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无可救药了。”许扬一手捂着面庞,另一只手恨铁不成钢的指着老张,“你看着吧,迟早你会死在女寡妇肚皮上。”
辰易见此无奈的摇了摇头,过后看着老张道:“牙疼。”
可谁知老张一脸迫切,“添冰糖磕的?”
“嗤……”
一旁的周雪实在忍禁不住,脸色羞红的看着辰易笑了。
有这样的一个下属,也当真让人牙疼。
听着老张的话,这回辰易还真伸手捂住了嘴角。
老张又道,而且还是摆着一副很认真的架势,“牙疼用砒霜擦擦就好了。”
“嘶——”
辰易跟许扬不约而同的倒吸了一口冷气。
许久,辰易黑着额头,语重心长的问道老张,“你确定是想帮我治疗牙疼,而不是像献计害死我?”
老张一脸无辜,“大人,我可是一心为你啊。”
辰易咬牙切齿,“要不你没事往嘴里擦擦砒霜?”
“我又不牙疼。”老张又道:“而且,我这也是听人说的。”
“你听谁说的?我丫不弄死他。”
老张道:“我们村二六子说的。”
不等辰易接口,一旁的许扬惊愕道:“你确定是二六子说的?”
“是啊,确实是他说的。”
这下辰易好奇了,“老许,二六子是何人啊?”
许扬叹气道:“我们村的一个疯子。”
当即,辰易嘴角一阵抽搐。
这时老张也顺了一句,“上次回乡,听说在一年前死了。”
许扬错愕道:“死了?怎么死的,我怎么不知道。”
“听我娘说,是牙疼擦砒霜擦死的……”
许扬:“……”
辰易:“……”
————————————————————————
事后,辰易又从老张身上明白了一个道理。
额……为什么要说又?
二货之所以被称为二货,只因为他的头脑有问题,就好比正常人中的胚胎,疯子中的格式化,简单说,就是个大脑畸形儿,不是正常人。
故才,辰易对老张的话直接忽视,拿砒霜擦嘴,当真也只有疯子做的出来。
辰易抖擞了一下精神,回到之前的话题。
“老张,你还是接着说你从寡妇家出门以后的事吧,那姓孙的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