巷州城内翔溪酒楼中老板仍是不声不响的打着算盘,仿佛天地间在那眼里只有这算盘,老板的身后若引若现两个的身影,四周都是阴风阵阵,几丈之内不敢站半个人,连那总管都不敢过去,别提那些店小二或者其他一些无聊的人了。
酒楼的楼下坐着一对卖唱的父女,楼上那执胯弟子所在,他们还不够资格上去,也只能乖乖的呆在楼下,楼下的商贾,才子,名士,民众,甚至那妓院的们也来凑热闹,所有人都围着那卖唱的父女,别的曲子也不点,只点了一个名字叫“夫子喝茶跌落椅。”只是这对父女有点为难,好象是从来没听过这个曲子,只是自有好事之人拿来段子供那父女唱,其中一群才子中,走出一人,得意的说到此段为我所写,你只要按此唱下去就行,让大家品位一下就行,看样子是让在坐的名士,才子们,或者那些们好好评价下自己写的段子,只是站出来说话的这位才子却并非当日写这段子的真正作者吕贤,而那真正的作者巷州城外的一个小村子里的唯一秀才,村子里夫子的门生,已经消失不见了,没人知道他去哪里了。只是好象应了萧执听后当日的那句话‘愚民以愈人不知是愚已’。
那对父女也无办法,只好按那段子上所写的开始去卖力的唱,于是乎楼下一时显的安静极了,只听到那对父女声色一般的声音,酒楼里的观众也都露出失望之色,那些名士,才子明显还有些风度,尽管是段子很差劲,但表面上还是作的欣赏的样子,但其他人就不象那些名士才子一样了,一个个都使劲皱着眉头,那些就更绝了,直接开骂。骂声一起,那对父女自然停了下来,满脸无辜的看着众人,也是那段子写的那么差,是众人非叫他们唱的,唱不好又被骂,是以那表情极为无辜。
这时那位刚刚自称段子为他写的公子哥,已经脸色变白,尴尬的扇着扇子使劲的掩饰自己的窘态。
旁边的才子们也帮着其解围,看来这位公子哥人缘不错,那些名士之流也没说什么话,只是眉头都皱在一起,看来对这位公子哥写的段子很不满意,自己丢人不说,还带跟着他们一起丢人。
只是这位公子哥也觉的冤枉啊,那段子也非他写的啊,是他认识的一个穷酸秀才那里买来的,然后当成自己所做,随便找个借口把那穷酸秀才关到县衙的大牢里去,没想到让他出了这么大的丑,看来秀才有是浪得虚名啊,这位公子也只能心里暗暗的骂,只是他却不去想想他自己这位巷州才子是否也是浪得虚名乎?
楼下的那对父女仍在委屈的坐在哪里,刚才只是那些喊的停,现在停了下来也不知道该不该继续下去,看着那些才子,学士,一个个都不说话,就把目光转到那些平民商贾那里,那些商贾,平民如何能分出段子的好坏,都是催他们父女继续。那些才子,学士,虽然也有不学无术之人但还能分的出段子的好坏,那些看起来学识竟然还胜过那些所谓的才子名士一筹,因为她们自己也都会唱段子,好坏自然分晓,所以第一个呵骂出声。
最顶楼的三楼那里,那酒楼老板身后的其中一人在那里嘿嘿之笑,眼神中射出那绿色的光芒,一楼的情形自然十分清楚,老板身后那人仿佛遇到了多么好笑的事在那里笑个不停。他旁边另一个人则看着笑成那样的同伴在那里直翻白眼:“一群白痴,有什么好看的,你还笑成这样。”那人也不理会还是嘿嘿的笑着,最后终于停下了好半天才喘着气说到:“为什么蠢人这么多。”他那同伴还是直翻白眼,而那老板还是在那里始终都打着那算盘。
一楼的那对父女最后终于那在平民,商贾,还有些闲人的催促下继续唱了下去,那些才子极力装出很享受的样子,那些名士眉头皱的更紧的,那些早都一个个堵住了耳朵。
也不知哪里或哪重天射出一道金光大如巨石就那样破空而去,一会就到了巷州城上空就朝着翔溪酒楼轰了下去,光华流转空气中凭空出现那一排排的以酒组成的斗大字迹,任那金光怎么轰击也不动分毫,随后也不知道怎么就被一股绝强的吸力一吸之下,消失不见。
翔溪酒楼里面并不知道外面天空中发生的事,还在那里唱着,三楼的最顶楼上,那终日打着算盘的老板终于停了下来:“夫子喝茶跌落椅,这是什么啊,只是一个段子啊,有什么泄露天机的,夫子又是谁?”老板旁边的两个人也是大眼瞪小眼的表示不知道。
“啪。”的一声响起的算盘珠子那细微的撞击声,一楼那卖唱的父女猛的一哆嗦,然后仰面就向后倒了下去,一楼的人顿时哗然,走过去一看,还好只是晕了过去,至于为什么会晕过去也就没人知道了。那张写着“夫子喝茶跌落椅。”的段子在空中慢慢的下落着,晃了几下,落在地上,有人拾起来一看,头脑一阵头晕,那段子仿佛一下子变的很模糊了,那人连忙使劲的摇了摇头,再次看时,却发现段子上一片空白,那还有字迹。本能正要惊叫一声,只是还没等他叫出声,他也和那对父女一样头脑一片空白昏了过去。
一楼的人顿时乱了套了,一个个扶起来,掐壬中,浇凉水的一古脑的全部用了上去。
“看到没有,写的这个破段子竟然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