。
中年人见秦生装模作样的像一个文生的感怀,面露嘲笑眼神的怒吼道:“你这厮,怎么还不走,还真的自以为是了,学起人家文生故弄文雅,还不走我让你爬着离开!”
“这位大哥,所谓山不转路转,大哥真的不相信小生是道县的秦生吗?”秦生依然平静。
“你这厮,真的是活腻了,是不是想着成为秦生想疯了,告诉你,如果你是道县的秦生,我就是圣山上的圣者了,再这样胡言乱语,小心我割了你的舌头!”中年人说完,一眼看到了有个人朝酒楼走来,当来人越来越近,他认出了那人的身份,来人正是刚刚到圣文书院请秦生来大同酒楼的文院文官。
看清了来人的样子,中年人满脸怒视着秦生怒喝道:“你这厮,不是硬说自己是道县的秦生吗?我们大同文院的林文官来了,你是与不是,林文官一来便知,到时看你这厮还能这样死皮烂脸的说自己是秦生吗?”
听到中年人说到大同文院的林文官,秦生心里一阵疑惑,不知道中年人说的是谁,这时转回身看了来人一眼。
也在秦生转身看到林文官的刹那,秦生惊呼道:“是他!”
中年人闻秦生惊呼,目光里闪过一道惊讶顿时问道:“小厮,你不会说你连他也认识吗?”
秦生顿时转回身背对着来人,满脸平静的说道:“这位大哥说的不错,小生虽然不知道他是谁,但是他却能认得出小生是谁!”
“哈哈哈哈!”中年人见秦生说出林文官认识他,不禁狂笑了一阵,好一种轻蔑不屑的样子,顿时说道:“你,你这厮也太白日做梦了,你就不怕羞死了自家的祖宗八代,知道他是谁吗?他可是我们大同文院的林大人,他能认识你,简直是无稽之谈,也不怕人家笑掉牙齿!”
看着中年人满脸的自信,秦生心里长叹了一声,不禁连连摇头。
“小厮,为何摇头,难不是知道错了,知道就要暴露了,哼,现在你可休想跑,等到林大人来了,看你如何自处,看你还能说自己是道县的秦生吗?”
“这位大哥,小生不想跑,也不会跑,就算是跑,小生也不是为了自己!”
“要跑不是为了自己,那是为谁!还在这儿狡辩!”
秦生平和的看着中年人之后默默的说道:“就算小生要跑,那也是为了大哥你!”
秦生说的不错,中年人口中所说的林大人就是到圣文书院请秦生的文官,所以秦生说的不错,因为秦生刚来大同不久,也从没到过大同文院,所以不认识请自己的大人是谁,但是大人却在书院里见过自己。
但是这些,守在大同酒楼门口的中年人毫不知情,在中年人的心里世界中,文院的权威是至高无上的,文官的权利也是荣耀无上的,而自己眼前的这个少年,穿着寒酸,堂堂的文院大人怎么会去请他呢?
也就在秦生说出逃跑是为了中年人的那一刻,中年人满脸愤怒中烧,扬起拳头就要打在秦生的脸上。
中年人拳头挥动,他的肌肉发达挥动一阵风声,朝着秦生脸上打去。
当秦生就要被中年人的拳头打个正着的时候,朝他们而来的林文官看到了这一幕,因为秦生是背对着他,他只能看到大同酒楼里守门的中年人,中年人叫王云,而完全不知道王云伸出拳头要打的人是谁,所以林大人没有出言阻止。
啪啪啪!
秦生让中年人王云打了个正着,脸上印起了鲜红手掌印,嘴角边溢出鲜血。
“王云,他是谁,你为何出手大人!”林大人疑惑的问道,没有去看受打的秦生,接着问道:“王云,刚刚是不是有个穿着普通的少年进了大同酒楼,你有没有难为他!”
“什么!穿着普通的少年进大同酒楼!”王云听到林大人的追问,这时仔细回忆完全没有印象,于是惊讶的说道:“回林大人,小的从早上就站在这儿了,一直没有看到过有个少年进了大同酒楼!”
“没有看到过!”林大人不禁惊疑了一声,不惑的说道:“按理按时间推断应该早就进了酒楼了,你当真没有看到过!”
王云被林大人也问得疑惑不已,不断摇头示意没有,出于好奇他问道:“林大人,不知林大人所说的那个少年是个什么人物!”
林大人此刻不禁长叹一声说道:“这个少年可正是叶大人在大同酒楼设宴宴请的道县双甲秦生!”
“什么!林大人是说道县的秦生真的来了大同府!”王云发出一声惊呼。
“不错,不但来了大同府,还在圣文书院都败了大同四少!今天大同酒宴你不知道吗?”
“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