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鸡无疑成了大乳山和小乳山之间战争的导火索,这在历史上是从来没有过的,按照李文才的计划,按照现在的发展形势,大乳山和小乳山将会进行惨不忍睹的血拼,而自己则可以趁机从山上逃跑。
直到日头西斜,大乳山的土匪们聚集在一起,在大黄牙的号召下,众人都拿着马刀,棍棒等武器朝着山下走去,而李文才这次又失算了,这帮土匪远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弱智,他们竟然把李文才绑在了一颗大树上,直到他们回来才会放了李文才。
土匪们轰轰烈烈的下山了,坐上两艘大船,渡过大河便来到了山下,五里坡距离二乳山不远,这里有一条斜着朝上的大道,这本事兴化城通向外面的官道,也是唯一一条出关的道路,所以一直以来,这便成了大乳山和小乳山的必争之地。
五里坡两边都是高大的杨树林,下面杂草丛生,是作为埋伏的最佳地点,以前这条路上商客来往很多,但是自从二乳山土匪猖狂之后,那些商客便很少从这里走了,原因很简单,在这条路上被连续抢劫两次,那感觉是相当难以忍受的。
大当家的不在,大黄牙临时指挥所有土匪在五里坡的树林里埋伏,这次行动的目的不为别的,就是让小乳山知道,大乳山不是好欺负的,顺便抢劫而已。
日落西山,黄昏降临,暮色四野,天很快就要黑了,大黄牙都有些耐不住性子了,这条官道等了两个时辰,竟然不见一个商客经过,实在是太让人失望了。
正在大黄牙焦急之时,只听见不远处竟然传来马蹄声,所以众人提高了警惕。
“黄牙大哥,我从地上传来的声音来判断,过来的是一辆马车,有四匹骏马守护马车,他们走的不快,看来那车上拉的东西很重。”大黄牙身边的一个獐头鼠目的土匪正将耳朵贴着地面,仔细的分辨着说道。
“我都已经看到了。”大黄牙懒懒的说道。
那獐头鼠目抬头一看,四匹骏马护着一辆马车穿过树林出现在大道之上,于是所有人都低着头,小心的盯着车上的异动。
“从那骏马上的四人的穿着来看,应该都是有钱人家的护卫,而那马车相当的华丽,并非普通人家所能拥有,所以大黄牙心里暗喜,这次还真让自己碰上了一条大鱼。
等到那辆马车走近包围圈之后,大黄牙拿出手中的杏旗摇了摇头,从草丛里穿了出来叫道:“兄弟们,把她们围起来。“
众土匪早就跃跃欲试了,现在一听号令,齐刷刷大吼一声从草丛里冲了出来,声势浩大,将那四匹骏马惊得前蹄跃起,嘶鸣不已。
“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从此路过,留下买路财。”大黄牙熟练的站在路中间对着那马车叫道。
“你们是什么人,竟然敢拦我们的路?”一个骑着高头大马的护卫怒吼道。
“嘿嘿,我们是什么人?那还用问吗,我们当然就是这二乳山的土匪了,若是不想死,几把车上的东西留下,不然的话,就把命留下。”
走在前头的两个护卫听到是二乳山的土匪,于是对望了一眼,朝着马车里望去,正要开口说话,结果只听见一声响,从对面的树林里竟然又冲过来一伙人,那两个护卫对视了一眼,然后很默契的点头不语。
“我说大黄牙,别来无恙啊。”一个一脸胡茬子的壮硕汉子着一把大长刀大摇大摆的走了过来,在大黄牙面前站定。
“黑老七,你这是来跟我们抢食了,丑话先说在前头,今天你要是敢动手抢,那我们大乳山就不客气了。”大黄牙指着那个叫黑老七的汉子叫道。
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小乳山的土匪,大乳山在五里坡拦路抢劫,小乳山早就听说了这事,所以小乳山是绝对不会就此坐视不理的,两拨土匪成了对峙之势。
“黑老七,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小乳山不讲江湖道义,头跑到大乳山偷吃我的鸡,这笔账咱们要算一算。”
“你他娘的放屁,血口喷人,我偷吃你的破鸡,就算白给我我都不会要。”
“卑鄙小人,吃了还不敢承认,男子汉大丈夫,敢作敢当,你就是个孬种。”
“你说谁是孬种,再说一次试试。”
眼看着两人 就要动起手来,那两个护卫终于是看不下去了,于是问道:“两位好汉,你们还打不打劫啊?”
“你们走吧,今天我们要处理我们的江湖恩怨。”两人同时说道。
“既然你们不打劫了,就该我们动手了。”两护卫说完,只见那马车里的门帘呼地被掀开了,只见从里面冲出来五六个身穿劲装的军士,手里握着长刀便杀了出来。
“竟然是官兵?”两贼手同时惊叫道。
在大道不远处,一个身穿白衣的少年,腰间挂着一柄银剑,这少年正冷脸看着面前的一切,旁边便是瘸子老张,这次扮演商客的便是少年周小兵安排的,就是为了引土匪出来,结果竟然来了两拨土匪,更令人意外的是,这两拨土匪还起了内讧,连商客都不抢了,竟然要解决私怨,实在是让人哭笑不得。
在众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