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像一张轻柔的幔纱从四面八方围拢过来,葱茏阴郁的马陵沟顿时昏暗起来。
阿什莉向关锦说了那么多撂情的话语后,眼睛便就眨也不眨地看着他。
眼前这个男人是国民政府的将军,又是一个在英伦半岛溜过学的博士;还是一个冒着小鬼子枪林弹雨,毫不畏惧地将自己营救出来的勇士。
当然了,眼前这个男人也有七情六欲,也喜欢女人;如果不喜欢女人那他就不是男人!
多少年来,人们一提到男人和女人之间的关系,往往总有洪水猛兽的感觉;尤其是在中国这个封建社会漫长的国度更是盛行不羁。
然而美国和中国有点不太一样,可能是美国的历史太短,只有屈指可数的二百多年;男女关系这个问题上就很直接。
人们只要需求,就去大胆地追求;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能直接地提出来自己的意愿,或者干脆在肢体动作上作出明显的表现。
可在中国就不一样,男人倒也罢了女人就很受罪。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一个妙龄姑娘便被一条无情的法绳牢牢禁锢在一丈之内的斗室中。
宋朝以后的社会更为残忍,为了扼杀女人的天性,不让她们走出屋门,竟然在全社会兴起缠足的陋习。
那些迂腐得不能再迂腐的道学家,满以为将女人的脚缠住,便能将她们禁锢在屋里难能出门;就能杜绝有唐以来社会颓废的浪荡态势。
殊不知缠足恶习只是害苦一般平民百姓家的女儿,上层建筑和略识文墨的家庭并不为之所动;他们照样我行我素敢作敢为,在京城汴梁,勾栏瓦舍仿佛雨后春笋一样茁壮成长;皇帝老儿也醉迷其中不可自拔。
缠足恶习带给女精神上的扼杀才是致命,一女不嫁二男,好马不配双鞍的贞节俚语大行其道。
女人除了自己的丈夫,是不能和第二个男人有所接触的;因此上,文人笔下的贞节烈女频频出现。
殊不知,贞节烈女的牌坊是在无数女性姐妹的累累白骨上堆砌起来的。
然近代以来,依旧有男权主义者为“一女不嫁二男,好马不配双鞍”摇旗呐喊。
男权主义者认为:男女的生理特点有别,男人是火,女人是水天经地义。
而从进化论的角度分析,自然界雄性的任务就是不断地寻求异性进行交配播种,才能使族群绵绵不断地繁衍生息。
所以雄性男人的天性就是“花心”,女性就得服服贴贴被男人的奴役和支配。
由于胚胎的发育是在女性身体里面进行,所以客观条件也要求女性不能像男性那样花心;女性鼓手一个男人,男人去后抚养孩子早就成为一种职业责任。
女人如果太过花心,肚子里孩子的归属权应该是谁?就是一个很难界定的问题。
这些客观条件严酷地要求女性不能和男性一样的“花心”,女性在很大程度上说就是一种明码标价的物品。
比如结婚女人要求男方付给财礼,卖yinpiao娼男人要给女人付钱。
女人还觉得男性有养家糊口的责任,在经济上处于被动地位;这也是女性逐渐成为男性私人物品的一种现状。
在这种现状的左右下,女人成为“物品”已经是不争的事实,张三的物品李四能随便使用吗;一个物品的属性能同时归于两个人吗?
既然是物品,就不能轻易转移主权;因之“一女不嫁二男,好马不配双鞍”便就大行其道。
这种论调是耶非耶,那就是智者见智仁者见仁的事情了。
阿什莉目视着关锦,寻思他尽管是国民政府的将军,可同时也是一个男人,是男人就有七情六欲。
一想到七情六欲,阿什莉便就回想起那天夜里在宝鼎城西那片树林里面,关锦紧紧搂抱她的情景来了。
那时候,关锦紧紧抱着阿什莉,仿佛搂抱着一个棉花团;阿什莉在关锦的怀抱中仿佛一根麻花扭来扭曲;尤其是将臀部扭到关锦的前面时,关锦便就有了物理反应。
有了物理反应的关锦表现得十分强烈,两只手仿佛两钳子,几乎要将阿什莉的腰肢箍断;腹部以下的地方也就勃勃生机。
阿什莉能感觉到,关锦一根仿佛棒槌的东西隔着裤子顶撞自己,那根棒槌好像是在寻找一个非常柔软的地方搁浅。
就像一只风雨飘泊中的小船,终于看见一个可以遮风挡雨的码头;便就急匆匆驶进去搁浅。
小船驶进码头后世搁浅了,可关锦的棒槌找到柔软的地方后略一搁浅便就动作起来。
这种硬邦邦的动作使阿什莉感到很舒服,很惬意,阿什莉情不自禁地“哼唧”起来。
这种哼唧就是jiaochuang,阿什莉也没想到她会在小树林里,在关锦的热烈拥抱和顶撞下隔着裤子jiaochuang!
阿什莉强烈地哼唧着时,便就有点按捺不住,他要把自己一股脑儿交给关锦。
可是千钧一发时,关锦的原配夫人容诗绵赶过来了;阿什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