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春心只好中断。
现在是太阳落山后的黄昏,郁郁葱葱的马陵沟中一片寂静;四周除了刚才那几声老鸹的啼叫,什么动静也都没有,这使阿什莉了却前缘的大好时机!
阿什莉心旌摇动地看着关锦,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关锦。
关锦被阿什莉火辣辣的眼神看得浑身冒火,这是一种雄性动物勃起的烈火,会将周围的一切一切全部烧烂。
阿什莉看清楚关锦脸上表情的变化,也听出来他的呼吸比刚才急促起来,心中便就暗暗啼笑:关子,阿什莉又一次把你挑逗起来了,而且只是用眼神,还没进入到实质阶段。
关锦见阿什莉脸上显露出惬意的笑容,眼神仿佛魔术师的魔盒辉放出不可抗拒的光芒;心中便就乱成一团麻了!
稍纵即逝后,关锦便就感悟阿什莉射向自己的眼神里充满了激情,那是一个雌性物体向雄性求欢的神态;此时此刻无声的沉默似乎才是最好的对应。
于是乎,两人便都你看着我,我看着你,用深情的目光打量着对方。
此刻无声胜有声不知是哪个哲人精辟的名言,关锦和阿什莉再无声地对视中,两颗火热的心便就密切相应了。
阿什莉用火辣辣的眼光盯看着关锦,关锦同样用一种期冀的眼神扫视着阿什莉。
两眼四目相对几分钟后,阿什莉按捺不住了,只见她把身子向关锦跟前挪了一挪;一只青笋般的手便就按在关锦的小弟弟上。
关锦惊得瞠目结舌,可是却完全接受了阿什莉的爱抚;不一样的是小弟弟一下子膨胀起来,受了伤的左腿也在膨胀中有种凤凰涅的感觉。
关锦脑海中一片空白,脖颈上的青筋却暴绽起来;眼睛突然变得血红,亢奋得仿佛觅见猎物的野狼“嗷嗷嗷”嚎叫着盯看着阿什莉。
这种隔靴搔痒的挑逗其实最要命,比进入实质性的肌肤交融激动十倍。
阿什莉似乎很懂这方面的知识,没有直接进入实质;而是先从外围下手。
阿什莉的小手在关锦的敏感部位活动着,关锦野狼一样的嚎叫声更加雄壮。
野狼一样的嚎叫声在傍晚时辰的马陵沟里回荡,惊飞栖息树枝上的一只老鸹;老鸹“哇哇哇”交了三声向远处飞去了。
关锦这才觉得自己的呼喊声太大,连栖息树上的老鸹也给惊飞;便就很是克制地轻了轻声音,看着阿什莉裂开大嘴一笑。
阿什莉见关锦被自己撩拨得野狼般嚎叫,连树上的老鸹也给惊飞;便就看着她惬意地笑了两声;轻轻扒开关锦的裤子把小弟弟逮出来真米实麴地揉搓一阵含进嘴里去了。
阿什莉的嘴功真是不赖,关锦被撩拨得猛火攻心;他再也不容阿什莉这样撩拨,一把将她抱住;用牙齿在阿什莉光洁的脸上狼吭骨头似地啃咬着;最后便将阿什莉的小嘴紧紧咬住吸咂着吞吻着。
阿什莉被关锦吞吻得“哼哼哼”直叫,关锦吞着、咬着、吸咂着突然说道:“阿什莉,你是个坏女人;没见关锦腿上有伤吗?那可是子弹贯通的伤口,整整两颗子弹从腿上穿过去的;你这样撩拨在下,是不是想要我的命!”
阿什莉听关锦这么来讲,一把将他推开来哈哈大笑,一边大动着说:“关大哥你是木头不成?阿什莉就是要趁你受伤的时候来折磨,折磨你的原因是那天晚上在宝鼎城西的小树林里你没让阿什莉得到满足!”
关锦听阿什莉这么来讲,便用手指头刮了一下她的鼻子说:“阿什莉你这个傻瓜,那天晚上你不是看见容容走进来吗?在容容面前我们岂能那样放肆!”
阿什莉笑道:“你才是傻瓜,阿什莉就是要在容容姐面前和你亲热;这有什么,蓉蓉能拥有关锦,阿什莉为什么就不能!”
关锦看着阿什莉,不知说什么才好。
阿什莉“噗嗤”一声笑了:“怎么不说话?后悔啦!后悔也来不及,阿什莉就是要缠着你!”
阿什莉说着,有点得意把头往高处扬了扬道:“关大哥,其实阿什莉这么做完全是为了让你兴奋!你是留洋博士又懂医术;难道不知道兴奋能使人减轻痛苦和忘掉疼痛?兴奋是疗伤的最好办法,利于伤口的愈合!”
阿什莉说着,深情地看着关锦:“关大哥,你说阿什莉是好女人也罢坏女人也好,反正阿什莉一定要将缠绵进行到底!”
关锦听阿什莉说得天真,便就“噗嗤”一声笑了:“阿什莉真是欧美姑娘,果然和中国姑娘不一样!”
“是吗关大哥!”阿什莉调皮地说着:“欧美姑娘和中国姑娘有什么不一样?关大哥讲讲阿什莉洗耳恭听!”
关锦幸福地叹息着:“欧美姑娘太直接开放啦,不像中国姑娘那样口是心非,心中想的和实际做的不一样!阿什莉是敢想敢为毫不拘束嘛!”
阿什莉嬉笑着停了手上的动作,两人进入实质阶段。
阿什莉在上关锦在下,一边动作一遍说着:“关大哥说了一句真实话,刚才你还说过孙膑和庞涓的故事;庞涓不就是搞阴谋诡计的高手吗?中国姑娘可能从庞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