靓仔带着他那招牌式的邪笑又出现了:“老大,感觉可爽?”
看到靓仔出现,那个炮筒似的针筒已经不见,向东小腿肚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你不会真的把那玩意扎我头上了吧?”
“当然没有!”
“哦,我还以为你真扎呢!臭小子,又吓唬我!”
“你现在锻骨锻的,脑袋那么硬,电钻也钻不进去啊!我怎么可能扎进去?我是从你脖子后面扎的。”
向东顿时感觉脖子后面一阵发凉,情不自禁地摸了摸,貌似没啥痕迹。
“你现在的自愈能力很牛掰了!扎那么大一洞,分分钟就长好了!哎呀,真是让人羡慕!”
靓仔摇头晃脑地慨叹。
向东当头给了他一个爆栗:“你TM拿那么粗一针扎我脑袋,那么多一针筒的药全给我灌进去了还在这给我说风凉话!你怎么不给你自己来一针试试?”
“我这还不是为你好!你没感觉到耳聪目明了吗?”
向东继续爆栗:“你还好意思说!那么大一针筒的药全灌进去了,再没点效果,你对得起你这异世界超级无敌狗的身份吗?你对得起你们侏儒犬族的声誉吗?你……你对得起我受的罪吗?啊?对得起吗?”
“我……我再强调一遍!我不是超级无敌狗,我们也不是侏儒犬族!是儒犬族!儒犬族!”
靓仔明显凌乱了——我TM纠结这干什么?又给他带坑里了。这货,胡搅蛮缠的功夫实在一流,硬生生抹杀你功劳不说,还挨一顿埋怨,落一身不是!
“停!停!”看到向东嘴巴又有骚动的迹象,靓仔忙举手做投降状,“咱别纠结这些无意义的好不啦?别忘了我们是来干啥的!”
“干啥?不是都改造过了么?那么大一针筒子药都打完了,还没完哪?”
“当然没完!这还只是开始呢!”
“你还想干啥?”
这回这里的空间够广阔,向东撒丫子眨眼就窜出了老远。
“给我回来!”靓仔这次没跟他客气,直接一招手,向东就乖乖地像被捏着脖子提着一样“凌空虚渡”了回来。
废话,给你注射了那么多珍贵的药,连句谢谢不说,还在那胡搅蛮缠叽叽歪歪,我还跟你客气什么?
对于贱骨头,你越对他客气,他越贱,简单粗暴,反而可能更好。
这一条用在靓仔对向东的“改造”上,简直就是至理名言。
果然,被粗暴地凭空“摄”过来的向东再也没有了刚才滔滔不绝颠倒黑白的“豪情”,脸色难看得就像便秘,精神萎靡得如同刚刚完成使命的“那话儿”。
“你,你要干什么?”向东再次展现出了他经典怨妇脸的造型。
“干什么?费了我那么多珍贵的药材,不检验一下效果能行吗?再说了,有些能力单靠天赋是不行的,还要锻炼,才能提高,才能达到最高层次。”
“那,那要怎么检验?报告长官!我刚才已经能够清晰地分辨出青草和泥土的气味,清晰地听出草叶摩擦声音的变化,清晰地看到那边草叶上的九星瓢虫——嗯,现在不见了。”
“就这?你对得起我这么多珍贵的药材吗?对得起我对你的一番苦心吗?对得起你自己受的罪吗?”
“……你真记仇。”
“来而不往非礼也!”
“啥?你还想非礼?”
“……别总是向读者大大暴露你的文化水平好不啦?行了,废话少说!检验,第一步,开始!”
向东头顶上传来嗡嗡声,声音之大仿佛一架飞机悬在头顶,还是那种大型飞机。
抬头一看:“尼玛!靓仔,你就不能换点新鲜的?话说,你搞这玩意儿来又要弄什么玄虚?被跟我说让我分辨公母哈!我虽然是兽医,但从不医治虫子,跟它们不熟!”
向东头顶几十米处,一团黑云在那里盘旋,一会儿摆成个S,一会儿摆成个B。
“嘿嘿,这些,只是在你检验不合格时用来惩罚的,顺便提一句,是有毒的哦,而且,品种经过了改良,毒质更纯,感觉更舒爽!”
向东头皮阵阵发麻:“我就知道你没啥好心眼!”
“下面开始,第一题:请在十秒钟之内数出四周100米处的草叶上有几只瓢虫,分别是几星。计时,开始!”
我去!这就开始了?向东来不及腹诽,连忙睁大眼睛向远处看去。
还好,能看到!这边一只,七星;那边又一只,五星;这边还有一只,呃,没星;那边……
“时间到!请回答!”靓仔像电视上知识竞赛的考官一样,一本正经地问道。
与此同时,一条黑布带凭空出现,遮住了向东的双眼,防止作弊。
我了个去!竟然防范到这种地步!严重鄙视!
向东先是心中友好地问候了靓仔的亲人,然后从容不迫地答道:“一共有八只!分别是……”
向东回答完后,眼前的黑布带自动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