损了我所喜欢的美色,
不得已我隔离她们。
但是终有一天,我会抽开隔板,让她们不必再模拟格斗。
我要看她们缠斗到死,笑的前仰后合。
我是你邻居系列
402
我家隔壁的小儿不知何故开始撕心裂肺的惨嚎。
久久不绝。
“怎么哭的这样厉害?”
我将洗净的碗筷轻轻地放在碗橱中。
“他父母也不去看看。”
“是隔壁401的?”
坐在沙发上看新闻的先生抬起头来。
“恩,四五岁,父母都年轻的很。”
“是个女孩子?”
“昨日下午我看见似乎是个男孩子。”
隔壁小儿继续嚎叫。
房子的墙壁隔音效果本来是不错的。但是对于如此尖锐的声音还是单薄了点。
那孩子哭的我惊心。
连我先生也皱眉。
“是不是有什么不舒服?”
“或者……”
我提议。
“我去看一看?年轻夫妻也许不懂得如何照看孩子?”
他沉吟了一会。
“你快去快回。”
“是.”
“不是我不近情理,只是现在毕竟不比过去……邻里间都冷漠疏远得紧。”
我笑着凑过去吻他。
“知道知道,我去去,马上回来。”
阿丽与男朋友半夜才晃晃悠悠地回到公寓。
被一直等在门口的阿婆捉个正着。
“你这个死阿丽!这么晚才回来?把那么小的孩子丢在家里,一个人出去逍遥,你是怎么做人阿母的?”
“※(※#!”
阿丽的男朋友骂句粗话,就要掳袖子打人。
“哎……算了算了……”
阿丽抓住他。
“邻居阿婆……还指望她帮带小囡呢……算了算了……”
男朋友横起眉毛来。
阿丽摸出钥匙开门,不出3分钟又带着男朋友面色铁青冲出来。
“阿婆!你有没有进过我房间啊!?”
阿婆颤巍巍拿着板凳站在自家门口,闻言回过身。
“没啦,谁要进你那屋子……脏死了……”
“没有!?”
阿丽声音尖尖。
“你没进我房间,小鬼身上的毯子,还有热牛奶鸡蛋谁拿给他的!说!你是不是偷偷配过我房间门钥匙?!”
“哦……那个啊……”
阿婆慢条斯理地挥挥手。
“你刚搬来不知道……那是402的米嫂啦,她以前做小儿科护士,最喜欢小孩啦,这栋楼里啊,谁家小孩不舒服她都会去看一看的。”
“居然乘我不在的时候偷偷进我房间!我要告她啦!”
“那随你喽…”
阿婆居然十分洋化的耸耸肩。
“米嫂和她先生50年前就一起去了,只要你告得到阴曹地府,就尽管去告好了!”
(完)
鲛人之泣珠
1940年.南京。
秦淮旁的气息从来就是暖而湿腻的,似乎总在梅雨季中徘徊。低空中的小只粉蝶们,也永远飞不出人的视线之外,且姿态也带著稍许的倾斜或摇摆,像那些身形妙嫋的歌伎,慢慢地从我的窗下经过。
我伏在色泽紫黑的紫檀大桌上假寐,它已经很老了,年轮成纹丝状,纹理纤细,有不规则蟹爪纹,内里镶嵌著色泽美丽的罗甸。朦胧间听见不远的地方有女子唱“惊梦”,正道白:“原来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付断井颓垣……”,如虫类所吐的丝缕一样细细软软,说不尽的幽怨哀怜。
这样迤逦的时分,真真连我也少有。
悬在门上的岫玉青鱼就在此时泠丁作响。
我不禁叹息一声,真怀疑自己为何想到做这门生意,旁人是为了一张口奔波,我又是何苦来哉?
来的是常客,卖与我许多珠子,成色尚佳。
如前数次一样,她不多说话,从精致手包内取出一只小锦囊,放在桌面上。
我将里面的物事全部倒出来。
十数粒指尖大小珍珠碌碌地滚的到处都是。
拈起一粒仔细查看,不由得我眉尖一蹙。
“一百银洋。”
她明显地失色。
“这些珠子只值得一百?”
“哒!”
我弹开一粒珠子。
“假如你不愿,可以去其它地方。”
她愠怒。
“时间!你是看准我只有这里可来是不是?”
我叹息一声,这类人物最会夹缠不清。
“珠子最佳是白带朱,大且圆,光泽明丽,其次是黑与米色,最差是黄。今天的珠子虽然多,但太粉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