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了下他,这可是有因有果的事儿,可不是我无故伤的人。”
“强词夺理,哼,掌柜的,此事到底如何?”关正清是懒得和许寒风耍嘴皮子了,毕竟自己还有军务在身,可没时间在这慢慢耗。
“回军爷的话,小人其实也没搞明白,只是这位少爷进门之后……”那掌柜的刚说到此处,不经意的往谢俊雄那边瞥了一眼,却见他正怒视着自己,再想到刚刚他与这军爷说话的口气,似乎他们还认识,当即有些不知所措,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似乎是看见了这掌柜的窘迫,关正清冷声哼道:“你只管照实了说,我自会秉公处理。我可以向你保证,事后不会有人敢来找你麻烦!”
火麟军的作风在这码头乃至整个东南也算是有口皆碑,得了这军爷的保证,那掌柜的才敢继续道:“这位少爷进门后,便对那父女百般凌辱,我与好些食客,都看不下去,却也不敢上前阻拦。然后也不知怎么的这小兄弟就和这少爷动了手,砸坏我这店里好些物什,还请军爷给小人做主啊。”
关正清微微点头,一双鹰眸越过众人,落到那对父女脸上道:“这掌柜说的可对?”
感受到这锐利的目光,那老父颤巍巍的点了点头:“对。”
“不是的,关叔,是,是他们欠了孩儿的钱不还,孩儿只是……”谢俊雄的话刚说了一半便看见关正清的目光,却是半个字也说不出来。
“将军就是平日里太纵容你了!居然如此不自爱!”
“啪啪”叶诗澜轻拍了两下手掌,缓缓往前走上一步道:“早闻关将军治军严谨,处事公正,今日看来倒非虚言。难怪这火麟军军纪如此严明。”
关正清此刻一愣,刚刚他一直没有注意到叶诗澜,倒不是他故意不看,而是看不到,难怪刚刚自己会有一丝不和谐感,原来是漏了一个人。只是这一看之下,却是让他一惊,几乎同时对叶诗澜行了一个标准的帝**礼道:“末将愧不敢当,火麟军军纪岂是我一人能正的。”
凌伯看到关正清的态度后,这才笑笑缓了缓方才释放出来的杀气。
看到关正清的态度后,谢俊雄算是彻底泄了气,感情这波人是连关叔都要自称末将的存在。
“呵,关将军太过谦了。方才我们只是与谢家公子开了个玩笑,我相信他自是也不会放在心上的。对吧。”叶诗澜说道此处却是望了望被两个家丁架着眼睛已经无神的谢俊雄。
“是是。”关正清放下了握拳抵在心口的右手恭敬道,“此事确实是俊雄的过失,但请看在他父亲也曾为国捐躯的份上饶恕他这次。”
“关将军只管放心,我本来也没想如何,他既以答应我不会再找这父女二人麻烦,我便也不会深纠,若不是将军忽然到来,只怕他此刻已然回去了。”
关正清听到此处略显尴尬道:“此事是末将处理不当,方才未能看到您在……”
“诶,这就不必了,关将军也是职责所在,倒也没有做错的地方。”叶诗澜笑着回道。
关正清连忙看了看扶着谢俊雄的那两个家丁,眼神示意着,让他们赶紧走人。只是他们刚动,就听到一个声音从叶诗澜身后传来:“怎么?这就想走了?”
一时之间所有人都顺着声源望了过去,却见许寒风昂了昂首,一点都没有自己在拆叶诗澜台的觉悟。
“那个什么‘熊’,你刚刚来时不是说店内损失,还有饭钱都是你付的么,怎么你这钱还没付就想走了?”
“嘭”许寒风声音落地的下一刻,谢俊雄却是一个没站稳再次摔倒,此刻他心中在咆哮:你大爷的刚刚不是说小爷看不起你,没钱付账的么!结果你大爷的还是要小爷我给你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