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这个,按道理说,你们这天师道也算是出家人了,为何还要上妆?”稍微调整了下心态,刘经纬故作疑惑的岔开了话题。
李诗诗今日似乎有些异样,按照刘经纬看来,似乎还透露着一丝紧张,那李诗诗似乎是悟透了些什么,便说道,“此刻日暮将至,酒食早已备好,公子还是移步内室,我等边吃边说。”
并没有回答刘经纬的问题,李诗诗只是走了过来来着刘经纬的袖子便往内堂走去,刘经纬心中不由得咯噔一下,情况似乎有些不太妙,但若是此刻抽身走人,显然也是说不过,只好硬着头皮跟着李诗诗走了进去。
二人似乎心中都有着心事,不知道李诗诗心中在想着什么,但是刘经纬却是如坐针毡,眼看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就也喝的差不多了,这李诗诗就是不说话,闷酒何来也是无趣的紧。
“诗诗姑娘,此刻天色已晚,多有不便,若是无事,我还是先告辞吧。”刘经纬端起酒杯对李诗诗说到。
李诗诗闻言,拿起酒杯跟刘经纬碰了一下之后便一口干了,似是借着酒劲,刘经纬意料之中的事情还是发生了,之间那李诗诗喝完那杯酒后便一把将那酒杯摔在了地上,整个人突然站了起来,一下朝着刘经纬怀中倒去。
刘经纬躲闪不及,见那李诗诗倒下势头很猛,若是他抽身躲开,这李诗诗势必会跌倒在地上不可,于是也就身处双手,一把将那李诗诗拉入了怀中。
“刘郎,自我得道以来,这段时间修行却是毫无寸金,只是近日突然顿悟,乃我心中有所郁结不得开脱,若是这郁结解不了,此生怕是再无寸进,还望刘郎助我!”李诗诗将头埋入刘经纬怀中,喃喃呓语道。
“这,这又跟你修行有什么缘故,我又从哪里能帮的上忙?”此刻刘经纬怀抱着李诗诗,只感觉这李诗诗的体温正在自己的手掌中不断的升温,他好歹也是歌正常的男人,何况这妖精似的李诗诗此刻倒贴上来?于是强自舔了舔嘴唇问到。
那李诗诗似乎已经沉迷到了一种意境当中不能自拔,伸出那修长的手臂搭上了刘经纬的脖子,将脸凑了上来说到,“昔日初见公子风采,奴家一颗芳心暗许,奈何因缘际会却无缘相见,虽说后来顿悟,然则此心结却看看卡在这里,让奴家修为不得寸进,心结不解,皆是来自你这冤家。”
说罢,一张殷桃小口便吐气如兰的盖住了刘经纬的嘴唇,刘经纬乍一闻那李诗诗口中喷出的热气,带着丝丝酒气,带着丝丝馨香,即使是他能把持住自己的本心,奈何他身下那小分身却是不安静。
待得李诗诗吻将上来,刘经纬感觉自己的小腹中犹如腾起一股火焰,欲将自己焚烧殆尽。
“妖精,你们不说什么阴阳变化么?此刻我便教你一招,让你指导什么叫做阴阳和合,水火互济!”说罢,刘经纬双手一用力,便将那李诗诗打横抱入怀中,却任由那丁香滑舌在自己嘴中打转。
刘经纬不是圣人,更何况他来到龙腾之后的这一年也没有得到任何发泄,虽然他有着三名红颜,但却从未有过实质意义上的水**融,此刻遇到李诗诗这个妖媚,他如何能把持的住?
顿时将那娇躯往那牙床上一扔,便如猛虎扑羊般压将上去,似乎要将积压在内心的火焰全部在这女人身上释放出来。
有道是对垒牙床起战戈,两身合一暗推磨。菜花戏蝶吮花髓,恋蜜狂蜂隐蜜窠。粉汗身中干又湿,去鬟枕上起犹作。此缘此乐真无比,独步风流第一科!
也不知时间过了多久,只见得那月上柳枝头,再见得那月落西下,那厢房中的牙床犹自“嘎吱嘎吱”的叫个不停,时不时的间杂着一声娇喝,亦或者一声虎吼,听起来似痛苦,却又颇露出一丝畅快的心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