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书院门口走进的文院文官,正好碰到书院的下课时间,在诸多的文生中引起一阵轰动,因为他们不知道大同府文院的文官来书院所为何事。
于是,诸多文生们停下脚步,都注视着所来的文官,也都伸长了脖子想知道文官来书院的原因。
也就在这时,秦生从人群里走了出来,出现在诸多的文生之中,出现在了文官面前。
文官这时也驻足没有往前,他双眼远眺,发现自己已经走到了书院上课地方的尽头,他因为从来没有见过秦生,顿时严肃的说道:“你们有谁知道道县来的秦生在哪儿?”
听到文官说出寻找秦生,诸多观望的文生眼里闪过一道道震惊,因为文院文官对于在书院读书的文生,那就是他们的最终所求,而这个文官点名要找秦生,让他们顿时充满了惊奇又充满了嫉妒。
这时,胡文也来到了人群之中,他也听到了文官要找秦生,还没等秦生回答,胡文率先说道:“这位大人,不知大人找道县的秦生所为何事!”
文官也认出了胡文,目光在人群里不断扫视之后说道:“原来是胡先生,胡先生你可认得道县来的秦生!”
看着文官的眼神,胡文有些不惑的问道:“大人,不知大人怎么知道道县的秦生呢?大人堂堂文院大人,怎么会找一个从道县来的区区童生呢?”
文官听到胡文的不解所问,这时叹了一声道:“在下是奉了叶大人之命来找道县秦生的!”
“叶大人,就是大同府文院的叶大人!”胡文疑惑的问道,很是吃惊的样子。
“是的,叶大人让我来请秦生前往大同酒楼为他接风洗尘呢!据说那个秦生不简单,他的三首诗同时登上诗美月刊,而且在道县还诗出惊圣,是个人物!不知道胡先生是否知道秦生现在何方!”
没等胡文回答,因为得知了大同府文院的叶龙请秦生接风洗尘的那一刻,心里很不爽,凭什么一个区区童生就能得到文院大人叶龙的宴请,而且还是整个大同最好的酒楼。
所以胡文不想说,也是这个时候,秦生从胡文身后走了出来平静的说道:“这位大人,小生正是道县来的秦生!”
听到有人说出自己就是秦生,文官急忙抬头一看,看到了面前穿着寒酸的秦生,犹豫了片刻怀疑的问道:“你当真就是道县来的秦生!”
秦生默默点头。
文官仔细的打量了秦生片刻,这时对着胡文问道:“胡先生,他真的是道县来的秦生!”
胡文默默的点头,满脸嫉妒。
从胡文的口中肯定了秦生的身份,文官对秦生投去敬佩的目光说道:“秦生,我们文院叶大人有请,随我来吧!”
“小生遵命!”秦生答完跟着文官身后,走出了书院。
所有的书院文生看着文官请走了秦生,而且还是叶龙请秦生,顿时间脸上都显出无比的震惊和羡慕嫉妒恨。
秦生跟着文官走出书院之后,直往大同酒楼而去。
在临近大同酒楼的时候,文官把秦生送到酒楼不足五十米处,告诉了秦生叶大人在楼上等着他,之后便往另一个方向去了,他是奉了叶大人的命去请大同府上的文界老辈。
秦生看着文官的背影走远之后,这时转身看着文官刚刚手指的那个酒楼,秦生突然间有了一种熟悉的感觉,似曾来过,当他带着疑惑的心情走到那就酒楼面前时,秦生终于认出了眼前的这家酒楼,这家酒楼正是秦生来大同第一次所到的那家大同酒楼。
走到酒楼门口,之前秦生所受的羞辱栩栩如生的在眼前闪现。
也就在这时,门外的那个守门的中年男人看到秦生在门外呆呆的站着,而且朝着酒楼里面张望,顿时中年男人走到秦生面前。
走到了秦生面前,他仔细的打量着秦生,眼神里也闪现着一种似曾相识的熟悉感,片刻中年人目光一闪大声不屑的喝道:“我道是谁呢!怎么又是你这个穷酸书生,你竟然还敢来,难道忘记上次是怎样被轰走的吗?”
中年人不认识秦生,虽然他知道此刻的大同酒楼里正在为从道县而来的秦生忙碌着,虽然他知道大同文院的叶大人这次在酒楼设宴是为了宴请道县来的秦生,但是他从没看到过秦生,所以即使他眼前站着的就是道县的秦生,他也绝不知道,也因此,他才会毫不顾忌的羞辱嘲讽着他眼前的真秦生。
还没等秦生发言说话,中年男人发出无比愤怒的样子,语气极度不屑的说道:“快滚,快滚,这里不是你这等人来的地方!要是再不滚,我就让你比上次更难受!”
秦生满脸平静,他知道眼前的中年人之所以对着自己大叫大吼,那是因为他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为了试探中年人是否知道大同酒楼宴请秦生的事情,秦生顿时问道:“这位大哥,怎么今天这里这么忙碌,是不是有着大官要来啊!”
看到秦生不走,反而问这问那,中年人的火更大了,双眼直冒金光的吼道:“这是我们酒楼的事情,和你这等穷酸书生毫无干系,难道你这厮真的还要试试上次的那个滋味吗?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