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蓉蓉觉得她不讨人喜欢,与江家的人说一声,略微拘着些就是了。”
陶永安断然没有想到,他这番话说出来,居然在当天晚上就被打了脸。当天晚上,信国公乔阳在自己房间里摸到一个光溜溜的大姑娘,当即黑了脸,就那样直接将人赶了出来。结果一番调查,这件事居然也与江听云有关系。
这下子,就连陶永安都不高兴起来了。
更不用说深受其害的洛成与乔阳。两人在知道近日的这三件事背后都是江听云的时候,各自都黑了脸。乔阳自去找卫国侯撒气,洛成却故作可怜地跑到陶蓉蓉这里,哀嚎着求安慰,闹了陶蓉蓉半天才安静下来。
两人对坐在那里,屋内暖融融地已经开始烧炭盆。洛成的视线从陶蓉蓉身上扫过,落在她穿了夹衣依旧窈窕的身姿上,口中道:“这件事纵然是我愿意放过,陛下也是不肯的。蓉蓉,就算你再喜欢那江听云,这个时侯,也不要与陛下闹才是。”
陶蓉蓉听他这样说,不由笑了起来:“莫不成在你眼中,我就是那般不辨清浑之人?况且,听云这丫头,这些日子做事也着实没有章法,我也没那么喜欢她了。”
只是静下来思索,陶蓉蓉又很是好奇,江听云到底想要什么。
洛成听她这样说,心中倒是很欣慰,想起自己被算计的事,又忿忿不平:“她这一举,倒是算计的人不少。害了两条性命,毁了两家的名声,当真不可饶恕。”
陶蓉蓉捧着清茶的杯子,看着青烟袅袅,口中却道:“我只是想,平白无故的,她又何必做这些事,总要有个理由才是。”
洛成想一想,也是无果。毕竟当真算得上是毫无恩怨。
两人说着话,大管事就进来求见,见到洛成也没有回避,行了一礼,开口就直接道:“殿下,老奴查出来一些有意思的东西,好叫殿下得知。”
陶蓉蓉连忙请他坐下慢慢说来。大管事谢过殿下,也捧了茶杯,开口道:“之前殿下让老奴去查一查卫国侯家的嫡女,老奴查出来一些平日里不曾听闻的事,想来以前是被卫国侯夫人掩盖过了的。”
大管事这才细细地从头说起,就连江听云平日里不经意之间的一言一行都被说的清清楚楚,仿佛有人随时跟在江听云身边一般。
洛成在边上初时听得心不在焉,后来却佩服地看向了大管事,对大管事所说的话反而似听非听起来,只顾着佩服大管事了。连后宅这样的小事都能探听出来,比自己手下那群人要厉害得多。
等大管事一一说完,他忍住了追问的心思,就见陶蓉蓉沉默了下来。
“我明白了。”好一会儿之后,陶蓉蓉忽地一声叹息,随后站起来,谢过了大管事。大管事连忙说不敢,视线笑眯眯地从洛成身上扫过。后者顿觉背后汗毛倒数,恭敬地目送了大管事出门去。
等到大管事出门,洛成才连忙问起陶蓉蓉,这大管事以前是什么样的来历。
陶蓉蓉回神,勉强笑了笑,道:“是皇兄给我的,说是前朝内廷的人。”洛成一惊,顿时对大管事又高看了几分。
随后,他才想起陶蓉蓉方才说自己明白了,连忙追问起来。
陶蓉蓉叹了一声,低头道:“难怪,她却是盯上皇兄了。”洛成一怔,倒似乎有点不明白陶蓉蓉所说,追问了一句。被陶蓉蓉妩媚地瞪了一眼之后,他才回过神来,摸着下巴皱眉道:“这江家的丫头,怎么就看上陛下了?”
“因为,皇兄是这大庆的主人。”陶蓉蓉冷声说,“如果这个主人不是皇兄,而是另外的人,对她来说也是可以的。”
洛成被她这句话说得悚然一惊,盯着陶蓉蓉,问:“她想要富贵荣华,还是至高无上?”陶蓉蓉冷静了下来,听到这句问话,不由莞尔一笑:“你说呢?”
洛成顿时沉默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