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来你心里不想得到爹的一丝疼爱如今如愿以偿了还说这般,你这是酸谁呀!你以为人人都向你这般小肚鸡肠!”
话是越说越冲越说越不对劲,程嚣墨怒气冲冲瞪了一眼程老爷,也不管他什么态度,反正自己就执意摔了碗筷不吃了。转身推着轮椅回屋,程顾也也踢翻凳子往自己屋里去。好好的饭桌上只剩三人了,程姨娘有些不好意思,连连给程夫人赔礼道歉。
程夫人也是走嘴不走心的客气几句之后便都以看儿子为借口回了屋,大厅上饭桌前只剩程老爷一人对着饭菜看着汤,想吃饭却没了胃口,只是呆呆的坐着。
没过几回年晓鱼已经来了,来时还高高兴兴的并且带了一篮梨来,可是看见饭桌前就程老爷一人,而且他脸上还写满悲意似乎情况不太对。今日好像自己来的不是时候,正犹豫着要不要走,程老爷发现了门口的人影招呼其坐下。
“这位是年老板吧。真是想不到你年纪居然如此轻,老夫一直以为如此聪明之人少说也有三十来岁了吧,今日一看恐怕二十才出头吧。”
年晓鱼彬彬有礼的回道“差不多吧,过了今年就是二十了。”
“这么说您才十九!”程老爷更是惊呆了,小小年纪竟然想出这么多注意真是年轻有为,难怪人家说后生可畏,只是她的这一套算法在全国也是绝无仅有的更别说是师承何人了,恐怕她就是第一人。这倒是有些天才少女的味道了。
程老爷十分欣赏这个年轻有为的年晓鱼,只是年晓鱼听她如此夸奖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的,毕竟在现代四则运算是最基础的,幼儿园都会。他这是夸她还是贬她,好吧肯定是夸她,只是听了还是觉得味道怪怪的。
年晓鱼不想再说客套话,连忙递去梨转移话题“程老爷,这是我娘摘的梨,可甜哩。送与你们聊表心意。”
程老爷乐意接过梨,客套几句“替我谢谢你娘,这梨我收下了。”
年晓鱼干笑了几句,也不知接下来要说什么,只好询问程嚣墨在何处,毕竟她是来当他师父的,不能总跟他老子说话吧。
程老爷立刻叫丫环带着年晓鱼过去。
丫环领着年晓鱼过去,正好程嚣墨与李弗清商量着昨晚之事,讨论的热闹了些也就没听见丫环敲门。丫环哪敢大力敲门,想想今日之事以为二少爷还在气头上所以不敢敲的太重以免惹来骂声。
丫环的轻手轻脚叫年晓鱼看来急死人,明明是清楚听见里面说话声了却不见开门急死人啦。索性屏退了丫环自己一脚踹进去了。丫环还没走远,回头一看这姑娘是这般进少爷房间的,惊的目瞪口呆嘴巴张的老大。
于此一样张着大嘴的还有屋里的李弗清,他知道年晓鱼是个不拘小节大大咧咧的女子,只是看到这霸气的画面还是有些诧异。自古以来可没见过哪个女孩家把腿翘那么高,还是踹男人的房门,重点是这还不是自己家。她似乎也太不把自己当外人了点吧。李弗清诧异的看着年晓鱼又看了一眼自家公子。
公子程嚣墨倒是显得淡定不少,只是脸上还是忍不住流露出一丝黑线。自从与这个女人在鸭圈里一通乱打之后,他就深刻体会到形象二字与这个女人没关系。大家闺秀,小家碧玉,温柔可人,贤良淑德……这些词更是巧妙地避开了她。最后挖空脑袋挤出一个词,那就是异类。对,这个女人就是异类,正常女子能干这事?
“年晓鱼,你怎么又来了?”程嚣墨不耐烦的说道。自从她成为自己的师父之后对她的好感荡然无存,之前还觉着是好兄弟铁哥们现在看来好烦人的,倒像是仇人!对,只有仇人见面才有恨不得掐死对方的冲动。除此之外,程嚣墨实在找不到别的词可以形容现在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