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钱,不由得自豪,“任言,真是个会持家的好女人。”
任言这么想着,脸都红了,不知是晒得还是羞射的。想到这里,在飞机上申启哲说要见双发家长的话,倏地闪过她的大脑,真不知该喜还是该忧呢?
晚餐,任言跟父亲和妹妹任雪一块吃的,饭桌上,父亲戒掉的酒又喝上了。
“您喝酒可以,但千万不要喝多了,更不许再去赌博,爸,你千万记住了,不能沾赌。”任言忍不住说出这些话,好不容易过上几天安静日子,她不想再回到被债主追赶的日子。
父亲放下酒杯,语重心长地说:“你爸我知道,我只是喝点酒解闷,也是活血的嘛,不会喝多的。至于赌博,我这辈子都不会再碰了,你们姐妹俩放心吧。”
任言和任言对视一眼,任言拿起筷子给父亲夹了一块排骨,说:“我和小雪相信你,爸,喝完这点酒,吃饭吧。”
父亲答应着,一口干了杯子里的酒,端起米饭碗,吃起来。一家三口其乐融融地吃完晚餐,小雪去学校上晚自习。
任言到楼下丢垃圾,顺便陪小雪到楼下。
任雪笑眯眯的,浅浅的酒窝若隐若现,抬手勾住了姐姐的脖子,说:“姐,你丢垃圾是顺道,审查我才是真正的目的吧?”
任言的意图被识破,呵呵地笑起来,看来知姐莫若妹呀,敛了敛笑容,反问道:“既然你那么聪明,猜猜我想问你什么?”
任雪扬了扬嘴角,说:“你想问我最近有没有跟申启辉联系?”
“嗯,你的答案是?”
“没有,我们本来就不算什么朋友,再说人家一个富家公子哪看得上我这样的清贫学生啊?”任雪骄傲地抬了抬下巴。
任言拍拍任雪的肩膀,说:“是咱们看不上申启辉那个放荡公子,你又不是少胳膊瘸腿,没文化,完全养得起自己,不要妄自菲薄,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任雪走后,任言在楼下瞎逛,晚上吃得比较饱,散步促进消化。
她大约在楼下溜达了一个小时才回到家里,拿起手机一看,有申启哲的两个电话。任言给他打了回去,可是无人一直无人接听。
任言洗完澡,躺倒床上看了会杂志,再次拨打给申启哲,任然无人接听。
此时的申启哲正在别墅跟父母摊牌,他说要跟任言结婚,立马激起了全家人的反对。
父亲申明祥更是勃然大怒,“你想都别想,我只承认Andy是申家的儿媳妇。”
申启哲冷冷地扯动下嘴角,说:“没有儿子,你哪来的儿媳妇,我说过不会娶Andy,如果你非得让她做你的儿媳妇,可以让申启辉娶她。你最爱的儿子娶你最满意的儿媳妇,这不是两全其美吗?”
“如果启辉可以娶Andy,也不会轮到你。”父亲满目怒气,他最初的打算是让最爱的儿子申启辉追求Andy,谁知这丫头只爱申启哲,别人根本入不了她的眼。
父亲的这句话虽然没有一句咒骂,却比责骂,殴打还要残忍,在他心里首先想到的永远是申启辉,而他这个婚外情的产物是可有可无的,就像那些年的无视和冷漠。
母亲坐在沙发的一角,眉头皱得紧紧的,看着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男人,爱人和儿子,她不知道该偏袒谁,该维护谁,或者说她谁也维护不了,在这个家,她并没有太多的话语权。
她骗儿子说跟申明祥已经在美国登记了,是名正言顺的正妻,可事实并非如此。申明祥说不愿意再结婚,但对她的心事真挚的,并向她承诺,人前人后对她以申太太称呼,是他申明祥的女人。
她谨小慎微地在这个家里生活,她希望儿子给他争气,可偏偏申启哲忤逆父亲的心意,不愿意娶豪门千金为妻,弄得她夹在中间为难。
就像此刻儿,她不敢看申明祥的眼睛,即使不看,她也知道他愤怒狠戾的目光充满对她没教育好儿子的谴责。
“我现在不是请求你们的同意,只是告诉你们一声,我们很快会结婚。”申启哲说完,看向母亲,正好与母亲幽怨的目光交汇,他眉心紧紧地拧着,仿佛有浓得化不开的愁绪。
申明祥气得直打哆嗦,张着嘴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