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冷,八月的入夜藏区零下十几度,荆人海照样跑的健步如飞,这就是亡命之徒的本性。
忽然荆人海从兜里掏出从小货车上拿来的破手机,边跑边开始拿着手机拨打一个号码。
“喂!是珠珠小姐吗?呵呵,我是朋友介绍给我的一个名片,请问你们的店子在那个位置啊。”
……
军人的瞬间图像记忆力是很惊人的,因为之前看过车里的那个小姐名片,荆人海推断这个老光棍儿开车都敢喝酒,一定是个老混子,那么这名片上的小姐,也一定是总去光顾的,毕竟洗头房什么的小姐都便宜,加上进城日KA则送一车木柴,也都是郊外那种做三合板的去处,那么这个小姐的地址就一定距离不远。
果然他在电话里得知了小姐的所在地,是城郊附近的一个美容美发店。
差不多二十多分钟,荆人海就找到了这个店,看到门前停着一辆旧大众轿车,心想怪不得刚才这biao子接电话的时候还哼哧哼哧的。
本想着找辆车来着,这车就尽在眼前,没有车钥匙,打开车想要快就得砸玻璃,一砸玻璃还不得警报就响了吗?
看着这美容店也不大,估计里边就是一张布帘子的遮挡,外边是理发吹头,布帘的后边就是一张床,这种地方荆人海也见过不少,从部队里偷着出来到萨嘎县城里的时候也经常陪自己的战友去那里头。
“砰砰砰”荆人海东张西望的敲着门,鬼鬼祟祟的低吼一声:“妹子,我到了啊?开个门。”
里边传来男女那种事的声音,那女的还没说话,男的就骂了一句:“你个血妈,等等,老子出去了再说,这么急着往窟窿眼儿里钻啊!”
荆人海脸一横,捡起地上一块砖头,“哐”的一脚把门踹开了。
“怎么回事啊……”男的大惊,女的尖叫起来。
虽然屋里边开着灯,但都是那种昏暗无比的小台灯,荆人海一脚踢上门,走过去指着那对正爽的狗男女:“你,趴下别动!”他指着那个小姐,小姐和男客看见荆人海一脸脏兮兮的,穿着军装,却是浑身的污血,军装的裤子也破烂不堪。
“兄弟!你这是…”
那男客有些后怕的说话都发颤了,荆人海一把搂着男人的胳膊拽了过来,照准了他的脑袋上,狠狠的一砖头砸下去:“我这是…我这是…”两下,男客头顶冒着血,不动弹了。
女的吓得已经趴在床上,把脸埋在被子里,一动不敢动,尽管听见了男客被砸昏时的闷哼,却也不敢贸然起身,更别说是尖叫了!
荆人海甩甩手上的血:“草泥马,还跟我称老子,钻窟窿眼儿?我看看你的窟窿眼儿,来!”他一把抓住那小姐的脚踝,“霍”的一下扯到了地上。
那女的“呜呜”的哭着,也不敢叫,光着身子甩在地上,紧闭双眼,双手使劲的捂着胸口,也不知道她想到了什么,就又开始捂着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