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等等好像忽然想到什么。程嚣墨灵机一动想到年晓鱼也是个多管闲事的主,她的好奇心大的可以吓死牛了。若是用这个事与她作交换,她还会不会烦着自己教什么四则运算了?
程嚣墨想了又想觉得可以试一试,邪笑着勾着手指示意年晓鱼过来。年晓鱼看的疑惑,这男人又想搞什么,半信半疑犹犹豫豫不知道要不要听他的指示过去。
程嚣墨一脸嫌弃,不耐烦道“叫你过来就过来,又不吃了你,快点!”
“叫我干嘛!”年晓鱼也是一脸的厌恶。
程嚣墨小声在她耳边嘀咕“你还记得上次那卖菜婆子吗?”
年晓鱼点头,又疑惑的看着程嚣墨“记得啊,不就是失货一事上差点让人杀了的那个婆婆吗?她怎么了?”
“她最近又让人盯上了,也不知是真是假。总之需要人帮忙看着有什么事立马通知我。你也知道李弗清是个大男人,从早到晚的盯着始终是不太方便的。我想让你帮个忙。毕竟为民除害助人为乐事件快乐之事,但这个是自愿我不喜欢强迫别人,你若是不愿意我可以叫别人去。方才之言就当我没说过吧。”
“等等!”年晓鱼一听是好人好事当仁不让立马答应“好吧,我去帮你看着。”
“这可是你的说的,不是我逼你去的。你若是不愿意现在还可以反悔!”程嚣墨再次提醒。
年晓鱼回答的坚决“行,就这么定了。”然后二话不说立刻出发。
李弗清看着大步向前的年晓鱼再看看狡诈如狐的程嚣墨,瞬间大笑不止,对着程嚣墨竖起大拇指“公子,你这激将法真是炉火纯青,简直就是登峰造极。佩服,佩服!只是你这般欺骗年晓鱼真的好吗?”
程嚣墨邪笑“非常时期只能用非常手段,只有把她引开我才能自由。现在最重要的是盯住程顾也,然后想办法弄清红袖的目的。”
“不过今日老爷在,大公子恐怕是要安静些的。今日应该没什么收获吧。”李弗清猜测,程嚣墨也说不清楚“我也不知道,你尽管盯着吧。有动向告诉我。”
然而,就在李弗清认为今日不可能有事发生的情况下,程顾也依然去了,看他鬼鬼祟祟的应该是找红袖去了。李弗清立刻将此事告诉程嚣墨。
程嚣墨决定兵分两路,李弗清继续跟踪,他则去涟漪阁看住红袖。就不信两方面盯着还探不出什么。
人都说涟漪阁是泉州城最热闹的地方,一点都没错。上次来的时候是晚上,场面十分热闹,但这一次白天过来依旧是这般热闹。男男女女抱在一起喝酒吃菜打情骂俏,老鸨则在一处大把大把的数银子,那笑眼瞪的都快赶上汤圆的模样了。
程嚣墨看的好笑不已却也不上去打断,自顾自找了斜对着楼上红袖房间的位置坐下。因为人多,自然是不会注意到楼下白人里头的程嚣墨。
他随便点了些菜便坐着边吃边看。
而还在路上的程顾也这一次竟格外的悠闲,以往都是急匆匆的慌张张的,这一次居然走几步停几步。每到一个摊上都要买些东西。
一路走来买了不少东西,尤其是路过胭脂铺更是停留了好一阵子。
老板以为是挑选不出合适的便热情推荐,说了好一通。但程顾也只是有一搭没一搭的敷衍着,眼睛并没注意看摊子上的胭脂反而一直盯着那面镜子,从镜子中看到后面却有一人影跟着自己。虽然那人藏了半边身,还是能简单的从露出的半截身子中判断那人是谁。
程顾也眼珠一转随便买了一盒胭脂就继续往前,之后一路到涟漪阁再也没闲逛了。一直跟踪的李弗清并没发现什么不妥,一直到里头将事情与程嚣墨一说。程嚣墨立刻吩咐其退下,接下来由他自己盯着。
果然不多久看见程顾也从楼下与老鸨寒暄一番,然后就直接上了楼。从程嚣墨的角度看上去正好可以清楚看见屋内红袖出来,笑嘻嘻的将其迎了进去,此后再也不见有人出来。
而这时,屋内正说着今天所见,程顾也对红袖称赞不已“红袖,你可真厉害。只是来了一招引蛇出洞真就叫蛇引了出来。虽然跟踪之人之露出半截身子但我还是很肯定对方是李弗清。也就是说程嚣墨很可能已经知道了我们的事情。”这么一想程顾也忽然明白今早程嚣墨所言之意,他根本就是知道自己所做作为,他是在嘲讽自己。
这个程嚣墨真是可恶,既然现在已经知道了你们在背后跟踪,定要找机会好好教训一番。
红袖不敢轻信,再一次确认“你确定是李弗清?你不是说只看请半截身子嘛,怎的就这么肯定的下了结论?”
程顾也自信满满回道“你不知道,我们家的程姨娘是个爱做针线活的人。她每年都要做好些衣服给自己的儿子,她视李弗清如己出,自然也会为他做些衣裳。所以一看那人的衣着我就知道是谁了。另外今早程嚣墨冷嘲热讽的,我还不明白什么意思,现在想来一切都明了了。你说我们该怎么办?这小子太坏了,得给个教训才好!”
“这还不容易!”红袖笑得邪恶,眼底露出一抹嗜血的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