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呀,我经常加夜班,我家小雅一个人在家时,你可不许欺负她呀?”华婶一脸警惕的看着他。
“婶!咱不是那号人,你就放这个心好了。”
好不容易哄得她去休息,岳宝硕冷笑了一声。
“这些是……找你的人?”
“嗯嗯。”
“仇家还是……”
岳宝硕头一摇,表示不清楚。
“唉!这事真多,又得担搁我去找工作赚大钱了,妈的。”吴逸森显得有些不快。
“你可以出去的呀,没人拦阻你。”岳宝硕冷冷地看着他。
“我出去的话,这些要是你的仇人,找上门来……你就有些不太妙了。”
“我岳宝硕虽是受了伤,想要宰个人还不算难事,杀一个够本,杀一双就赚了。”岳宝硕发狠地说道。
“切!你才多大年纪了,怎就说这生生死死的事了,不嫌厌呀。”
“要你管。”
“我也不想管的呀,可都管上了,总不能把你扔在这里就跑开,要是被人捉到杀了也就是了,要是来个先-奸-后……”话末讲完,就见得岳宝硕一脸怒色,这才知道自己讲错了话,急忙改口:“我这不是替你担心嘛。”
“再胡说八道,信不信我杀了你。”脸罩寒霜,杀意甚浓。
“知道了,不胡说就是了。”出去熬药,过不多久就端来给她喝。
“有没放毒药在里面呀?”岳宝硕瞪了他一眼,尽管心生质疑,一想他医术气功这样的话,好像不是一般的人,可信度蛮高的,这就趁热喝了。
喝了药后,又流了一身汗,此时她虽不能起床,不过手脚已是能动,不需要吴逸森再替她擦身体,便拿个毛巾来自己动手,不过仍需得吴逸森在一边泡湿了毛巾拧干了给她。
这家伙在她擦身体的时候也就知避开,一双眼也是盯着看,总算是岳宝硕没发作了出来,之前都被他看遍了全身,这时也就咬着牙视作不见,心想伤好了再说,到时怎也得给他一个教训,否则当我岳宝硕是谁了。
我这身体是你能想看就看的,堂堂黑道上的大姐大,走了出去多少人避让三舍,你小子居然色-胆-包天,还对我动手动脚,不杀了你已算是客气了。
……
南哥伤得可一点都不轻,胸口断了几根肋骨,他的满口牙齿也被吴逸森踢中下巴,一震之下,牙齿都碎光了,现在要吃饭什么的可不太容易,看那样子非得装个假牙了。
不过他却是没时间来管这些。
此时,没了牙齿,嘴唇都凹了进去,讲话也是不清不楚。
他气得涨红着脸,戟指大骂站在下首的手下们:“妈的,白养了你们这帮浑蛋,连个人也找不到,现在动用所有的力量,我死要见人,死要见尸,别跟我讲什么的找不到。”他嘿嘿地冷笑:“找不到她,那你们就给我去死。”
一脚踢翻一张椅子,几近疯狂。
站在下首的那些手下大气都不敢出,低垂着首。
“找死吗?没听到老子的话,还愣作等老子杀了你们。”南哥凶霸霸地说道。
呼的一声,原来还站着不动的人,一下子就全跑得不见了人影。
南哥都发下话来,谁敢不听了,那不是找死吗?
南哥气得直喘大气,加上一阵嚷嚷后,触痛了嘴巴,一张丑脸就变得更可怕了。
吱!
直接就喷出了一口血水,痛得南哥不住地怪叫着,人也蹲了下来,老半天了才缓过劲儿。
缓缓地站起,眼露凶光,嘴巴动了动,说着低低叫人听不到的话:“岳宝硕!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我们走着瞧。”
一时之间,各个街头巷尾,黑道上的人物混混一齐涌动,手提兵刃,一看那样子谁都知道出大事了。
很快,消息就传了出来,声动一时的野狼帮的大姐大岳宝硕被第二把交椅的南哥给作了,人受了重伤,不知逃往何况?
南哥放下话来,只要谁看到了岳宝硕,要是向南哥通风报信的话,南哥不仅让其投到野狼帮门下,还会有一大笔的赏金。
一时之间,谁都被这个消息震撼不已。
同时,许多人也是蠢蠢欲动,立即就出动了不少人马,打探起大姐大岳宝硕的下落。
南哥放下这样的大话,那些小混混们都是被这笔赏金打动,只是通风报信了而以,又不用向大姐大动手动脚,这钱赚得也太容易了,不赚的话就太对不起自己了。
……
岳宝硕清楚得很,听了华婶的话后就知这些一定是找她的人了,心想不知有人看到自己到她这来养伤了没?没人看到还好,一旦被人发现,那吴逸森与华婶俩人就危险了。
华婶吃过饭后就休息去了,吴逸森则是再一次出去抓了两副药,他开的中药一般是一副可熬三次来喝,早中晚各服一次,这两副就够喝两天的量,后期情况好转了再另行开个方子。
熬了给她喝过后,岳宝硕道:“你得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