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同样回以严肃的目光,对他说:“放心吧,我不会出事。【,..”
他这才拿开了手掌。
我坐在沙发上,认真的看了起来。整个案子和赵刚描述得差不多,只不过资料是用文字记录的,而且里面有一些我看不太懂的专业术语,还夹带着一大堆的鉴定报告。
对于这些,我只是随便的扫了一眼,重点关注了一下六个死者的基本资料,为了不遗漏什么,我把老道士的资料也记录了下来,然后将这七个人的姓名、生辰八字、出生地等信息一股脑的发给了景小生。
约莫二十分钟后,景小生给我回了几个字:这还用问我?
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
看到这几个字,我甚至能想象到老家伙挂着不屑的老脸。
我仔细的看着这几个人的资料,却想不出任何的头绪,但我知道,如果我再问景小生的话,他依然不会告诉我,这就是所谓的高人,话说一半,留一半。
也不知道赵刚出去忙什么了,当他再次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已经过去了将近一个小时。
“走吧,我带你尝尝警局的饭。”赵刚对我说。
我没有拒绝,站起身和他往食堂走。
公务员的伙食谈不上好,但也不会太次,三菜一汤还是能够保证的,而且三个菜里面还有一个肉菜,算是营养搭配了。
打完饭,我俩找了一个四方的小桌子,让我奇怪的是,几乎所有的警察见到赵刚之后,都像见到瘟神一般躲得远远的,虽然他们装成若无其事的样子,但眼底深处那抹不安和惶恐,是如何也掩饰不住的。
甚至有一个女警员在和赵刚撞了一下肩膀后,竟然扔下吃一半的饭菜,跑回屋换衣服了,这让我哭笑不得。
也难怪他们会这样,警察也是人,在警服里面的他们,和普通人没有任何的区别,遇到未知和恐惧的事情,他们也会害怕,也会胆寒,特别是这种不祥的鬼物,谁都不想多接触,哪怕一分一毫。
我抬头观察了一下赵刚的表情,他依然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但我知道,这是他的伪装,昨晚那个痛哭流泪的男人,此刻还深深印在我的脑海。
吃完饭,我和赵刚去死亡现场勘查了一下,不过这次去可以用一无所获来形容,首先我不是学这个的,就算赵刚给我指指点点的讲解,我依然听得一头雾水。
最后,我提议去停尸间看一眼尸体。对于刑侦并不在行的我,只能通过自己的强项来弥补。
在停尸间,我见到了那几具尸体,不过赵刚却没有陪着我进来,他在门口抽烟,等我出去的时候,我看到这个坚强男人的眼眶里,出现了一丝的雾气。
我想,来这里让他想到了那个叫村上由慧美的日本女人。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和他回了办公室。
“有什么发现吗?”赵刚调整了一下情绪,恢复了一贯的冷峻,冲我问。
我摇了摇头,说:“没有发现,不过可以肯定的是,除了那个道士,他们死之前都被附过身。”
这一点对于普通人来说很难判断,但对于我来说易如反掌。被附过身的人,在眼珠的旁边,会出现一个小黑点,圈子里的人称之为“附眼”,据说这个眼睛才是鬼看外面的真正介质。
一般情况下,附眼在很快就会消失,但没过多久就死掉的人除外。
从赵刚的警局出来,已经下午四点钟了,我低着头走在大街上,有些无精打采,照目前的形式来看,我们很被动,没有一丝一毫的线索,可以用“坐等”来形容我的窘境。
到家之后,我反复看着手机里几个死者的基本资料,景小生的意思很明显,这几个人相互之间的联系我也能看出来,但不知道是他高看我了,还是我真的很无能,就是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晚上吃饭的时候,刘芸接了一个电话,好像是她表姐生小孩了,希望让她给取个名字,她挂了电话,咬着筷子不住的嘟囔:“五行缺水,叫什么名字好呢?”
听到她自言自语,我猛然醒悟,撂下筷子飞奔回了房间,把几个死者的名字与八字写在纸上,对照着手机万年历细细揣摩了一番,又用四柱之法推算了一下,我幡然醒悟。
六个死者中,五行命格各有一人,而村上由慧美则是四柱纯阳之命。
看到这,我的瞳孔猛的一缩,如果我没记错,曾经看到过的一本残破典籍中,记载了一个叫做“阴阳天马阵”的阵法,据说启动这个阵法之后,会出现一匹神奇的马,骑上这匹马,能够上天入地。
当然,“上天”其实很简单,无论是现在的飞机还是拥有能够踏空而行的人,这一点都不难。但是“入地”则要比上天难得多,我们所谓的过阴只是灵魂去了阴间,但肉身还在阳间,算不得真正入地,但若是骑上了这匹马,可以连带着肉身也一起去阴间,达到真正的入地之能。
而启动这个阵法,则需要集齐五行与纯阴纯阳命格之人的灵魂。
这一切,只是巧合吗?
望着纸上的这些名字,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