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他的眼睛。
“没事,真的没事。”舒景越连忙解释道:“别哭了,来,好晚了,去休息。”
他弯腰把她抱起来,轻轻地放到床上,落微紧紧地揪着他胸口的衣服,小声说:
“你陪我。”
“我当然陪着你。”舒景越躺下来,落微翻了身,像一只小猫一样钻进他的怀里,手紧紧地搂着他的腰,人紧紧地贴着他的身体,她的身体还是很凉,还有些发抖,脸埋在他的胸口,不一会儿,他的胸口就被打湿了。
他怜爱地捧起她的脸,吻着她眼角的泪,安慰道:
“不要怕了,都过去了。”
一个吻就引爆了她,她柔软的身体像海藻一样摇摆着。
舒景越轻呼了一口气,那狗东西到底下了多少药?都三个多小时过去了,药性居然还没有退去。
“舒景越。”她仰起头,花瓣一样娇嫩的脸庞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舒景越突然想起自己大学时在聊斋上看到的一句话:此即吾家小主妇耶?我见犹怜,何怪子魂思而梦绕之。
“我见犹怜。”他轻声说着,俯身含住她小巧的唇,轻轻地吸吮着,落微,你就是上天给我的小妖,要让我为了你迷了魂魄!
一室氤氲的爱意。
落微轻喘着偏过头看向他,他正含笑望着自己,醒过了神的她顿时觉得一阵尴尬,刚才那一段,她已经有了半分神智……
“妖精!”他伸出手把她揽进怀里,在她额头轻吻了一下,落微的脸上浮上一层红,立刻把眼睛闭得紧紧的,不敢再说话。
门铃声急促地响起来,雨菲在外面亮开了嗓门大声说:
“哥,那畜牲抓来了!”
舒景越的眸子骤然冷了下来,他翻身坐了起来,落微迅速拉住他的手腕说:
“不许动私刑,问完了话就报警。”
“休息。”
舒景越沉声说道,把她按回床上,用被子盖住她光洁的肩膀,在她的唇上吻了一下。报警?太便宜!进了派出所他只会把所有的罪责全部包揽在身上,他可以说,见色起心,见财起意,那么,藏在他身后的人将无法再挖出来。
“答应我!”落微坚持着。
“嗯。”他扣上了最后一粒扣子,快步走了出去。
已经清理出了一间客房,把床搬走,屋中只放了一张椅子,那个姓赵的服务生坐在上面,手被反绑在椅背上,脸上已是青肿不堪,尤其是眼睛已经肿成了一条缝,嘴用布条绑住,断断续续地吐出一些听不清的词语,想来去抓他的时候就已经挨了顿暴打。见到舒景越进来,他惊恐地瞪大了双眼,使劲儿地挣扎起来。
于风走过去,在舒景越耳边小声说道:
“问过了,是赌输了钱欠了二十万,有人让她今天晚上给落微和张若彬下药,可是他太害怕,手抖了一下,把三分之二的药都下到了一杯里面,所以他们两个不是同时发作,张若彬的情况也没有落微严重,如果张若彬喝错了那杯下药多的,估计现在已经……”
舒景越的眼中迅速腾起一阵杀气,保镖们情不自禁地后退了几步,很多年没见过舒景越身上有这样蒸腾的杀气了。他弯下腰来盯着那男人的眼睛,冷冷地说:
“我有很多让人开口说实话的办法,你想先试哪一个?”
小赵唔唔地狂乱挣扎起来,舒景越往后退了几步,两指一挥,外面立刻走进了两个已经挽起了袖子的男子,其中一个手里赫然拿着一把钳子,一个人按住他的手,另一个用钳子钳住他食指的指甲,一用力,那男子便疯狂地挣扎了起来,因为他的嘴堵得喊不出来,只能像濒死的猪一样使劲哼哼着,血全涌上了头顶,本身就青紫的脸看上去更加诡异了,而那指甲生生被拔了出来,鲜血如泉般涌了出来,钳子又落在他第二个指甲上面……
韩雨菲皱了皱眉,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