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同的娘们,功夫好,花样多,人够劲。不瞒少爷你说,我已经立志将劝说良家妇女下水,当成毕生事业来追求了。”
我以救助失足少女为己任,这厮却以劝说良家妇女下水当成毕生事业来追求,大家的理想都很伟大,工程很艰巨啊。秦辰听得那个汗啊,哗啦啦掉了一地,这家伙品位非凡,爱好独特,和他根本就没有共同语言。
秦辰围着两人瞧了瞧,皆是空手而来,深感失望,问道:“杜大哥,你们大清早唤我,有什么事么?”
“哎呀!少爷闭门苦练,就连家族在试武台比试之日都忘记了么?”杜非满脸佩服之色,景仰地望着他,赞道:“少爷你积极勤奋,日求上进,果然是我辈学习的楷模。”
“家族比试?”秦辰大惊,这才想起来,算算日子家族比试之日也应该到来了。
秦家的内劲比试,可是家族每年一度的盛事。多少家族年轻儿郎日夜苦练,也就盼着这天能在众人面前一展风釆,得到家族的关注,成为核心培养对象。只有通过了内劲比试的人,才有资格进入家族最为神秘的内院,挑选适宜自己高级劲技武技,惊才艳艳者,甚至有可能被家族那些前辈高人收入门墙,传尽衣砵,名师出高徒,出人投地自然不在话下。
可以说,家族比试,是秦家年轻一辈的生命转折点,成材的分水岭。有人一飞冲天,万人景仰,从此找到了发家致富的道路。也有人黯然神伤,默默离去,被贬入坊市成为贩夫走卒。
秦辰日夜苦修,就等着这一天大展雄风一扫往日颓气,一下子就来了兴致,急忙道:“杜大哥,你等我一会,我这就去换过衣服。”
“少爷,你要的东西我全给你带来了,就连泡女的战袍都帮你准备好了。”秦小四从大石头后提出个包袱,谄笑着上前讨功:“少爷,我已发动秦府大院的所有丫鬟伙伕家丁,组建了空前强大的亲友团,到时候全部到场,给少爷你呐喊助威,我们的口号是:少爷,少爷,我们爱你!”
连泡女的战袍和助威的亲友团,都帮我准备好了,这小子考虑周全,很值得表扬,我当初提拔他真不冤,本少爷这是伯乐再世慧眼识珠啊。秦辰呵呵一笑,俊颜大悦,在两人服侍下换过了衣服靴子,来来回回走了几步,感觉舒适之极。
秦小四瞪着眼睛不可思议地看了一眼,突然脚下一软,差点给他跪下了,急忙拿过一面巴掌大小的梳妆镜,殷勤地放到他面前,惊道:“哇!果然是人靠衣裳马靠鞍,少爷你这身行头绝世无双光芒万丈,和少爷你这花容月貌真是绝配,更显得少爷你风席翩翩仪态万千,这回秦府大院的姑娘们不被亮瞎了眼,惊叫得昏过去才怪。”
“少废话,本少爷一表人才,天生就是衣服架子,和你准备的这战袍没有丝毫关系。”这厮恬不知耻地哼了哼,对着铜镜,自我审视一下,满意之极。这些日子天天泡药浴,皮肤黑里透红,晶莹剔透,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健康的青春气息,双目含星,唇红齿白,哪里还有当初那种病恹恹的样子,若是头上戴顶小帽,手里再摇个折扇,保准比那些营养不良的世家才子还要倜傥几分。
秦辰挠首弄姿地原地转了几个身,对自己这身装扮甚是满意,想想似乎缺少点英气,将黑剑往腰里一插,踌躇满志地迈着方步,施施然走了出去。
杜非和秦小四对视一眼,面面相觑,半晌都说不出话来。少爷先前的打扮倒也还人模人样,只是那废铁片的黑剑往那腰里一插,半截剑尖拖在地上,不伦不类,怎么看怎么别扭,彻底损坏了他的大好形象。
趁着路上这空档,两人又向他仔细汇报了一番工作。
秦家这一年生意大好形势喜人。秦家剑坊开张至今,生意好得暴满,那横空出世的血纹剑,受到了世人的热烈追捧。
开始秦辰咬牙试着定下了一万紫银币一柄的价钱,开张当日竟然一下子就收到了四百多柄的预定,而且随后又收到了三百多柄追加地订单,真可谓是开门红,据说现在的订单都排到两年后了。
一柄剑一万个紫银币,可以说是非常之昂贵了,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起。可在这个十品剑器横行天下的时代,一柄堪比七品剑器的神兵利器在手,自然是高人三等,杀敌防身无往不利,身家小命尊贵,世人自然是不甘人后趋之若鹜。
秦族长是个十足的黑商,见钱眼开,对儿子定下这一万个紫银币的价钱十分不满,埋怨了好多天,按照他的意思,这血纹剑天下少有旷古未有,怎么也得三五万紫银币,爱要不要,你看着办,当别人的血纹剑架在你脖子上,后悔得哭都没地方哭去。
不过这血纹剑锻造困难,属于用人力汗水集成的剑中精品,每月两百柄供不应求,产量十分紧张。
眼看着到手的紫银币溜走,秦族长急得整夜睡不着觉,挖空心思猎头制剑人才,制剑坊的面积扩大扩大再扩大,但与庞大的订单相比,实在是杯水车薪。
经过大力推广,这秦家血纹剑的名声,已传出宣城,走向了中州,世人无不以拥有一柄真正的秦家血纹剑为荣。世人见得此剑厉害,如过江之鲫,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