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傅哪里,他夫人虽然是在南海寺,可南开傅不会动她,毕竟他夫人是曹瑞之女,那可是一方霸主,留着要挟还是有用的。
“哈哈哈,卢兄,就等你呢,怎么才来?是不是久在南海寺那种人多嘴杂的地方待久了,许久未与竹姑娘亲热,有些太卖力了?哈哈。”
青面一郎开着不算经常开的玩笑,有些生涩的说道。
几个女的冷哼一声没有理会,而竹琳也低下头,没有接茬,反观卢俊义,则一脸怒容,他不是觉得这个玩笑有些侮辱人,而是觉得他对自己有些太过轻视。
“一郎兄,这酒无好酒,宴无好宴,你我是痛快人,我也就明说了。”
卢俊义坐在席位上,自顾自的斟了一杯酒,仰头喝下,酒杯自然落地,发出了轻碎的声音,这可是挑衅,青面一郎身后的武将纷纷起身就要冲向前,却被青年一郎拦住了。
青面一郎摆摆手,双手放在桌子上,弯下腰,似笑非笑的问道:“卢兄,这是何意?我好心招待,为你接风,怎么说我酒不好?还摔我酒杯,这似乎有些不合情理呀。”
哈哈哈,卢俊义大笑三声,起身做出与青面一郎如出一辙的动作,同样双手放在桌子上,身体向前,对着青面一郎。
气氛似乎紧张了起来,众武将就等青面一郎一声令下拿下卢俊义等人,而旁边的南宁也自顾自的嘴角倾斜上挑,发出了一声讥笑,他知道,打不起来,卢俊义是谁?何等狡猾,这种吃亏赔本的买卖,没有足够的把握他是不会做的。
而南宁对于卢俊义的了解相对胜过他身后的几个女人,叶思思最为紧张,她不是怕被抓,而是被这个架势弄得有些紧张。
“一郎兄,想要我做你的招牌,引来援兵,可以,但要拿出诚意,这样困着我,如同笼中鸟,我可不干,你直接在这酒中下点剧毒解决了我得了,我卢俊义不做瓮中之鳖,更不会受他人要挟。”
听闻此话青面一郎乐了,原来是谈条件,南开傅都能许诺把南海寺掌门让与他,他青面一郎就是做做样子也该表现一下对他的重视呀,只要是有条件,就没有谈不成的买卖,就看你付得起,付不起这个定金罢了。
“哦,哈哈哈,卢兄,你误会了,谁说困着你了?谁敢困着你?”
说着青面一郎看向身后的众位武将。
其中一人站了出来拱手说道:“少主,我等是担心卢兄的安全才安排人紧密相随,如果卢兄因此误会,我现在就撤去随行人员,这北纬城之中任卢兄走动,绝不阻拦。”
这会青面一郎又看向了卢俊义,二人相视一笑,双手搭在一起,把酒言欢,看似卢俊义接受了南宁的建议,可南宁反而一颗心悬在了空中,卢俊义此人诡计多端,越是按他说的安排去做,他就越是心里没底。
“卢兄,只要加入我们北纬城,这城池之多,任卢兄选择,我替父亲许诺与你,只要你真心加入,这偌大的北纬城,会有一方城池是你的安居之所。”
好大的面子,好大的手笔,一方城池,那可不比一帮掌门差,拥有自己的子民不说,这一城的生杀大权都在这城主之手,当然,这城可不是指的北纬城,北纬城是个总称,是多个城池组建而成,所以统称北纬城。
当然这些小城池不能称之为城主,只能叫统领,某某统领,北纬城只有一个城主,四海区也只有一个城主,这些所谓的城池都属于北纬城所有,只是相当于自治区,一般没有大事,鬼面四郎是不会出面干涉,只要每年仅供就可以。
相对来说很自由,一切皆有自己说了算,所以说不比一个掌门差,许诺一所城池,可以说是大手笔。
“哈哈,既然一郎兄都这么说了,那我就住下享受荣华富贵好了。”
人就是这样事情进展越是顺利,就越担心,不仅南宁担心,青面一郎同样有这方面的顾虑,觉得卢俊义答应的太过干脆,虽然他一向是个爽快的人,可未免有些太爽快了。
青面一郎本以为今天还要大费周章,把利害关系讲清楚才行,可如今什么也没有说,反而成功了,可宣传的工作却没有做好,因为他认为他不可能当时就同意,所以只有改日搞个活动,邀请卢俊义参加了。
青面一郎也正如卢俊义所说,态度来了一个大变化,不仅撤走了随行人员,还分给卢俊义一套宅院,里面是仆人丫鬟无数,还有供卢俊义侍寝的侍女也是各种美。
送来了金银和珍贵的药材,关键是还有灵武之人需要的名贵丹药,这会可是下了血本,当然,青面一郎不白送,他是想把事情做实,只要大家都认为你投靠了北纬城,哪怕是你是装的,人在曹营心在汉,任你三张嘴也说不清楚,所以送东西的也是敲锣打鼓送到了卢府,并且给了卢俊义一个暂时的身份。
叫谋客,就是闲着你,有事你就出谋划策一下,没事你就闲着,北纬城养着你。
没有任何实权,可蛮受人尊敬,毕竟可以与最高领导人交流,这可不是仅限于一个城池,而是整个北纬城,一开始就来了一个美差,不愧是下了血本,你既没有权利,有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