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大胖子抬起她下楼,而郑在忙也肩扛着那老头出来——原来他在惊吓之后又被郑在忙的一通雄辩诱发了高血压病症!俗话说祸不单行还真灵。刚到小区门口120也赶到了。一面紧急救护二人一面赶往医院,之后给罗曼洗肠子。
直到次日晨她才醒过来!“要是晚到一个小时,恐怕就抢救不活了。”主治医生庆幸地表示。我暗暗揣测罗曼的心理,她是真地求死还只是以死来威胁我挽回我?倘若是后者她也太冒险了,那她真是难以捉摸不择手段的人。
“你何苦救我?”她只是苦笑。
她需留院观察一两天。我怕耽误郑在忙工作让他回去,他劝我好好陪陪她。我努力找话安慰她,但实际上我们已没有了共同语言。第三天下午她出院了,医生叮嘱我:病人情绪还不稳定,一定注意看护和开导。
我送她回家。我真不愿呆在他们的蜜巢里,但我知道我不能离开。她表示:“我不死了,你要上班早些赶回去吧。”我说我不信,她说即便我死了和你也没关系呀。我说死总是不好的。之后我们相对无言。我叫来外卖,我们默默地各吃各的。想起以前我俩互相喂饭菜吃的场景,不胜嘘唏。
再后来我不得不打开手机里下载的音乐来填充房间里的沉默。
晚上,她在卫生间呆了半小时之久,我不免一惊,去敲门:“你在干什么,这么长时间?”
“在泡澡呢。”她的回答让我的心放了一半,“怎么,担心我做傻事?呵呵,浴缸淹不死人的。”
“可是,假如你把插座放到水里……”
“那你就进来看着我呀。”她笑道。
我真地推门进去了,那曾经熟悉的胴體正浸泡在薄雾的洒了香油的水中。她挑逗似地用手在自己的肌体上抚摩,我看着看着,身体的某一部分感觉难受,只得把脸扭到一边。
“你连看我都不敢?”她轻蔑地一笑,似乎洞悉我的慾望,“又不是没看过,以前还老粘着我和我共浴。你呀,是不敢面对真实的自己。”
我不吭声,心道想誘惑我,我偏不上钩。
“劳驾,能不能帮我搓下背?”她又道。
我忍不住了,转身走出卫生间。
我躺在沙发上听了一会音乐,她一边用浴巾擦拭身体一边出来了,竟然不着一丝!我嗅着一股浓厚的香水味却不正视她。她问已晚了我睡哪,我说睡沙发,她笑道:“你不看着我了?”我巡视了一下卧室,翻看有无剪刀之类的利器。翻到床头柜竟翻出好几盒套子,还有半瓶伟哥!我不禁冒火,将瓶子狠狠摔在地上:“这间房里满是你们寻歡作乐的痕迹!”
她泪珠直滚。
“还好意思哭,那王八蛋阳痿是吧?”
“对不起,我伤害了你!”她竟一下跪倒,“是的,鸽子,我是个贱女人。”她跪爬过来拉我坐到床头,“今晚你想怎么****就怎么干,算我补偿你。”
“我才不想呢,和你做就像和……”我说不出口。
“就像和一只鸡做,对吗?”她接了上来。
“你连鸡都不如,鸡不说谎,你满嘴谎言。”
“那你干嘛救我呢,让我死了岂不更好?”她挂满泪水,更显得楚楚动人。
我想算了,何必再责怪她,仰躺下头枕双臂呆望天花板叹气。
她跪伏在我的两腿之间,轻轻解我的皮带。我预感到她要干什么,本想一脚踹开她可见她哀哀的眼神又不忍。加上我还从没这样享受过女人呢,誘惑难挡。我闭上眼睛,感觉到她的唇、她的齿、她的舌。
“你不是有洁癖吗?”
“没关系,你想要的我都给你。”她很懂我的兴奋点……湿湿软软地舔,酥酥麻麻地咬……她的头发没有吹干,湿滑地在我的腹部拂动,凉凉的痒痒的感觉。第一次这样,兴奋难抑,毫无防备就缴械了!
“不好意思,没控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