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按照你的说法,死者都是提前被安排好的,但那个道士的出现应该是一个变数,可以称作灭口或者剔除绊脚石,以此推断,他不在六个人的行列之内。wWw..coM对了,六个死者有没有什么相同点?”
“没有。”赵刚想了想,摇了摇头。
“既然如此,别想那么多了,明天咱们再好好的调查一下,或许会有新的收获也说不定。”
“你不怕死?”赵刚闻言一愣。
“当然怕,谁不怕死呢,不过鹿死谁手还说不定呢。”我冲他笑了笑:“走吧,跟我找个地方睡觉去,不然再有脏东西袭击你,可就麻烦了。”
“不用,他不会杀死我的。”赵刚说。
我纳闷的看着他,没有说话。
“他已经戏弄过我三次了,每次都在我快要死的时候突然收手,虽然我不知道他什么目的,但我可以肯定,他不会这么容易让我死。”赵刚顿了一下,无限苦楚的说:“或许,他想好好的折磨我吧。”
“你看到过他的真面目吗?”我问。
“没有,但他来的时候我可以感觉到他。”赵刚左右看了看,耸了耸肩膀说:“他现在不在这里。”
“好吧,明天我再来找你。”我说着,从赵刚家走了出去。
我到了外面之后,并没看到刘芸的身影,我心里一沉,那丫头该不会出了什么事吧。
“砰。”
我六神无主的时候,停在路边的一辆轿车的车门打开了,刘芸从里面钻了出来,她哈欠连天的说:“头儿,你再不出来我都要睡着了。”
“这是谁的车?”我好奇的问。显然,这辆车并不是她的。
“不知道,我试着拉了一下车门,发现并没锁,就躲进来歇会了。”刘芸拎着高跟鞋走了过来:“怎么,没发生什么危险吧?”
“嗯,还好,上来吧,边走边说。”我绅士的蹲在了马路上,刘芸拎着高跟鞋的手臂环在了我的脖子上,我背着她,将赵刚的案子和她叙述了一遍。
“头儿,你不打算按照程序走吗?”刘芸问。
她指的自然是以灯塔的名义把案子接过来,那样的话,调查起来方便得多。
我看着昏黄的路灯,说:“这一次,咱们在赵刚的背后帮他吧,这个执着的老刑警值得我们尊敬,我们应该给他应有的尊严。”
大半夜的,我们没有傻到徒步走回去,而是走到了一个不算偏僻的地方,找了一家旅馆。
躺在旅馆的床上,我辗转反侧,最后索性不躺着了,坐在了沙发上,抽着烟看着窗外的茫茫夜色,心中思绪万千。
今晚的收获可以说并不大,如果非要说有,那便是找到了景小生口中的赵刚吧。
当然,全国叫赵刚的人海了去了,但我相信,这个赵刚就是我要找的赵刚。只是,我实在看不出他和“湖光”二字有什么关联。
其实我完全可以不用管这个案子的,毕竟这个案子的定性是刑事案件,等到这个案子告一段落的时候再接触赵刚。但直觉告诉我,这个案子和湖光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而且我内心的那份责任,也不允许我逃脱,我记得当初学道的时候,魏老曾问过我,我学道的目的,我说:保护韩晓琳。
他深深的点了点头,给我补充了一句:不仅是自己深爱的人,我们还有义务去保护那些没有能力对抗黑暗的人,这,是我们修道之人义不容辞的责任……
回想起赵刚说的案子,我百分百肯定是鬼物所为,只有那种东西,能够来无影去无踪的做出这种事,但那个脏东西为什么要这么做呢?这让我百思不得其解。
要知道,所有的鬼物之所以能够存留在人间,都是因为深深的怨念,说白了是因为仇恨,但七个毫无关联的人,怎么会成为他们的目标呢?
最重要的一点,算上最初被杀的那个男人,去掉不作数的道士,已经死了六个,那么,谁是最后一个呢?
看来有必要仔细调查一番。
带着深深的困惑,我坐在沙发里睡着了……
第二天,我先回了趟灵异酒吧,将三千万如数还给了黄凯。
黄凯并没有亲自来,而是派的景小生作为代表,当我拿到契约的原件后,我揣进了兜里,冲景小生说道:“景前辈,叫赵刚的人我已经找到了,他深陷一个离奇的命案之中,您能帮我算出案子的关键因素吗?”
守着这种强悍的占卜大师不用,那绝对是傻瓜的行为。再说,我现在是在为他办事,因此从某种角度来说,也可以说他在替自己占卜。
景小生闻言,眼睛一亮,说道:“你先几案件给我说一说。”
我没有吝啬口水,组织了一下语言,将赵刚的案子和他说了一下。
“想办法搞到那几个死者的姓名与生辰八字,到时候发给我,我算出来会第一时间告诉你。”景小生说完,起身离开了。
“大美女,你现在可是我的喽。”我捏着“卖身契”,冲媚娘坏笑道。
“是么,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