询问。
莫天伟慷慨陈词:“天大的事由莫天伟一人承担,王军长没有理由抓合唱团的小学生;他们只是唱了几首歌曲!”
王廷柱一本正经道:“他们是小学生不赖,可是唱的是共.产.党的歌,什么《工农兵联合起来》、《十送红军》,这是要杀头的!”
汤思贵挺身而出道:“我是共.产.党,这些歌曲是我教学生们唱的;要杀杀我的头!”
田凤至慷慨激昂道:“长官甭听汤思贵胡说,他根本就不是共.产.党;我才是,我是龙驹寨小学校长,汤思贵懂音乐被我请来做音乐老师给孩子们教唱歌的!”
薛云峰见汤思贵和田凤至争着说自己是共.产.党要承担责任,便就扬声笑道:“廷柱老兄王军长,难道不记得黄埔一期的同学了吗?”
王廷柱听薛云峰喊出他的名字,不禁瞠目结舌;走进薛云峰跟前一看,确实是自己1924年的黄埔一期同学草阜辛,便就惊诧不已道:“啊呀呀怎么是草兄?哦对了,草兄何时去了共党那边?把名字也给改哪?”
薛云峰哈哈大笑:“鄙人的真名叫薛云峰,黄埔一期时用了姓;薛字上面是草就姓了草,左边是阜,右边是辛;连在一起就是草阜辛!”
薛云峰款款说完,向王廷柱跟前走了几步道:“老同学,我们这是各为其主不足为怪;可是汤思贵和田凤至确实不是我们党内之人;王兄不要难为他们,我跟王兄一起上南京如何?”
王廷柱听薛云峰这么来讲,挠挠脑壳有点为难地说:“老同学,委员长的脾气您不是不知道,对贵党那可是恨之入骨;要不咋会发生四一二事变?”
王廷柱说着不无忧伤道:“委员长给卑职下达的命令是斩尽杀绝一个不留,但卑职不想做刽子手落下千古骂名;你看这样处理行不行!”
薛云峰见王廷柱用商量的口吻说话,便就扬扬手臂道:“老同学您讲,只要不伤害小学生;你怎么安排都行!”
王廷柱见薛云峰仗义,便就凑到他跟前道:“要是小弟一个人处理这件事的话马上把你们放掉,可是你看见没有?军统关中情报站站长马建勋、中统关中情报站站长赵新年四双贼眼睛一直盯着这边,卑职只能半真半假处理这件事喽!”
薛云峰见王廷柱把话说到这份上,便就故意扯开嗓子对马建勋和赵新年那边喊道:“王廷柱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我们干脆打开窗子说亮话吧;薛某是委员长秘密派到共党中的卧底,你们敢胡来薛某就在委员长跟前参一本,让你们这些龟儿子吃不了兜着走!”
王廷柱听薛云峰有意给自己开脱,便就过去和马建勋、赵新年两人耳语半天。
最终,中央军释放了120名小学;薛云峰、汤思贵、田凤至、莫天伟4人被押送南京。
薛云峰、汤思贵、田凤至、莫天伟4人被押送南京后,薛部长通过自己在国民政府内的关系上下运作,保住了4人的性命;汤思贵和田凤至被释放。
但薛部长和莫天伟就没那么幸运,蒋委员长亲自给老虎桥监狱监狱长高富贵打电话,说薛云峰是共.产.党的重量级官员要严加看管;莫天伟想率领58团哗变更不能容忍,就让他们将牢底坐穿!
高富贵是蒋委员长的亲信,坚决执行领袖的命令。
汤思贵被释放后为了生存,在南京大街上给人拉黄包车度日;每隔一段时间要上老虎桥监狱探望薛云峰和莫天伟。
后来,薛云峰委派汤思贵赶回天宝市给新四军申领武器,与莫达母子相遇。
为了探望莫天伟,汤思贵带着莫达和莫达的娘康素素赶来南京。
3人一到南京,便就上监狱探望莫天伟,但预警开口便要两块银元。
汤思贵给了预警两块银元,预警正要放汤思贵三人进去,监狱长高富贵却从那边过来了。
这时候高富贵已经是日本间谍,阳奉阴违地执行双十二事变后国共两党达成的六项协议:
1、停战,撤兵至潼关外;
2、改组南京政府,排逐亲日派,加入抗日分子;
3、释放政治犯,保障民主权利;
4、停止剿共,联合红军抗日;
5、召开各党派各界各军救国会议;
6、与同情抗日国家合作。
这时候,高富贵听说汤思贵3人要探望莫天伟,便就瞪着一双知了眼睛道:“莫天伟是党国的叛徒;不能探望!”
这真是嗑瓜子嗑出臭虫来奇了怪了的事。
莫达血气方刚,见高富贵不让他看望爸爸,便就霍地从裤腰带上拔出手枪指着他道:“我们给了两块大洋的探视费你不让我们进?不放我们进去小子就开枪打死你!”
高富贵没想到达一个孩子会有短枪,还拿枪对着自己;便就惊愕不已;唯唯诺诺命令狱警打开牢门,让达3人和莫天伟见面。
达和爸爸见了面,可走出牢房后麻烦来了,高富贵在门口安排的狱警将他羁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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