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嫂子是个闷性子,从上一次去救莲房的时候香薷就已经清楚了,而且说到底她也是太过慌张一些。
既这个人浑身散发金光,而且这一次怎么说也是个机会,自己不是置气的时候,不过是个游手好闲的公子,没准什么时候就离开这县里滚回家,自己不刮点金粉,估计就是老天爷也是看不过去的。
香薷勾勾嘴角,从这人的做派大致可以看出一些,不过就是好玩寻找新鲜,所以怎么的也要让他留下点深刻的印象,既然印象深刻,没准下一次还会来,反正来了只有自己的好处!
整个鱼峰镇,怕是能够上档次的酒楼,也不会太多,人,总是要吃饭的……
这么一看,要真的是连嫂子做菜怕是当真没有那么合适了。
看着手底下的东西,香薷很快的就有了主意,自己的目的已经很明确了,那么就是要图个新鲜。
“那麻烦嫂子帮忙炖上一锅肉,再炒上几个小菜,这外头还有一些帮忙搬东西的,总不好让人空着肚子,至于那边我做就是。五姐,你先烧火。”
连嫂子见不让自己招待贵人,立马的就恢复了神色,“哎——”
两只已经整理好的鸡,一下扔进了大锅之中,接着手头上刀不停得得响着,葱姜蒜辣椒一一切丁切片放进小碗里头备用。
连嫂子那头自然也是做惯了的,一时间的就没有人说话,莲房见香薷一手拿刀刷刷切着东西,还一边扭头盯着那些肉看,偶尔还看看锅里的鸡,不由得长大了嘴巴,“香薷,你……你小心着些。”
香薷脆当一乐,“没事!”
等忙完手头上的活计,又想着要做什么菜,这才把那鸡捞起来放在一旁。
鱼,也可以做一道菜,刚才香薷早就想好了,既然城里来的,怕是很多东西都是吃过了,鱼自己就煮成酸菜鱼,反正这里应当是没有的吧,然后一盘子姜鸭肉,辣子鸡,加上几个蔬菜,也就过得去了。
想想还是肉疼,这些东西要是留着自家吃,一天吃半只都乐死了!
好吧好吧,要放长线钓大鱼。某香薷如此安慰自己。
“香薷,你说什么鱼?”
香薷见莲房眼睛不眨的望着自己,“没啥没啥,我就想着这鱼要做成什么样子,等会小八回来,还不知道乐成什么样子呢。”
连嫂子忙活手头上的事情,时不时的又盯着香薷看,见她那般风一样转来转去,愣是没有一丝乱的,下手也是准,手指顶着刀背,根本连眼睛都不用往那看,切出来的东西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般。
本来还想说那鸡一整只这样煮着哪里会有什么滋味的话又吞了下去,等到看那香薷不停的晃动手上的鸡蛋时候,再也忍不住的问,“香薷,你这做菜的本领当真是不小,看你年纪轻轻的还有这本事真是了不得了,这东西嫂子不要说吃,连见都没有见过的。”
“嫂子,等会咱们一样留下一点,就够吃的了,您尝尝。”
在屋子里几个还在这烟熏火燎之中忙得脚不沾地的时候,外头经过洗衣裳的妇人已经闻到一阵一阵的香味,间或有辣椒混着肉香味传来。
话就多了不少,“鱼尾那一窝子,挖到金子了?怎么的就闻到炖肉的味道。”
身边一妇人立马就停止了棒槌的敲打声,一副得色,“这个我早上出来才从哪里经过,碰巧的看上热闹,金子没有,人倒是有。”
一群人的八卦之心被勾了起来,纷纷打探。
那妇人却是不慌不忙的把手上的衣裳刷的一撒,溪水里一漂,手一拉上来,抿抿嘴唇。
这河边洗衣裳,谁有八卦谁有发言权啊。
直到那衣裳扔进木桶里,妇人这才开口,“哪有什么金子,不过倒是来了贵人,早上不是韦家那荷花吗?上一次是她娘把人逼得没有办法,人几个娃子可怜的在门口哭了吗?我说也真的是狠得下心……”
见这妇人扯得远了,旁边的人自然不干,“好嫂子,这些都是大家晓得的,说说早上。”
“早上那荷花不是趁着人家屋子里没有人吗,想着去抢东西呢,跟她那娘学了个十足十,那屋子里的莲房,娇娇弱弱一个人,愣是拉着没有放手,幸亏的香薷回来了,人家姐妹两个愣是忍住没有动手,那荷花还一直骂人嫁不出去,还说一些难听话,什么让他们家哥哥把嫂子休了的话都要出口,你说这是人说的话吗?”
“真是什么样的娘教出来什么样的闺女,从小就是不好惹的性子。”
“这荷花都嫁出去了还说这些,到时候要是人家家里那老三回来,还不把她皮扒下来!”
妇人摇头笑笑,“那群娃儿我瞧着倒是懂事的,韦家那老爷子过去说是不知情,我看香薷那娃儿眼睛里头都有泪花,愣是笑着跟他说没事,真真懂事得让人心疼。”
众人接着都叹息了一声。
妇人接着笑了,“也不知道怎么的,来了个俊朗的公子,那一身做派,我看连地主家的少爷都比不上人家一根手指头的,刚才瞧见那马车没?说不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