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重八建立大明朝在风水上建立了基础。
当然,更有传闻说朱重八很有可能就是一个卸岭力士,不过这只是传闻。
所以,这一次卸岭力士的参与,就特别值得深思。难道是那九州鼎所埋的古墓并不是汉人的墓?可这着实有一些说不通,如果不是汉人,哪一族的人都没可能会在这武陵的茫茫群山之中挖土造墓。
蒙古人的根在北方草原,满人的根在山海关外,那是他们龙脉所在。况且这武陵山脉虽然峰多,却并没有绵延成势的大气魄。只是一条又一条游散的小龙,根本就不像昆仑那样,是一条引吭长吟的巨龙。满蒙均不可能在这地方修大陵的。
所以,这一次很有可能是有人花了极大的代价,甚至有可能是超于钱财之外的东西,才把那卸岭力士请了出来。
但是,即便是卸岭力士,居然都死了,居然都是中了尸毒而死!鲁山实在想象不到,自己的老父亲带着那六七个人,在遇到凶险的时候,究竟怎样做才能应付得过去。
“尸毒?”鲁山突然一愣,嘴里喃喃道。他想到那几个卸岭力士是中了尸毒而死。难道那几个人已经在小山包的古墓下面有所发现?难道他们已经摸近了棺材?
不然怎么会中了尸毒死去?
听得鲁山终于开口,小屋里面的气氛才稍稍缓和。
“二少爷,您说什么?”站在鲁山身边噤若寒蝉的两人之一开口道。他只听得鲁山开口说话,并没有听清楚说得是什么。
鲁山咳嗽了一声,他没有回答,而是转而问道:“这村子里面都是些什么势力?”
那人回答道:“那些人都是些不入流的角色,之前村子里面的人更多。不过老爷来了之后,不少人看到咱们鲁家出面,就知趣的打了退堂鼓。老爷三天前走的时候,是和粤北赵家的人一起去的。赵家和咱们,背后应该是同一个人。”
鲁山挑了挑眉毛:“赵艮良老爷子?”
“他老人家没来,来的是赵家大公子赵钊。”那人回答道。
“哼——”鲁山鼻子里哼了一声,没好气道:“那个满脑子浆糊的草包,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他来了不如没来。”
“是是是……”那人忙不迭地陪笑道。鲁山性格孤傲、自视甚高,南方一代很少有人能入得了他的眼。赵钊虽然不算是卓尔不群的人物,但是却也并不是满脑浆糊的草包。
“那这几天,附近有没有什么奇怪或者诡异的事情发生?”鲁山想起了白灭明说到过山包附近的村子中一直有人死去。他怕那人没有听明白,于是又补充了一句:“有没有死人?死得多不多?”
“这个……”那人皱起了眉头,思索了半天才回答道:“老爷来了之后,并没有听说有什么人死去。不过我们打听到,在我们来到之前,似乎壶瓶山的那一边死过一些人,但是好像死得都是一些村民。”
鲁山他们现在呆的村子在壶瓶山南边脚下,那小山包却是在壶瓶山北边三十里。
“说一说。”虽然早已从白灭明口中听到过,但是鲁山还是想听到一些他不知道的东西。
“具体死了多少人我也不清楚,但数目肯定是不少的……”那人说着,停了片刻,他似乎是在回忆,“那边传过来的消息极少,我们呆的这几日,都没有见过什么人返回。不过前几天,我倒是遇到过一个老农夫,他似乎是从山那边过来的。”
“噢?他说过什么?”
“他也没有说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只是提及壶瓶山北边死的那些人都有一些奇怪。”
鲁山立时睁圆了眼睛:“怎么奇怪?”
“说是死的那些人表面看起来都没有什么异常。可奇怪之处在于,有人想把那些尸体火化掉,但是却发现那些尸体在火里面似乎根本就不会烧起来。不过,我觉得这话可信度不高。
他一个老农民,估计也是风言风语听得多了。这人死了以后,尸体怎么可能会在火里面也烧不起来呢?”那人回答时,亦加了一些自己的判断。
不过鲁山却是皱起了眉头。
如今,诡异怪诞的传闻越多,他便越是深信不疑。毕竟几个卸岭力士的死是摆在那里的。
这事不诡异,那古墓没有一点邪乎的地方,他反倒更不放心了。
“赶紧抓紧时间休息一下,我们吃了晚饭以后连夜出发。争取在明天早上太阳升起来之前,到达挖出鼎的那地方。”鲁山对着自己带来的人吩咐道。
小屋门外,夜色渐临。
一弯下弦月,静静地挂上了枝头,黑色天空中,一颗星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