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是奇门遁甲,慕浅好歹还要懂一些,可是如果换成机关术,她可真的就无能为力了。
现在是知道源头活水是怎么来的,可是完全不知道这水要怎么堵住才好。
完全不懂啊!怎么破阵?!慕浅原本还因为终于验证猜想,得知真相而有些兴奋的圆圆小脸,顿时垮下来。
而南城就这样看着前一秒还笑呵呵的夸奖他的慕姑娘,这一秒把有些婴儿肥的脸苦哈哈的挤成一团。
南城有些不解的挠了挠头,问:“慕姑娘,你这是。。。不舒服?”说道最后,清俊的凤眸里已经有了担忧之色。
慕浅看进南城的眸子当中去,见到那不言而喻的关怀,心底不知怎么,有些暖暖的在不停的摇啊晃啊,晃的整个人都开始轻飘飘起来。
自从遇到南木头之后,这种感觉不是第一次出现,但是一次比一次强烈。这种感觉慕浅很陌生,她也说不准这是什么感觉。
但是她不排斥这种感觉,甚至有点喜欢。南城在这样望着自己的时候,被这样心疼的眼神包裹着的时候,慕浅觉的自己很安心,感觉是在被牢牢的保护着。
不过每当一冒出这样的念头,慕浅就会笑话自己最近绝对是寒气发作次数太多,而进一步导致脑子不太清醒。
保护?就依照南城这烂功夫?还是算了吧!
在重新把自己摇晃的心思固定住,慕浅就再也没心思而困惑,摆了摆手,向南城示意自己并无大碍。
慕浅现在托下巴思考着,怎样才能破开阵法呢?
机关一直驱使地面在动着,他们又不会飞。如果能飞,脱离地面就不会“被动着”在走。现在她要不要祈祷一下,求菩萨让她和南木头之间谁能突然一夜之间突然长出对翅膀来?
慕浅不说话,南城也一同安静着,只不过眉头舒展着,唇角能带着温柔到能溺毙人的笑容,看着慕浅陷入思考的脸。
南城觉的,他的慕姑娘很聪明,但是一旦思考起来,就会全心全意的投入进去,什么都看不到,什么也听不到。一张圆圆,有些婴儿肥的小脸,瞪大着圆月般的眼睛,明明是这样讨喜的一张脸,但是挂着这样深沉的,不苟言笑的表情时,总像是一个装作大人的孩子。
但是他觉的这样更加可爱。他的慕姑娘,聪明又可爱,这样好的人,竟然要成为他的妻子,这是怎样才修来的福气啊!
越想南城的嘴角越拉不下来,高高的昂着,灿烂的笑着,眉眼清隽,安可入画。
就这样被目不转睛的看着,饶是慕浅想的再投入,也能感觉蹲在身边的人那灼热的视线,几乎要把自己一侧的脸盯出个洞来。
慕浅不动声色的用余光一撇,看着南城眼睛发光,傻呵呵的看着自己在乐,虽说在慕浅眼中是傻呵呵的,但是若是另外的人看了,一定要赞上一句,浊世佳公子,瞧这笑的,阳春白雪,不染纤尘。
但是这里没有“另外的人”,只有慕浅。
不知道是不是慕浅的错觉,她现在觉的现在这样的南城特别像自己那条小时候养在后厨的小狗小黑,每回要给它骨头的时候,也是这样一副表情,眼睛湿漉漉的泛光,尾巴在不停的晃动扫地。
慕浅似乎都能看见南城的“长尾巴”,在身后欢快的摇啊摇,摇啊摇。
但是最让慕浅觉的惊奇,她一点,真的是一点都不觉得违和!
但是这样莫名其妙被盯着的感觉实在是。。不敢恭维。
难不成是沾到什么脏东西了?慕浅伸出手摸摸脸,暗自想到。没有镜子,也看不到自己的脸,于是慕浅胡乱在自己脸上抹了两把。余光再瞥,南木头果然没有再盯着她。但是等到她继续思考的时候,南木头又满面春风的看着自己,笑的人畜无害。
她本来还想着,南木头看就看吧,反正横竖也不能看少了一块肉,自己又不会受到什么实质性的影响。可是时间长了,发现自己被南木头这样傻笑着盯着看,心底是越来越虚。
脸上的脏东西没有蹭掉?
然后慕浅不动声色的用手遮挡住面向南城的那半侧脸。结果南木头蹲在地上,像鸭子一样,抱着双膝挪动两步,调整了自己的角度,继续笑的灿烂地盯着慕浅。
慕浅:“。。。”
就在慕浅想要转头发火的一瞬间,只见南木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瞬间换上认真的神色,眉头紧锁看着地上的缝隙,一脸肃穆的沉思当中。等到慕浅张口时,只能看见南城迅速转头时留下的残影。
这变脸和扭头的速度快的让慕浅瞠目结舌。什么时候南木头也开始学会这一招了?
而南城表面上依旧保持原样,心底则在暗自忐忑,自己刚才应变的这么好(?),转头速度这么快,慕姑娘一定,一定没看见自己在看她。。。吧?只是慕姑娘如此惊讶的看着他是在干嘛?应当不会发现的啊?
如果慕浅知道南城此刻的心理活动,一定会哭笑不得的问他:“你觉得我瞎么?你这样明显谁看不出来!”
然而此时南木头还在严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