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将凤冠扔了,朝着她跑过来。
这女子是傻了?痴了?还是见到她娇小的身形,便自不量力地认为,制得住她?
她不禁冷然一笑,既然如此,就让对方见识下她的武艺吧。
她挥舞着银剑,再次利索地撂倒冲上来的敌国侍卫,她余光瞥见殿上龙座旁那些紧张地护着自己父亲的王子们,不禁又是冷漠一笑,他们不必如此紧张,她还不屑刺杀这敌国的王。
而她忽然发现,那喜服的女子竟不知何时来到她面前,仅隔几步之遥。更让她惊讶的是,那女子手里竟没有武器,只是微笑着望着她,甚至连一点反抗的意思也没有。
难道说……
她心里一沉,感觉到了对方的异样,可心里的使命感在驱使着她,在疑惑的时候,她手中的银剑已不假思索地朝那女子胸口刺去。
她似是看见有白影闪现,要挡住她的剑,可是,那喜服女子却径直而上,推开了那前来相护的人。
于是,鲜红的血从女子的胸口径直喷出,也溅在她白皙的脸上,而在那一刻,她才终于看清了对方的容颜。
那是……
雾华!
“啊!”她惊叫一声,从噩梦中醒来,浑身都被冷汗包裹。
“怎么了?”却有温暖的大手扶住她的肩头,平静的声音里,夹着掩不住的关心。
她抬起头,便对上一双赭玉般的眼眸,不禁有些恍然,是了,梦里那白衣男子,便是伏尧么。
那么,梦里的她,究竟是谁呢?
还说说……梦本来便是无迹可寻的,深入去想,不过是自寻烦恼。
“做噩梦了么?”帝喾用手擦去她额上的汗,他手掌那粗糙的触感以及让人安心的温热,让她的心竟奇迹般地安定下来。
“恩……”她点点头,却没意识到自己此刻的模样乖巧得像一只温顺的小鹿。
“我怎么了?”她扫了一眼四周,方发现自己正坐在一张大床上,而这床的装饰,以及房间的布局……怎么看上去如此眼熟?
“你晕倒了。”提到这话题,帝喾忍不住大笑了起来,“你实在太有趣,寡人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入浴时晕倒的。”
千予脸刷地红了,这……的确是一件难为情的事。
可是,他就不能笑得收敛一点么,看他那弯着腰,笑得仿佛要岔气的样子,她都羞得恨不得将脸埋进被子里去了。
“那一定是你那池子药物放得太多了!”她羞愧不过,索性死鸭子嘴硬,拒不认账,然后掀开被子,想从床上下去。
可方将锦被一角掀开,一股凉意袭来,她方发现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感觉胸前,腿间都凉凉的,就好像……什么也没穿一般。
许是听到静灵寺这三个字,帝喾面上浮现出一丝不快了了难道比起待在他身边,她更喜欢跟着言卿那小子么。
“医馆那边,有锦灵守着,你大可放心那丫头的安全。”他冷冷道,“至于静灵寺,你以为,虚时大师都那样了,寡人还会让你回去么?”
他连这个也知道了?
千予脸色一变,“可是你与大师的约定……”
“人都不省人事了,还谈什么约定。”见她惊诧争辩的样子,他愈发觉得她是急着回去与言卿相会,于是面色便愈发难看,“你偷走了寡人的羽侍,从今天开始,你便要陪在寡人身边,代替锦灵伺候寡人的起居饮食,并且不许离开寡人三尺之外。”
这个无赖,她咬着牙,只觉得心中怒火中烧了了
偷?明明是他自己把锦灵派去照顾涂涂的,她巴不得自己去医馆亲自照顾。
“放开我!”她几度挣脱不开,只好低吼着抗议,“你说过不碰我的!”
“那是在露华宫。”他坏笑着,笑得正大光明,“你是寡人的姬,迟早是要履行义务的。”
而他大手粗糙的触感如同火苗,在她身上都勾起火来,她被那些微妙的快。感,与巨大的羞辱感所折磨,无力抗争,只能死死咬住唇,不让自己再发出疑似荡。妇的声音。
他对她的沉默很不满,如果不是她那颤抖的身躯告诉他,她对他的撩。拨有反应,他几乎以为自己在摆弄一个傀儡人偶。
他决定来点狠的,便大手一扯,将棉被都掀了开来,打算整个人欺上她的身子。
可他估计是被迷昏了头,竟忘了他企图采撷的,是一朵带着锋利毒刺的玫瑰了了他方掀开被子,腹部便中了重重一踢!
饶是有柔软的被子缓冲,这力道也仍是让他痛得皱了眉头,而身下的人儿则趁着他失神的一瞬间,从“狼爪”下挣脱了开来,迅速缩至角落做好戒备。
她急忙抬头,果然见得一个银色的小圈正如轮子般在床上滚动着,而仿佛有灵性般,那小圈竟然径直朝着帝喾滚去。
她连忙扑上前想抢回那代表她名花有主的信物,奈何帝喾已从那一踢中清醒,先她一步弯下腰去,将那戒指拾在手里。
“这是何物?”帝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