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还要去哪招收逃兵。
仰头望去,村庄的雪下得跟大路没有任何区别,真是惨白的一战,我永远不会忘记王佐这个名字。师沅正在安排士兵生火煮饭,还忙里忙去帮助士兵包扎伤口。看着那些茫然的伤兵脸孔,我不禁心头一痛,霍然站了起来,身为全军统帅不是躲在断墙之下,我过去拿起纱布包扎在一个伤兵的手臂上,他的手臂出现了一个很深的刀口,血迹都已经凝固,伤口就像两片烧焦的嘴唇外翻着触目惊心。他突然抓住我的手臂,声音颤抖地说,堡主!
“不要出声,好好躺着。”我不忍抬头正视他苍白的脸孔。想必他是从青云堡就跟我一起起兵的吧?只有青云堡的士兵才会叫我堡主。
不久后我接到逃回来的士兵消息说,护卫长柏桂身亡。
我不由一怔,望着占满伤兵鲜血的双手,默不作声,然后若无其事继续帮士兵包扎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