涟漪惊恐,不明白墨皎是什么意思,便见墨皎从袖中取出一个瓷瓶,然后捏住容璧的下巴,强迫容璧张开嘴。
容璧咬紧牙关不让墨皎得逞,脸被墨皎尖锐的指甲掐破,却还是没有张开一丝缝隙。
墨皎怒极,便掐住容璧的脖子,让他不能呼吸,容璧自然而然的张开嘴吸气,墨皎立刻把瓷瓶中的药水一股脑的倒在容璧的嘴里。
容璧被呛住,不断的咳嗽,想要吐出来,但因双手被绑住而不能吐出,身体很快有了反应,容璧立刻僵直了身体,不敢乱动。
墨皎哼了一声,冷笑说:“敬酒不吃吃罚酒,一瓶都灌下去了,有你受的。”
墨皎然后笑着对涟漪说:“既然他全部喝下去了,那你就不必喝了,本宫给你点个香助助兴,如何?”
“不要,不要……”涟漪不断摇头,墨皎却熟练的点好了帐中香,然后说:“好好快活一番吧!”
说完,墨皎绕过躺在地上的容璧,出了大殿,然后一个太监进来为容璧解开了手上的束缚,再次把门关上。
原本就幽香的青梁殿在点了帐中香以后,气味更加醉人,涟漪瘫软了腿,跪了下来,看着不远处蜷缩在地的容璧,不知如何是好。
容璧似乎非常痛苦,双手环住双臂,眼睛紧闭着,不看涟漪,脸上满是虚汗,牙齿紧咬,肌肉紧绷,费力的控制自己的身体。
涟漪知道,容璧在忍耐,在煎熬,墨皎灌下的药绝对不一般,极有可能让人迷了心魄,忘了自己在做什么,才好让众人看他们恬不知耻的样子。
确实是恨他们入骨啊……涟漪苦笑。
帐中香的味道越来越浓郁,涟漪也渐渐感到不舒适,全身一片燥热,内心深处好像有什么在不断撩拨。
涟漪咬了咬唇,让自己清醒一些,再次看向容璧,恰巧,容璧猛地睁开了眼睛,双眼已经布满血丝,充满**,就像一匹快要饿死的狼,极度饥渴前方的美味佳肴,涟漪害怕的向后缩了缩。
容璧缓缓的站了起来,然后摇摇摆摆的走向涟漪,涟漪不断摇头,示意容璧不要再走了。
容璧只觉得掩藏在内心最深处的**和用道德压抑住的犯罪欲喷薄而出,让他觉得十分兴奋,而涟漪流露出的害怕的情绪更加加重这种犯罪感,就像兴奋剂一般刺激的他不断的向涟漪走去。
涟漪的心,涟漪的身体,涟漪的一切,他都想强取豪夺过来,不过是习惯了装作温润有礼的样子,他才没有做出那样鲁莽的举动,可是,那回在公主府见到涟漪衣衫不整的样子,还有那明显红于平日的唇色,都让容璧想到一幅幅旖旎的画面,修竹吻着涟漪,轻轻抚摸涟漪的身体。
每回想到这些,他就嫉恨的不行,恨不得把修竹换作自己,狠狠把涟漪压在身下,吻着她的红唇,让她不断呼唤他的名字。
眼前,就有这样的机会,他只需再走一步,再走一步就能触到涟漪的脸,就能把她揉进怀中。
涟漪依旧在不断的摇头,挣扎着向后移动,这更加刺激到容璧,他立刻跪了下来,搂住涟漪的身体,攻城略地一般的吻上了涟漪的唇,比想象中的还要甜腻柔软,涟漪颤抖了一下。
容璧的吻强势而霸道,和平日的他完全不同,涟漪从未见过这样的容璧,在涟漪眼中,容璧是温文佳公子,没有什么攻击性,就连拥抱也都是轻轻的环着,从来不和修竹一样紧搂。
可此刻的容璧充满了攻击性,还有满满的欲念,似乎要把她拆吃入腹,浓烈的男子气息铺天盖地,涟漪觉得窒息,大脑渐渐停止思考,任由容璧双手在身上游走,忘了反抗。
容璧感到涟漪的窒息,便停止攻击性的吻,凝视涟漪的脸,涟漪脸上也带上了欲念,眼神迷离,脸颊绯红,嘴唇微张,似乎在邀请他。
容璧再次吻上涟漪的唇,却是万分虔诚温柔,不再和第一次那般强势,吻了片刻,渐渐蜿蜒到涟漪的耳垂,牙齿用力的研磨,让涟漪轻声低吟了一下,容璧觉得全身都被点燃,把涟漪压倒在地。
冰凉的地板让涟漪立刻清醒了几分,她想推开容璧,却发现双手还反绑着,压在身后,没有可能制止容璧。
容璧的手已经开始摸索涟漪的腰带,试图解开,动作有些笨拙,但最终还是解开了,容璧揭开涟漪的外衫,继续攻击涟漪的内衫,嗜咬也不断向下,从耳根到颈脖,最终在她的锁骨处流连。
涟漪身体一震,酥—麻感从头顶到脚尖流窜,使不出半点力气,只能轻声唤道:“不要……”
声音沙哑妩媚,涟漪愣住,容璧却大受刺激,不再去解那繁复的衣衫,而是直接从下摆伸入,去抚摸涟漪滚烫细嫩的肌肤。
容璧的手就像是火把,游走到哪里,火焰就蔓延到哪里,涟漪浑身颤抖,红唇颤得合不上,理智要她拒绝,可身体却渴求更多。
涟漪呼吸急促,心跳如雷,而容璧的手已经到了涟漪胸前,让涟漪摒在唇齿间的低吟瞬间变为惊呼逸出唇外,听在耳中,煞是撩人。
容璧更加疯狂,手一用力,就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