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刀杀人?此话从何说起?”
南宁喃喃道:“卢兄,这南开傅之心尽人皆知,他要的是北纬城,是再次消灭元真,只要抓住他孙女,不仅可以引来元真,还能引来南开傅,而只要帮鬼面四郎擒住那个叫元静熏的小女孩,事情就好办多了。”
“南兄,这等好事,恐怕不需要在下帮忙你就能自己办了吧?何必带上我呢?”
卢俊义问的合情合理,而南宁笑道:“你我身份不同,若是你主动投降鬼面四郎,势必令众江湖人士看清形势,南开傅以夺得你功法为击败鬼面四郎的利刃,如今这把利刃对向的是他,众位势力还会左右摇摆,不知道帮谁吗?”
南宁继续说道:“只要南开傅失去了南海区其众帮派的帮助,单凭一个南海寺,恐怕绝不是四海区和北纬城的对手,你夹在中间反而成了板中肉,夹得难受不说,还有生命危险,如今既然来到了北纬城,你看看这繁华的都城,只要效忠鬼面四郎,我担保你荣华富贵,鬼面四郎绝不会对投降他的人做出忘恩负义的影响,你就是众人的里程碑。”
南宁就是南宁,思考问题过于理智,的确,他如果投降鬼面四郎,即使不交出两部功法,暂时卢俊义也不会有生命危险,起码他的等级只要没有到威胁到鬼面四郎之前是不会有危险的。
而反观南开傅就会陷入僵局,他失去了卢俊义这把利刃,以功夫平级的态势下,众家帮派自然愿意帮助人多势众的鬼面四郎,即使是南海区恐怕也没有几个站在南开傅那边等死。
只要击败了南开傅,大家万众一心,找到元真,啃掉这个硬骨头也不在话下,毕竟整个四海区如果都出力,请高人不说,就是自家实力也足以和一个地尊周旋。
这孰轻孰重,还望卢兄思量呀。
好一个奸诈的南宁,既把自己拖到水中,他的心愿还得意完成,他没有动一根手指,只是动动嘴,整个四海区似乎都在他的推算中,就连鬼面四郎也不得不做他杀死南开傅的一把刀。
“南兄,这似乎对你的帮助最大,而我虽然有暂时的繁华,可一旦元真的影响力超出你我想象,四海区要是众家势力倾向与他,而且地尊强者如果找几个大的势力加入请求帮忙,恐怕不是你我可以应付的吧?”
卢俊义想的也是实情,南宁笑道:“卢兄思考的是,只是你别忘了,你现在的处境,与监牢已经没有什么区别了,倘若不赌一下,你觉得你们走的出这北纬城吗?何况,即使不成功也是鬼面四郎的事情,你我趁乱,一同逃出去,恐怕也没人阻拦你我这种小人物,厉害的角色都去对付元真了,谁会顾得了你我?你说呢?”
这句话也是事情,虽然隐患特别大,可起码保住了暂时的安全,可这显然不是卢俊义想要做的,如今的卢俊义考虑的是既然南开傅想利用自己,那他又有什么可利用他人的地方?
“此事兹事体大,我们商议一下好了,若真如你所说,我会慎重考虑的,南兄费心了。”
说着,送走了南宁,卢俊义陷入了沉思,叶思思几次想问个究竟都被上官儿拦住了,他知道,如今的卢俊义需要考虑全面,不然很可能陷入僵局。
这不是故事,更不是电视剧,俗话说:单线不成丝,古木不成林,一花不成春,浑身是铁能打几颗钉?没有他人帮忙,那是神话,所以卢俊义考虑的就是这个外力,他现在需要的不是单刀赴会的勇气,而是与这帮老泥鳅周旋到底。
灵光一闪,卢俊义紧闭的双眼终于睁开了,他笑了笑,躺在了床上。
叶思思再也憋不住,跑过去,一把他拉起来问道:“你怎么还睡上了,考虑的怎么样?你不会真的同意南宁的建议了吧?”
“同意?开玩笑,我好不容易冒死把他救出来,不求他念我好,也不能再害人家呀,不过……。”
卢俊义停顿一下说道:“不过我们留下也有好处,起码他们的情况我们了解的清楚呀。”
了解的清楚哪有如何?你我被困在这北纬城中,出门就有护卫看守,寸步难行,能有何作为?
卢俊义笑道:“我们是不能,不过有人可以帮我们呀,你忘了,你的家臣程虎,已经跟过来了,用不了多久,这北纬城也有你们的人,更为关键的是智暗炎尊也会横插一杠子,这个游戏,越来越有意思了,简直就是大陆与四海区的较量,我们该做的就是睡觉,明天逛街去。”
卢俊义起身把床让给了竹琳等人,竹琳,上官儿,也是,几个人挤在一起,而卢俊义则坐在木椅上,夏沫颜和易彬也只有和他一样委屈一下了。
天色很快黑暗,一天,从清晨到夜晚,而青面一郎也如约前来,请卢俊义到大殿用餐,说是接风,其实就是散播消息,说他卢俊义在北纬城,如果能引起某人的误会,那就再好不过了。
看这个架势,卢俊义也无法拒绝,只好跟着去溜溜了。
几人来到了大殿,在座的没有那几个将领,而是一群陌生人。
唯一一个熟悉的估计就是南宁,他但也大方,坐在那里,真不怕这个消息传到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