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通红,赤喾看着她通红的脸问:“脸怎么这么红,是否生病了?”
墨歌支支吾吾,忸怩的说:“天冷……我的脸都冻红了。”
赤喾有些奇怪墨歌的举止,但是没有问为什么,把墨歌给他的猩红披风解下递给墨歌说:“穿上吧,我不怕冷。”。
墨歌怀抱着披风,感受着披风上赤喾的温度,吸吸鼻子,差点又要哭了。
看着墨歌穿上披风后,赤喾才走下城阙,墨歌跟在他身后,来到泌水河畔旁的一个高丘上,高丘上有一块简单的墓碑。
赤喾指着那块墓碑说:“这是我父亲的墓,这里并不适合做墓地,可是他说,他想要看着我们冲过这泌水河,看我们把曾经的耻辱统统洗刷,看我们用猃狁人的鲜血把泌水河染红。”
“他还说,如果不可能的话,那就不要让他的睡在别人的土地上。”赤喾跪下,叩头说:“父亲,我必不会让猃狁人打扰您。”
墨歌也拜了洪都王,河边的树林里传来野鸽子的叫声,赤喾转身看向树林说:“十月如何有野鸽子的叫声。”
“或许是为了应那句‘江晚正愁余,山深闻鹧鸪’吧,没有鹧鸪,野鸽子替他叫了。”墨歌玩笑般的说。
赤喾皱眉,向山林走去,墨歌连忙跟着。
刚刚进入密林,墨歌还未反应过来,就见一把明晃晃的刀砍向赤喾,墨歌刚想惊呼,赤喾一个回身就把她推开,另一把刀也正要砍向她。
赤喾冷然抽出剑,冰冷着脸看着蒙面人说:“猃狁人?”
蒙面人相视后又立刻砍向他们,赤喾对墨歌说:“爬上树去!不要妨碍我!”
墨歌咬咬牙,把小时候爬树的方法都用过之后终于爬了上去,蒙面人并不在意她,走马灯般的轮流刺杀赤喾,即使赤喾体力再好,也渐渐支持不住,墨歌看不下去,想要下去帮忙,赤喾吼了她一句:“滚上去!”
墨歌只得又爬上去,抓起果子向那些人抛去,蒙面人们受不了墨歌的骚扰,飞刀向墨歌,墨歌险险躲过,但是身体却不平衡,还好她抓住了树枝没有摔下去。
赤喾身上开始有伤口出现,墨歌努力爬回树上时赤喾已经因失血过多晕倒了,蒙面人并未给赤喾致命伤,等墨歌爬下树时蒙面人已经带着赤喾飞身进了深山里面。
墨歌凄惨大叫:“阿喾!”深山只能给她更悲戚的呼喊,她的泪水短线一般的落下。
她立马回头跑向军营,阿喾不能有事,国家需要他,百姓需要他,她,也需要他。
黑云压城城欲摧,夜幕降临时大家也没有发现蒙面人和赤喾的踪迹,几个暴躁的老将军已经开始数落墨歌,说她为何不保护好王爷。
“够了。”易水寒的声音冰冷,他说:“与其现在埋怨,还不如去找王爷!”
墨歌哭的伤心,她真的很想救阿喾,可是她的武艺太差,只能给阿喾带来麻烦,她吸吸鼻子,大声说:“我去深山里面找。”
“废话什么,快去!”易水寒说完也带着人马进入深山。
墨歌骑着赤喾的马飞驰着,她趴在马背上,祈求道:“朝野,求求你快点找到你的主人,求求你。”
马踏积雪,在深山发出喑哑的声音。
纷扰的雪被风吹成花,掩盖住满地的枯叶落花。
猃狁第一部落,大殿内有烧得正旺的火盆,地上也都是动物的皮毛,显得无比暖和。
火盆里的炭火发出哔哔啵啵的声音,一个长相妖孽的男子抽出佩剑拨弄了一下炭火,室内愈发的温暖。
男子身旁恭敬的站着好几个身材妖娆性感的女子,但是男子却是闭着眼睛,对跪在他面前的貌美女子说:“你父亲是蠢货吗?谁要他杀了洪都王的?”
“是有人告诉他,只要杀了洪都王,攻打陈国就势如破竹了。”貌美女子跪在地上,一脸倔强。
“我会救你父亲的,你走吧。”男子一脸疲惫,挥手示意女子离开。
女子好似不信男子的话,继续问:“那你还抓豫章王干什么?不怕陈国更加恼怒吗?”
“我自有我的主意,完颜,你有什么本事用这种语气和我说话?”男子睁开眼睛,眼珠是清澈的琥珀色,异常妖冶。
完颜咬紧唇瓣,双手握拳,但是最后还是低下头,语气缓和了许多,问道:“我只是想知道,你怎么救我父亲。”
“告诉你又怎样,不告诉你又怎样?你还不是救不了你父亲。”男子站起来,抬起一只脚,脚尖抵住完颜的下巴,让她看着他的眼睛,然后说:“抓了赤喾,群龙无首,威胁陈国皇帝,停止战争。”
“他们陈国不是说只要赤喾在,陈国就长存吗?他们皇上如是不答应,就杀了赤喾,百姓有多么爱戴那个洪都王啊,怎么会容忍洪都王的孩子就这样死了。”
“有多么爱洪都王,就会有多么恨皇上,那个洪都王不是还有自己的兵权吗,他的属下也不知会做什么好事。”
完颜别开脸,躲开男子的脚尖,倒在地上,嘲笑道:“皇上不答应,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