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宝硕怒气一冲,就要向他大声骂开,不过一想他还得养气归元,就把这口气压了下来,哼了一声。
吴逸森处理停当,就在房里的一角坐下盘膝打坐,微闭着双眼,沉思冥想,调动体内气息,沿着体内气路运行。
一般的气功师都是修炼经络经脉,他所修的则是不同,走的是气路,这个比其他的气来的更快,尤其是武火大周天调整下来,所消耗的内气已是补了回来,不过还得调息归元,守于下丹田,聚能炼丹。
一坐就是两个小时,一动不动。
岳宝硕暗暗乍舌,要是叫自己坐上半个小时一动不动,那就烦的不得了了,这才是真功夫呀!
在此期间,家里来了人,岳宝硕一想,多半就是万尔雅的妈妈了,应该是她下班回来,正在厨房里煮饭炒菜,一阵忙活。
菜味飘了过来,岳宝硕即感肚子饿了,不过吴逸森这么坐着,她不好出声打搅,被他看个精光,生气的时候骂归骂他,这时打搅人家出了偏那就不地道了,这可是害人呀。
再说了,人家可是为了救自己消耗了真气,此时正在补气养气,怎说也得为他作防护工作才对。
好不容易等他养气完毕,紧张的心才松了下来。
吴逸森对自身进行了一阵拍打,收功吐纳,一笑问道:“肚子饿了吧?”
“嗯嗯!还好。”尽管肚子饿了,可她仍是装着没事的样子。
“啊!阿森你在家里。”看着他从房里走了出来,华婶一笑问道。
“是的,没事在房里睡觉,华婶你加班这才回来?”接着说道:“我用厨房一下。”说着,提着他早上买回来的米还有菜。
“你用吧。”看着他提的菜,道:“早知你在房里,我连你的一起弄弄就好了,免得你多弄一回,还挺费煤气的。”
“没事,下月人家收煤气费的时候你算上我的。”
岳宝硕在房里一听,这才知道他所说的不假,看这样子,这家伙住在这样的一个地方,想必生活也是拮据得很,不然他也就不嚷着说没钱叫自己快走的话。
嘿嘿,当我岳宝硕谁呀,等我伤好后,拿钱来砸死你这个财奴,真是狗眼看人低了,当我是个穷光蛋么?
一想到这,岳宝硕就一肚子没好气了。
正胡思乱想的时候,吴逸森走了进来:“开饭了。”
把饭菜端进放在桌子上,再把枕头拿来给她垫高,一边喂着她,也一边吃他的,不过这家伙真是吝啬得很,也就那么几片肉丝而以,都舍不得多放一点。
她伤后身体虚,得进补一些有营养的东西,偏偏遇上了这么一个人,吃得嘴里都淡出个鸟来了,一时就忍不住道:“我说,真没钱到了这地步了?肉也舍不得买?”
“大妹子呀,你是躺着说话不知坐着的腰疼,哥连个工作也没有,有得粗茶淡饭就不错了,你还有这许多讲究。”稍停了停,又道:“再说了,你受的是刀伤,不宜吃油腻之物,于伤口的愈合不利,所以就慢慢适应一下了。”
岳宝硕一口饭差点就对着他喷了出来,翻了翻白眼:“你是没钱了还是怎地?就是要找个借口,也要找个理由好一点的吧。”大摇其头,这人她算是看透了。
“妹纸!有那力气你不防闭着双眼养养神,这样好得快一点,不然哥刚才的就算白忙活一场了。”
岳宝硕被他一噎,话就缩了回去,对着他直瞪眼。
吴逸森把她衣服掀了一看,一脸含笑,满意地说道:“不错,恢复得比我想像得要快多了。”
“真好不少了?”此时她躺在床上看不到,不过凭着感觉,伤口处此时只是痒痒地,要是还处在感染发炎时期,那就是一阵又一阵的疼痛了,心里不禁又想:这家伙真是一个江湖大夫吗?从书上看着学来的,这也太扯蛋了吧?我就没见过谁这么牛逼,还能自学成材到这般地步了?
“切!我还能骗了你不成?骗了你我又得什么好处了?”一笑道:“我要真想占你便宜,那还不如说还没好,把衣服都脱了,哥要作个体检这样岂不是好。”
岳宝硕被他说得一阵脸红,不过这话到也不是没道理,看来应该是自己冤枉人家了。
“好!算我说错话了,对你说声对不起总成了吧?”以她的身份地位,几曾何时作错了事,还要向人道个歉,这样的人还没有,谁惹她不快的时候,抽刀与你一拼,那时是谁道的歉就不得而知了。
“这还差不多。”吴逸森大笑着。
不想这时华婶走了过来听话俩人在房里的说话声,这就说开了:“阿森呀,这不怪华婶说你什么了,当初租房的时候讲的是你一人住,现在突然多出一个人来,这水电费增加了不少,你怎也得交个人头税什么的吧?”
“华婶,我朋友工作的时候受了点伤,为了方便照顾她,暂时在这住两天,过后她就离开了,不会住久的。”
“那也不行,都说一分钱一分货,多住了一个人就得多交一点钱,这理儿你不是不知道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