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不久后即将成为县太爷的周正邦,心里正做着黄粱美梦,他靠贩粮食发了家,但本人没读过书,以为当县太爷就是往衙门中间一坐,四周衙役站好,惊堂木响起,房间里回荡起“威武”的堂威。
“周桑!”陈风猛的坐起来,实打实的吓了周正邦一跳!“你那宅子,不如带我去看看!”
“太君,那宅子里的家丁还没有找好,只有一个老头看院子,您看,要不等几天?”
“无妨!”陈风挥了挥手,唱起了《海贼王》里那首叫做《宾克斯的酒》的曲子,那曲子的风格,真的很像醉汉的呓语,一边唱,陈风一边夹着酒话说道:“花姑娘地干活!花姑娘地干活!”
周正邦听完,急忙朝着站在门口的几个下人安排了几句,又让司机给陈风送到了新官邸。
这房子在平安城里算是一等一的大宅,院子方方正正,讲求个天圆地方的**,前面大堂,正房,耳房都座落得当,在平安县这种小城里,能找到这样一处宅子,已经是实属不易。这周正邦在请客送礼这一点上,的确是无所不用其极。弄得陈风十分受用,换成今天,这种糖衣炮弹打在贪官身上,基本上就要现出**的原型了。
司机把陈风交给看门的老头“阿春”,又交待了几句,便回去了,陈风被扶到了正房卧室里,又放上已经晾凉的醒酒汤,行了个礼,便出去了。
除了坂田的卧房,刚刚被日军占领的平安县,找不到一家日式的房间,因此这间屋子也保持了中式的风格。作为中国人的陈风,心里更是喜欢,鬼子喜欢下跪,但中国人不喜欢,还是站一会、坐一会舒服。他一边想着事情,一边观察整间房间的布置。
借着月光,房间显得十分精致,清一色的中式家俱,是陈风说不出来的木料,房间被古玩架区分出了内堂和外堂,外堂里摆着一张圆桌,上面摆放着茶碗酒器,而里面则是床榻。
陈风的酒量一直不错,大学的时候,就曾经以保持了连吹十七瓶啤酒不上厕所的不败神话。刚才他一直假装醉酒,就是想借着酒话,给周正邦吞上一颗定心丸。
但酒毕竟是酒,喝了总会上头,陈风一口喝干醒酒汤,便坐到庆上,脱了裤子,准备要睡觉,一边脱,一边回忆着这几天的事情:如果这周正邦真的能抓到胡传魁的什么把柄的话,那么自己应该怎么操作这其中的纠葛,把自己撇清干系,然后置这胡胖子于死地,胡传魁死了,自己还能用什么方法,继续压制周正邦为自己做事呢。
突然,陈风觉得这床微微一动,吓了他一跳,差点没叫出来。他回头一看,刚才自己都没注意,原来这床上,还有另外一个人!这是周正邦给自己的房子没错,那这床上怎么会有人!陈风心里一万的问号,但又不敢开灯确认。
月光如白雪一般透过窗户铺在地上,反而显得床上的阴影暗得看不清是谁。陈风潜意识里觉得,这个人应该对自己无害。陈风轻手轻脚,怕惊动家丁,不敢开灯,先是用手摸了摸,见人没动,又是一团黑,手就开始在这个人的身上移动,至少得先摸到脸把他叫醒,问清楚情况。
可是他的手上移动的过程中,似乎碰到了一团软软的东西,这种触感很特别,陈风以前从来没有感觉过,他下意识的捏了一下,紧接着,便听到了一声沉闷的尖叫声。尽管声音不大,却把陈风吓得从床上蹦了起来。
惊吓之余,陈风看到这床上的黑影在不停的蠕动,隐约间,好像是个姑娘身形,她眼睛睁开,在月光下活像两颗闪着水润光芒的珠子,只是这两颗珠子露出了惊恐的颜色。她拼命的挣脱着,只奈何自己的手脚被绑在床上,只有腰部可以自由的活动,在月光下,这姑娘无力的蠕动反倒在不停的刺激陈风心里的那头最原始的野兽。
他回想起来,他应该就是周正邦在酒席上送给他的那个花姑娘,自己出来前又瞎喊了半天,那想必是送到这里来了。而且绑了手脚,应该是为了方便自己“办事”,这周正邦真可谓是安排得周道体贴,这真是又管经济又管生活。
那姑娘拼命的摇着头,尽管是徒劳无益,她却依然不停的挣脱着绳子,看到陈风已经脱了裤子,她就像勉强从嗓子眼里挤出低沉的:“唔……唔……的叫声!”就像是在求饶一样。
但这姑娘的身材实在是太完美了,在酒精这个催-情-剂的作用下,陈风实难自持,如果真的有三魂七魄的话,估计他这十个魂魄中,有九个已经扑上去了。但唯一一个最理性的魂魄在提醒他:别冲动,冲动是魔鬼!弓虽女干是犯罪,虽然现在法律没啥用!但自己是人,不是畜生!
冷静!冷静!
幸运的是,就是这仅存的十分之一的意识,最终还是生效了。陈风后退三步,连着做了五个深呼吸,终于,整个人都清醒过来,他想了想,自己是自由社会里长大的人,这种事情绝对是有违人性和人权的,尽管这香艳的成人游戏又是自己梦寐以求的,在这个时代,在这个地点,现在这个情况,民族大义什么的都避之不谈,就对着自己良心来说,这个条件下,自己也没有权力去享受这种齐人之福。他咽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