矣,生者须谨慎。”王贲说。
“放心吧,既然对手是他,我只会选择放弃。”
二人沉默,静立着看着落英如雪。长久,蒙恬问道:“你是在赵国认识她的吧?”
“嗯,赵国还真是个美丽的地方。”王贲说。
……
而这边,他终于停住了吻,她的唇红得如一朵新绽的红色月季,粉红的桃瓣落满了她铺散一地的头发。
栀子本来也头晕,再带着几丝醉意,又被他这么深深一吻,她顿时如缺氧一般地靠在他的肩上,看着桃花在橘色的光晕中飞扬,纷纷扬扬,落英缤纷,那么梦幻,那么美好,她希望桃花将自己掩埋,永远沉浸在这样美丽而纯净的世界里。
他将她抱了起来,她的长发随着他的臂膀垂直地上,沾染着地上的桃花瓣,早先飘落在头发上的桃瓣也纷纷落下。晚风习习,带着凉意,吹拂着他们的衣袖。他将她抱到了车上,回了紫微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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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栀子起来正在梳妆的时候,茜草突然出现在她的面前,栀子惊诧道:“茜草,你这么早就来了?”
“我昨晚喝醉了,没回去,在这儿睡的。”茜草说。
栀子便想起昨晚在桃花林下喝酒的事情,同时也想起了醉酒后的事情,脸上不禁飞上红云。
“你是不是想起什么来了?”茜草笑着问道。
“没……没想起什么。”
“别害羞了,我们都看见了,你想瞒都瞒不住的,昨天那场景可真唯美浪漫,他那样吻你,你感觉怎么样?”
“茜草,快别问了,我不喜欢那样。”栀子偏过脸去。
茜草咯咯地笑着,说:“本来木槿说,我还以为她是在瞎编,看到那一幕我才知道木槿说得远没有真实激~情,你不知道,当时,蒙恬和王贲都不好意思地跑了。你要知道,那些男人都是些风月老手呢。”
栀子听不下去了,捏着手帕轻抚着脸颊。
茜草笑得更花枝乱颤,本来还打算说。这时,紫荆进来报道:“夫人,华阳宫派宫女来看望夫人。”
“华阳宫?”栀子感到疑惑,她好像曾经听茜草说起过,只是现在脑子撞坏了记性不好。
茜草便说道:“华阳宫就是华阳太后的寝宫,华阳太后就是陛下的嫡祖母,我曾经跟你说过,还记得吗?”
栀子点点头,不知道从未谋面的华阳太后为什么会突然派人来看自己。于是,她叫紫荆传那宫女进来。
稍时,一个二十六七岁、五官端正、气质端庄的宫女进来了,行礼道:“华阳宫红药拜见白夫人。”
栀子还未说话,茜草就抢先说道:“红药,不必多礼。”
“谢公主,谢夫人。”红药说完支起身来。
“原来你们认识啊。”栀子说。
“那当然,当年先王还在的时候,我经常在华阳太后面前晃荡的,我跟红药姐姐也早就熟悉了,是不是,红药姐姐?”茜草说。
“公主还记得红药,红药很荣幸。”红药说。
“其实我一直都很想去看望华阳太后,但是华阳太后这些年在静修不见人。”茜草说。
“其实太后也很想念公主,前些日子长安君出了事,华阳太后很是伤心,现在太后想通了,说不想留下遗憾,因此决定多出来走动走动,夫人和公主若是有空,也可以去看看太后。”红药说。
“那太好了。”茜草说,“那你今天来见春华夫人有什么事呢?”
红药说:“太后听说白夫人受了伤,因此派红药过来看看夫人。”
茜草这才惊讶地问栀子:“你受了伤?哪里受的伤?怎么受的伤?”
“没什么,就是不小心倒在了地上,头撞破了一点。”栀子说。
“撞破了头,在哪?给我看看。”
于是,栀子只好让茜草看了看,茜草拨开栀子浓密的头发,看到栀子的后脑上果然有一块伤疤,现在已经在愈合,伤痕上面已经长出了新的头发。“你撒谎,这绝对不是不小心倒在地上摔的,是谁推了你?”
“这的没有。”栀子说。
这时,红药说:“婢女听说,那天是永乐宫那边的太后过来闹事,导致夫人撞在了宫柱上面,不过永乐太后最近也的确是受了太多的刺激。”
“原来是陛下的母后,哎,”茜草叹了一口气,继而又对栀子说,“你真是一朵易碎的花,以后碰到什么事就闪一边去,别让自己受伤。
红药从袖中取出一瓶药递给栀子,说:“夫人,这是我们华阳宫特制的紫草膏,治疗伤疤很有用处,细细涂抹可去除疤痕,是华阳太后叫我送给夫人的。”
栀子结果,非常感谢,疤痕虽然藏在头发里看不见,但是能去除自然最好。
红药告退了。栀子想,华阳太后既然不拘长幼礼节,先派人来看望自己,自己也应该去回访,而且茜草刚好也在这里,于是栀子说:“茜草,我们去拜见华阳太后吧。”
“好啊,我刚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