拴马桩最近的几年,随着逃荒和移民的的人大量到来,人口兴旺发达了许多,更加显示出这里地理位置的重要性。并且这里的土地肥沃,非常适于耕种,很快村庄变大了一些。子键这粒被风刮来的种子,已经深深地植入到这里,并且要生根发芽,愈加茁壮起来。
一切平静之后,生活还要继续。春天来了,草长莺飞。子键选择了一个良辰吉日,带着小媳妇大凤和俊鹏,一家三口穿着得干干净净,在自己拥有的土地上,走了一圈。回到家后,子键让大凤把一家三口,鞋底下沾满的春天泥土收集起来,用红布包裹上,摆在香案中间。子键点燃一扎香,三口人虔诚跪拜,大凤嘴里还不住地叨咕着,保佑五谷丰登一些吉祥的话语。
子键知道,真正给与自己财富的,就是自己脚下的泥土,跪拜泥土就是跪拜神灵,祈祷它给自己带来更多的财富。创业艰难、发家辛苦,但是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如愿,但你不去用心的去做,那么你更不能如愿。
人口的增加,善于经营思考的子键,发现了商机,也是自己发迹起来的机会,在这里开设了历史上,第一家杂货铺,出卖一些人们日常用的东西。杂货铺由大凤负责打理,子键不住地叮嘱大凤,不要贪小便宜,那样就失去了人缘,小铺是人缘的买卖,人缘不好,小铺也开不下去。钱是长着翅膀的,可以不知不觉中飞来,也可以在莫名其妙中飞走,要的就是你怎么样去经营管理。
“小姑娘!铺子开起来了,你没有经历过、看过的事情,还有这样那样的人,在利益面前千奇百怪,你能处理好吗?”子键笑意翩翩,看着自己可爱的小媳妇。
“没经历过、没看见过的事情多了,我还不会学吗,你就放心吧!你小媳妇并不比你傻,有时候比你都精明,无论干什么都可以,你说的话我都懂。”
大凤说完,满脸笑容斜视子键一眼,然后乖巧地蹦到子键的怀里,撅着小嘴仰头看着他。一年来,大凤已经在别人的冷嘲热讽、白眼、甚至诅咒声中磨砺过来。爱就大胆一些,大凤坚信这一点。子键双手紧紧地在她的腰部并拢,生怕她掉在地上。
还处在青春躁动期的大凤,火一样的眼神在燃烧着。这种在恋人眼里最美的眼神,也使子键激动起来。当然此时此刻夫妻间,都想做点什么,这是不言而喻的,肢体的语言说明了一切可是这是白天。子键轻柔抱着大凤,用一种克制的方式,压抑着内心升腾的欲念。
一股女人急迫需要男人,特有的气息,从大凤的鼻孔、从她开的很低的胸口、以及她舒展开暴露的腋窝中,飘散出来。子键轻轻吻着怀里的娇娘,然后轻轻地把她放到炕上。在大凤的不依不饶中,把这样的事情,推到了晚上。生活需要一些情趣,夫妻在一起也一样。
小小年纪,聪明的大凤,充分理解子键嘱咐自己话,不懂就问,然后暗自揣摩,在经营中积累经验。把小铺操办得风风火火,顺顺当当。自从小铺开业以后,自己家院子前,凛然成了屯子里的商业中心。家业的振兴,使这个大家庭,非常的忙碌,他们有条不紊、小心谨慎的生活着。
子键是一个善于独立思考的人,自己家的地种了不少。但按亩产收成来看,确实少的可怜,这也是这里地少的人,日子过得贫穷的原因之一。上好的土地不打粮食,也许并不是土地的错,每年春季田地里的幼苗,都是郁郁葱葱,可是一到秋季,瞎庄稼比比皆是。子键的脑子突然灵光一现,光棍子身体再怎么养的健康,也是生不出孩子的。是授粉的问题,这里的蜜蜂太少了。
自然成长的蜜蜂,经受不住大荒的四季分明,所以能苟且活下过冬的少来又少。子键决定养蜂,他打听在自己家扛活的人,谁养过蜜蜂,别说,还真有一个叫赵罗锅的人,在关里家养过蜜蜂。子键把他找来,赵罗锅拍着胸脯一口答应,不过养蜂可以,蜂箱子自己不会做。赵罗锅告诉子键去江省买,最好卖旧的,其他的事情就不用他管了。
子键派人到江省买蜂箱,赵罗锅带着二蛋子,骑着马漫山遍野地寻找野蜂子,找到了留下记号。蜂箱子买了回来,子键找来最好的木匠,拆开一个,照葫芦画瓢做蜂箱子,木匠的手艺真还不错,严格遵照旧蜂箱的尺寸,一丝不苟的做。因为他知道,这家掌柜的心地善良,只要能做好,即使磨洋工,磨到老秋,他也不会说什么,管吃管住还给钱。
赶在连日阴雨天,气温低,空气潮湿。赵罗锅领着二蛋子,在一处榛棵林子,找到一处留下记号的野蜂窝。赵罗锅手拿镰刀,把野蜂窝周围密布的杂草清理干净,然后用麻袋把野蜂窝紧紧罩住。再用铁锹把蜂窝挖出地面,连蜂王和工蜂都通通的带回家。
一个有智慧的人,总是在不断地在发现,隐藏着的大自然的奥秘,并且还要适时发觉它。这个大自然奥秘,对所有人都是公平的,就是看人们是否有足够的细心和智慧,而且还能正确地将它挖掘出来,为自己所用。
大自然是公平的,但人是有差别的,我们应该承认这个永远的事实。赵罗锅知道怎么样养蜂,也知道怎么样采蜂,其他的就不去想了。子键不知道怎么样养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