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对象换作自己,就这么无法忍受吗?”
这个女人是上天派来惩罚我的吗?
一时间,他竟无言以对,简单的言语已经无法形容他复杂纠结的心情。
沉默了片刻,他强行把怒气压回去,尽可能平静的反问,“我购买的只是一些股份,能说明什么?”
“司徒信只是我的继兄兼男闺蜜,这又能说明什么?”
很显然,权慕天被完虐了!
他气的脸色铁青,冰冷的眸光迸出冷冽的色泽。然而,他杀气腾腾的样子被对面的女人完全忽略,还换来一个大大的白眼。
“咱们就算吵到天亮,也不会有结果。我要说的话已经说完了,请你自重,不要再以我的男人自居。”
这女人居然警告我,完全不能忍啊有木有?
心塞到不行,权慕天无赖似的反驳,“我喜欢这么说,你管我!”
我管不到你的嘴,却有别的办法达到目的!
“明天,我会让律师撤销共享抚养权的请求。这也就意味着,从下个月开始,你再也没有机会见到孩子们。”
冷了他一眼,陆雪漫撂下冷冰冰的一句,提步向门口走去。
“你……你……你!”
抓狂的只想杀人,权慕天却不能她怎么样,只能自顾自的生闷气,心里满满的都是负面情绪,几乎要把他憋爆了!
“算你狠!”
他们的对话一字不落的飘进了夜南峰的耳朵,恨铁不成钢的扫了侄子一眼,便头也不回的追了上去。
真是不作就不会死!
这个混小子买什么不好,非要买李氏和严氏集团的股份!
既然买了,就要做好保密工作,不要让漫漫知道。他可倒好,不但漏了馅儿,还死抱着不肯出手。
我就不明白了,究竟是老婆孩子重要,还是那点儿股份重要?
他都快四十的人了,怎么还这么拎不清?
漫漫说的对,离过婚的男人真不是一般的不靠谱!
三步两步赶到徒弟身后,夜南峰默默开车,直到车子驶出街区,他才试探着问道,“你真打算踹掉他吗?”
侧眸望来,她面无表情的反问,“你看我的样子像闹着玩吗?”
“你们之间还没到不可调和的地步吧?”
一声叹息溢出唇角,陆雪漫伸出一只手托着脑袋,懒洋洋的问道,“你知道文一佳为什么明知道不该那么做,却坚持做那些错事吗?”
这是夜南峰一直以来的疑问,可他并不认为能从宝贝徒弟这儿得到答案。
“原因连我都不知道,难道你知道?”
“她那么做是想引起你的重视。就像一些故意捣乱的小孩子,他们做错事不是因为忍不住,而是想引起家长的关注。”
他不懂了,向徒弟投来了疑惑的目光,“可这跟文一佳的背叛有关系吗?”
就在刚才的一瞬,陆雪漫忽然理解了文一佳所做过的那些荒唐事。她并不是想针对谁,只是单纯的想引起夜南峰的注意。
“她的要求很简单,只想回到你们热恋的时候,就算你不爱她了,也能像老朋友那样无话不谈。但是,你和权慕天一样,都无法敞开心扉。”
你一竿子打翻一船人,这样真的好吗?
伸出三根手指,他发誓赌咒道,“天地良心啊!我对你绝壁是掏心掏肺,毫无保留!”
这都什么跟什么呀!
真是够了!
“我拜托你搞清楚状况,你我是师徒,而我说的是夫妻关系!”
不得不说,这个傻丫头成熟多了。
成熟归成熟,权慕天对她的心意却是苍天可鉴,不是每个离了婚的男人都能做六年的苦行僧的。
“权慕天跟佳佳不同,他不会心理畸形做出那些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情。他这个人,脾气臭、自大又自恋,还有英雄主义情结。有些事,他不说只是怕丢面子,并不是有意瞒着你。”
“这个我知道。”
夜南峰震惊了,不可思议的盯着她反问,“你知道还跟他吵的那么凶?”
“我知道并不代表我接受、认同他的做法。我还是那句话,想跟我复婚,就必须改掉那身臭毛病。我要的是个正常的男人,不是霸道总裁。”
把师父的脸板回去,陆雪漫示意他专心开车,不紧不慢的开始吐槽。
“难道只有他是总裁吗?我也可以承包鱼塘好吗?”
噗……
霸气侧漏的话扔出来把夜南峰逗笑了。
当晚,权慕天睡在了书房,转天一早便带着全家去参加蒋斯喻的葬礼。按照计划,陆雪漫没有出席丧礼,而是去了另外一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