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出的结论就是皇帝哥哥比我笨!”盈公主一本正经地说,白嫩无暇的俏脸蛋上透露着古怪的神情。
皇帝先是一愣,随即大笑:“盈妹,这话要是被母后听见,你可真要冥想十天半月咯!”
盈公主盈盈一笑,天真烂漫地说:“我知道哥哥肯定不会与母后讲,要不然就不是最疼我的哥哥了!”
皇帝笑而不语。倒是云锣皇后道:“盈妹妹如此说,可不能让别人听见咯!其实云锣很想知道妹妹如此说的原因?”
云锣性格温和,本来自己算是盈公主的皇嫂,不过自从进宫后,私下就一直与盈公主姐妹相称,倒是没人说什么闲话。
“原因这般!我可是得知了哥哥最近得了个什么武状元,对吧?”盈公主如秋水般的眸子折射出古灵精怪。
“盈妹,你的消息真是灵通!”
“这些都是云锣姐姐告诉我的!”盈公主琉璃婉转,看了看云锣。
云锣当即欠身道,声音略有不安道:“圣上,今日下午盈妹来云锣宫看臣妾,臣妾就谈到了武试的状元叫武名!皇上不怪臣妾吧?”
“朕怎么会怪你呢?只是朕不希望盈花参与朝堂之事,以后这样的事还是少告诉这个调皮的丫头好了!”皇上虽然没有生气,但是言语中已经是有了告诫之意。
“哥哥,你为什么不想让我知道呢?可是我已经知道了也?”盈公主志得意满地摇晃着小脑袋,柳腰随风而动,当真是个美人胚子。
“朕是为了你好!你以后便知道了!此事就此作罢!那你还未讲为何朕比你笨?”皇上显然是不想在这个话题上深入。
“哎呀……”樱公主故作害怕。如水般清澈的眸子打着转:“哥哥都生气了,盈花哪里还敢说啊?”
“好吧,朕允你讲,不生气便是!而且讲得好仍然给你奖励,如果讲得不好的话,没准母后就会知道此事!”皇帝一扫阴霾。
“哼!自己拿我没办法就知道用母后来欺压人家!哥哥点都不好!”盈公主低声咕隆道,但是嘴上却带着些疑问:“既然哥哥得了武状元,为何不赐武状元大官?”
皇帝嘴角微微抽搐,神色平静地反问:“赐了武状元武名大官,又能如何?”
“他可以为哥哥排忧解难啊!哥哥每日就不用这么繁忙了,就可以多些时间陪云锣姐姐和盈花了,还可以常去看看母后,你说你不赐武名大官,是不是很笨呀!”盈公主俏皮地吐了吐舌头,香舌红润,犹如那含苞待放的花朵,美艳至极。
皇帝却也没生气,只是淡淡一笑:“满朝文武尽皆哥哥的臣子,为朕排忧解难之人比比皆是,为何偏要武名?”
盈公主或许是早已料到皇帝哥哥会如此说,信口道:“因为他并非是世家之人啊!”
不料,皇帝骤然厉声喝道:“住口!”似乎感觉自己语气重了些,立马道:“此事朕自有计较,皇妹休得再提!”
气氛有些冷,好在善解人意的云锣皇后如夜莺般的音色提醒道:“圣上,盈妹,你们看那边的昙花盛开了……好美!”
…………
武名只感觉肚脐处一股清凉之感悠然不散,凉如薄荷,全身舒透。揉揉眼,却发现自己竟然谁在了荒郊野外,正是昨日夜晚所处的断崖。武名皱了皱眉,自己昨夜没被杀?再检查身体,发现本来昨日应该受重伤,现在确实毫无损伤。而且隐隐感觉到身体之中一股从未有过的……清明。只感觉到放佛自己全身都是眼睛耳朵鼻子似得,就连不远处一只蛐蛐在草丛中爬行都能听的清清楚楚,看得明明白白。
武名顿时有些惊讶了。五官敏感远超常人,这好像就是《万古筋》小成的征兆啊?可是……自己昨夜明明被拿黑衣人重伤,昏迷前感觉五脏六腑皆有震动,也并未修习心法,为何今日早上起来会有如此异状产生?
武名颓废地坐在满是露珠的断崖之上,百思不得其解!
一个时辰之后,武名终究是弹腿而起。他奶奶的,老子武名看来天生就是个糊涂人,稀里糊涂地从自己的世界里轮回到了这个世界里,现在更是稀里糊涂地将别人几十年都练不成的武功练到了小成!看来我武名不成就一番轰轰烈烈的事业都不成了!
武名哼着小曲,志得意满地回了城。想不通的事情武名现在可不会白费力气,因为如果太使劲想,武名就会感觉到头疼得很,若是一直处于苦想状态,脑袋都会炸裂一般!
回到驿馆,那个经常屁颠屁颠要为武名效劳的小吏不在,到了房间,却发现魏武也不在他的房间里面。难不成出了什么事?
正准备下楼去寻人问问究竟是什么事,结果魏武满脸焦急地跑了回来。“呀,少爷,你……你……你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武名没好气地说:“当然是走出来的,莫非是石头缝儿里蹦出来的?”
“不是……我今天一大早去你房间见你不在,我询问了看门的官爷,他说今早并未见你出去,我还以为少爷你出了什么事?”魏武口无遮拦地说。
“你少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