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金少,您说的这个疤子,是以前在八里巷卖小马,后来接了发廊街拉皮条的那个家伙吧?”炮爷笑了,“当然有印象了,这家伙以前拿货的上家,还是我手下的一个心腹呢,我听手下说起过他……怎么,疤子惹您生气了?”
“先不说这事儿了。”一听炮爷果然知道疤子这么一号人物,金友贵就迫不及待地追问了起来,“你知不知道这个疤子平常和谁走的比较近?我的意思是,在区里或是市里都有不错的实力,影响力比较大的那种人?”
“这……”炮爷被金友贵的问题给弄得有点傻掉了,他躺在被窝里抬手出去抓了抓头发,满脸狐疑地说道:“这还真不清楚,疤子就是个普通的老混混,在八里巷那一带或许有点名气,但出了八里巷,也是个只能夹着尾巴做人的货色,他能认识什么权势人物?金少,你该不会是让人忽悠了吧?”
“不可能!”金友贵咬牙道:“这疤子从八里巷带了两百多号人把老子堵在东园酒厂了,你昨晚干什么去了?道上发生的事情你不知道吗?”
“发生什么事请了?”炮爷讪笑道:“昨晚我在朋友家喝完酒,就跟姑娘在床上躺着了……还真不知道。”
“认识鬣狗吗?”
“认识……当然认识!”炮爷肃然起敬道:“狗哥可是我们西坡区道上鼎鼎有名的长青不老松啊,他是我大炮的偶像!”
“鬣狗死了。”金友贵低沉道:“他和疤子约架大堂山,十几个心腹惨死当场,他自己也被烧成了灰烬,据说现场惨烈地像是人间地狱……”
“不可能吧……”炮爷瞠目结舌道:“疤子哪来那么大的本事?狗哥死了?这下西坡区要乱了……对了金少,你刚才说,你在哪里来着?”
“东园酒厂。”
“坏了……难道是那要命的家伙回来了?!”炮爷吓得都从床上直接翻身下来了,他连忙道:“金少,这件事情我大概猜到了!!”
“怎么回事?快说啊!!”金友贵连声催促了起来。
炮爷则是扭头看了看床上躺着的小情人,脸色有些发白地钻进了洗手间,还把门给反锁了起来,这才说道:“金少,你恐怕不知道吧?东园那一块都快成道上的禁地了,如果真的是这个人出手了,那鬣狗死的还真不冤……”
“怎么说?”金友贵的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了,他终于意识到,自己恐怕是惹到了什么不该惹的人物!
炮爷说道:“金少你不常在升平市走动,应该还不知道这件事情,就在几个月前吧,市里赫赫有名的花猪朱景光莫名惨死在自家别墅门口的草坪上,警察都快把别墅翻过来了,也没有找到任何行凶者留下的线索……而在这之前,花猪的几个客人在大坝县一家洗浴中心打了一个女人,几百号人冲进花猪在大坝县投资的五星级酒店又打又砸的,事情闹得可大了……就是这样,那几个缅甸人被点了天灯,花猪也死了,动手的就是那个女人的男人!”
“这个人叫什么名字?他跟疤子又有什么关系?”金友贵冷汗都下来了。
“金少啊,这个人就是在八里巷起的家,后来才去的大坝县……听说不仅是疤子,连八里巷九成以上的混混头子都跟这家伙有滴血连亲的关系,也就是说,他才是八里巷真正当家做主的人!如果是他动的手,这一切就都很好解释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鬣狗他们死的时候,动手的人也没留下任何线索吧?如果真的是这样,那百分之九十九就是他回来了,因为这就是他的风格!”
炮爷深吸了口气,缓缓道:“这个人叫罗俊楠,道上的人都喊他楠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