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个在做这些动作的时候才是恰到好处的,既不桥揉造作又不降低身份好像就是量身定做的小动作。
看的花不语又忍不住跺脚。
而在这时一个狠戾的眼神射来,没等花不语有所反应,晏滋已经一个跃步站在了她的对面,仿佛只要一眨眼,她的睫毛就能碰到她。
花不语被这惊人的速度吓到,连连后退好几步,赶紧下跪行礼。
“陛,陛下。”
晏滋依旧大步走到面前,双手靠后头昂的高高,并没有要其起身的意思。
“他是一个外冷内热的人,他的冰冷的外表就像是千年寒冰一样,岂是一朝一夕就能够刺透的。别以为有了些朝夕相处的机会就可以真正的掌握住他。就好像一些怪异的习惯是你永远都改变不了的。”
晏滋站着花不语面前,以一副胜利者的姿态教训着面前这位跪着的一败涂地的人。
但是花不语不服气,她还没试过怎么可能就输,如果被她抓住机会,是不会轻而易举的让晏滋胜利的。
“陛下此言说的在理,一个人有好习惯也有坏习惯,有新习惯也有旧习惯。既然旧的改不了那多添几分新习惯也未尝不可。只要是有利于将军的,我想他是不介意的。”
哼哼,好一个伶牙俐齿的丫头,也亏得这丫头没有武功,否则朕早就将她碎尸万段。晏滋双手一直靠在背后但此时已经紧握成拳,最是看不惯这女人的。
“他只在我面前才愿意叫人包扎伤口,那次看你端着一大瓶药罐子的,想必是碰壁了吧。”晏滋巧笑嫣然,淡淡的陈述这个事实。
花不语终于无言,晏滋也懒得与她再争,这样的女子实在没有要自己拼尽全力去对付的地步,稍稍的敲打也就算了。
算起来这个时候盛临圣应该是回来了,可始终不见人过来,不过是几步路的时间怎的这般久。晏滋有些困惑,花不语也是着急,如果盛临圣来了她就不用这么跪着了,要是让盛临圣看见晏滋这等泼妇样说不定就对她产生差印象,接着对自己就有所好感了,偏偏就是不见人。
晏滋也不明白,赶紧的命人去寻,这个时候才发现花不语还跪着,勉强抬手命其平身吧。
下人匆匆忙忙去寻,谁知遇到这事。
说是盛临圣出门买酒,半路上遇到一强盗抢劫良家妇女的银两。之后盛临圣出手相助,帮人家抢回来银子。但不想这银子是救命钱,因为中间的折腾耽误了救命,女子的唯一亲人已经过世,女子哭的稀里哗啦跪下求盛临圣收留,说是再无亲人了。
盛临圣自是不肯,想来家中已有一个难搞的花不语了,再来一个岂不是更乱。但女子立刻说若不答应就卖身为奴,不管主人家是何等的样子,反正自己活着也没盼头了。一番话说下来搞得盛临圣不收她就是见死不救,盛临圣就这样的被钳制住了。
家仆来找也是为难,但寻思着反正也不是自己的事情用不着太担心,就站在一旁幸灾乐祸的看盛临圣解决。要说行军打仗还行,对付女人实在不是他的强项不知该如何是好,倒是那姑娘忽然说要跟着家丁一同回府。
方才听家丁言语是盛将军,那就更好办了,这里就是天子脚下,要找个姓盛的将军府还不好找,立刻起身跟着家丁走。
盛临圣是没有法子,不让她走,她就闹,只能暂时这样了。
三个人一前一后回到府中,晏滋在大堂内等候,桌上的菜已经摆满,花不语也砸大堂内,听到外头脚步声高高兴兴跑出去,没想到看见的第一个人居然是一位陌生女子瞬间整个脸就僵硬了。
那女子倒是机灵很,立刻上来冲着花不语小姐小姐的叫,没等花不语问起就自我介绍说是将军新收的丫头。还说起了方才的场景,花不语一听鼻子都气歪了,那场景不是跟自己当初一样嘛,她这分明就是照葫芦画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