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听的激动的晕了过去,连那唱的父女也晕了过去,真是作孽啊。”那些商贾,平民或者闲人们这时见到如此情况,再没欣赏水平的人也发现这段子写的糟糕极了,竟然能出现这种情况,纷纷指责那些所谓的才子们。那些都是一个个看热闹的附和。只见那自称段子为他所做的才子的脸色变的更加苍白,那把扇子似乎也掩饰不住自己那尴尬的表情。这时刚才还为那他辩解的其他才子们见如此都纷纷也加入了那讨伐的队伍,竟然也开始横加指责,才子们别的不行,但是指责起人来那可是一套一套的,纷纷见解连篇,甚至连哪里的标点不端正都被挑了出来,看起来的确是才华横溢。
只剩下楼里的那些名士还算沉的住气,也不去附和其他人,而是一个个都是坐在那里喝起了那溪酒,听着众人都开始指责那已经是满头大汗的自称写段子的才子。这些名士也只是偶尔指责一句,但更多的时候却是那喝那溪酒,看起来还是自持身份的,要不让外人看起来一个名士和那市井小民和那,和那所谓才子的书生同流合污,那样可不好,毕竟他们可是名士啊。
只见那位自称段子是他写的才子,手里的扇子再也扇不下去,“啪。”的一声掉到了地上,脸上的肌肉极度抽动几下,汗水已经成了那滴水,眼睛也变的通红,脸上的肌肉又是那么抽动几下,就那么软软的倒了下去,口鼻中都有丝丝鲜血流出,看样子是急怒攻心,加上极度羞愧竟然被活活的气死了,众口铄金之下,总是有牺牲之人,只是他死的也是有些冤枉的。只是无人知道罢了。
那才子临死的时候好象看到那世间之悠悠之面目,看到了昔日那些总是在唯他为首的才子总是恭维的围在他周围叫好,同时也又看到刚才众才子那才华横益的指责声,他看到了平时那些名士总是去他们家作客向他父亲夸赞他的样子,同时又看到刚才那名士厌恶不与此同流合污之表情,只是,到死之时,他才明白这就是世间。
“呀,竟然晕过去了,快抬到外面去,放到这里丢人啊。”有个诬赖般的平民大声的叫着,让人们把已经死去的那才子抬出去。
几个闲人立刻就围了上来抬起那已经死去才子转身就出了翔溪酒楼,还不时对着众人的唠叨着:“看到没有,别人一指责就晕了过去。”众人一听,更加不屑,又开始指着那些闲人抬着尸体骂着:“什么东西,以为装昏过去就可以吗?真是丢人啊?”那尸体被抬着在骂声中出了门,那几个闲人出了翔溪酒楼,把那尸体仍在地上,开始在身上摸索起来,什么扇子,衣服,银子,佩子都被搜刮一空,然后直接把那尸体仍在他们家的院子里,都是乐呵呵的走了,看来那才子身上的财物很丰盛。
翔溪酒楼的三楼最顶层,老板旁边的那个人比上次笑的更欢了,仿佛碰到什么好笑的事情,抱着肚子在那笑不停。旁边那位黄衣服的继续翻着他那白眼:“烦死了,有那么好笑啊,就跟抽了风似的,你也不看看都成什么德行了,真丢人。”
只是那位仍是笑个不停,仿佛没听到旁边穿黄衣服的同伴的话,那打着算盘的老板还是老样,对身后那两位仿佛未见。
至于那“夫子喝茶跌落椅。”的段子那天已经消失了,反正当时也没人去注意这芝麻大小的事情,那个写段子的秀才此刻仍被关在大牢了,把秀才送进大牢的那位冒充那段子是他写的已经身死,而且还遗臭好多年。巷州城内翔溪酒楼中老板仍是不声不响的打着算盘,仿佛天地间在那眼里只有这算盘,老板的身后若引若现两个的身影,四周都是阴风阵阵,几丈之内不敢站半个人,连那总管都不敢过去,别提那些店小二或者其他一些无聊的人了。
酒楼的楼下坐着一对卖唱的父女,楼上那执胯弟子所在,他们还不够资格上去,也只能乖乖的呆在楼下,楼下的商贾,才子,名士,民众,甚至那妓院的们也来凑热闹,所有人都围着那卖唱的父女,别的曲子也不点,只点了一个名字叫“夫子喝茶跌落椅。”只是这对父女有点为难,好象是从来没听过这个曲子,只是自有好事之人拿来段子供那父女唱,其中一群才子中,走出一人,得意的说到此段为我所写,你只要按此唱下去就行,让大家品位一下就行,看样子是让在坐的名士,才子们,或者那些们好好评价下自己写的段子,只是站出来说话的这位才子却并非当日写这段子的真正作者吕贤,而那真正的作者巷州城外的一个小村子里的唯一秀才,村子里夫子的门生,已经消失不见了,没人知道他去哪里了。只是好象应了萧执听后当日的那句话‘愚民以愈人不知是愚已’。
那对父女也无办法,只好按那段子上所写的开始去卖力的唱,于是乎楼下一时显的安静极了,只听到那对父女声色一般的声音,酒楼里的观众也都露出失望之色,那些名士,才子明显还有些风度,尽管是段子很差劲,但表面上还是作的欣赏的样子,但其他人就不象那些名士才子一样了,一个个都使劲皱着眉头,那些就更绝了,直接开骂。骂声一起,那对父女自然停了下来,满脸无辜的看着众人,也是那段子写的那么差,是众人非叫他们唱的,唱不好又被骂,是以那表情极为无辜。
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