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很高兴听到你也说该想办法回去,这是不是说明,你也终于想要回去了?”
“其实我也不知道。”我摇摇头。
“不过,你不是说,你的目标的带着司洛一起走么?”我看了一眼司洛,又看向了绞S。
绞S眼神微暗:“如果我改变不了一切原本就作为合理存在的规矩,如果我注定要离开他,那么我不打算强求。司洛是爱这里的,我最近突然发现了。无关爱意,只是因为习惯,他在这里呆了太久了。”
“你俩打算站在那里聊多久?”聂尊突然淡淡的对我说。
我立即住了嘴,因为我知道,聂尊这个人,是不会在这种公开的场合说废话的,他既然会这么问我,就是希望我住嘴,而他这么希望,也一定有他的理由。
见我不说了,绞S也沉默了。
一阵风突然有些奇异的刮过,虽然我对气流感应不够敏感,但是我对危机感感应却还算得上是敏感,我感觉到了一种无形的压力正在靠近。
我很想用一句‘难道是苍冥来了’去打破现在的平静和诡异氛围,但是我却说不出口。
直到那件猩红色外衣以格外引人注目的姿态一瞬间出现在了我眼前,我还是在思绪乱飞的考虑着如果是苍冥来了接下来该怎么办之类的无关痛痒的事。
于是,当苍冥狂放的嗓音响在我身后不远处的笼子外面的时候,我甚至还吓了一小跳。
回头的时候,苍冥狂野的一张脸映入眼帘,只比从前更加凌乱的黑发,外加绝不比从前弱一丝一毫的气势,他那张极其狂野的脸上,仍旧是那副似怒非怒似笑非笑的神情,带着一种凄厉惨绝的美感。
我正犹豫着要不要继续以俗套的‘好久不见’作为开头问候语的时候,一身血袍的苍冥这次明显没什么耐性,他霸道的开口,而且还是冲着我;“你过来。”
而我竟然鬼使神差就这么差点走了过去,直到绞S一把拉住我。
苍冥原本就有些上扬的眼角,再加上他非要挑个眉的神情,令他整张脸上更多了一种不可侵犯的邪肆。
“你们这是在这儿玩什么游戏?”苍冥上上下下的将整个这个铁笼子打量了一遍。
玩什么游戏?玩为了抓你来这儿当诱饵等鱼上钩的游戏。
由于是整体的打量了一遍,于是他这次终于看到了角落里还躺着的那两个懒洋洋的人。
他的目光先是扫过了聂尊。
然后就没有去看司洛了,因为他的眼神已经停在了聂尊身上。
他一动不动的看着聂尊看了大概好十好几秒,以至于聂尊都懒洋洋的从地上站了起来,他还是在目不转睛的观察聂尊。
我顿时有点儿紧张,却不知道自己到底在紧张什么。
此时,正顶着官涅的脸的聂尊,脸上配合着官涅的脸,呈现出了一种同样妖异邪肆的神色:“我用不用过去,离你近一点,也方便你观察。”
聂尊一边这么说着,一边脚下已经开始朝着苍冥的方向移动了。
苍冥就站在铁笼子外面,也不知道这铁笼子对他来说是否就是快破铜烂铁。
苍冥哈哈一笑,一脸狂放:“这是谁给你做的脸,技术确实是不错,可惜,无论是你假扮的这个人,还是你本身,都曾经是我救得,现在这么一结合,想瞒别人的确算得上是鬼斧神工,但想要瞒我,未免天真幼稚了。”
这时候,司洛也已经在众人都没有注意的时候站了起来。
“我做的。”
司洛淡然一笑。
顺着司洛的声音,苍冥终于向着司洛的方向看去,在看到是司洛的时候,眼神微微怔了怔。
我没想到苍冥也会有吃惊的时候。
苍冥直接问司洛:“这是活过来了?上次见你的时候,你还是半死不活,我想和你搭个话,你却在昏迷的世界里睡得昏天地暗一顿好躺,现在怎么的了,终于想开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了?”
司洛冲着苍冥眨眨眼,一脸不正经的样子:“难得啊,苍冥大神竟然还记得我,认识我。”
苍冥又是仰天一笑:“司洛,你何时这么不坦诚了,你司洛的大名禁裂区谁不知道,不要说我是鬼道的,就算是离道,里面不知道你司洛的人也几乎是没有吧,我又怎么可能不认识你,更何况我和高秦酒野来往也不算少。”
不知道为什么,听了这两个人这样的一番开场白,我突然感觉轻松不少,因为我觉得这或许意味着,这两个人至少还算得上投缘,那么司洛就肯定会让我们向着苍冥了,虽然我感觉苍冥是个极度危险的人物,但是我还是固执的感觉,与其相信其他人顺便去帮其他人对付苍冥,其实还不如和苍冥结为盟友。
司洛不知道到底在卖什么关子,苍冥都套近乎到如此程度了,司洛却说:“你和高秦酒野的来往我不知,我只是觉得,你苍冥也是个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人,更何况这个时段只身一人出现在天道,不说你胆子大,至少也是丝毫不顾虑的,是对你自己能力的自信才如此无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