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们,急忙禀报。
“这,这下可有些棘手了……”苏浅心说朱高煦是何等谨慎之人,如今向二里她们露了底,想必他是胸有成竹无须再顾忌。她想了想朱高煦派人给朱棣下毒的日子,心说是不是历史又发生了偏颇,可能朱高煦的计划提前了,于是先让二里回马府复命,她则是急忙进了宫,找到了白子墨。
“子墨,苏浅有一事相求。”
“你,你别这么跟我说话,有事儿就说。”白子墨眼见苏浅一脸严肃的望着他,只觉一声‘子墨’喊得他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你不是总去马府给温老太太请脉么,你能不能说她病入膏肓,快死了?”
“有这么诅咒自己的婆婆的么?”白子墨闻言剑眉高挑,心说苏浅这疯婆子又想出什么幺蛾子了。
“我与她已然决裂,她扣了我三个人,想逼我带着孩子回马府给她认错,你觉得这种将恶事做尽的人,能活多久?”苏浅说到这儿就气不打一处来,她知道自古婆媳关系就难整理,却不想碰到个如此狠毒的女人。
“我也从郑和大哥的口中听了些温老太太做的荒唐事,却不想她竟是做到如此地步。”白子墨暗暗咂舌,心说都说婆媳爱斗法,却不想这温老太太一直拉不相干的人进这水深火热,这确实太不应该了。
“她最信神佛,我只要你跟她说如若继续为恶不但身子好不了,恐怕还要下那阿鼻地狱,我看她熬不过几日就会将我的人还给我。”
“你这是又要让我背弃医德乱坐诊,还要让我假借神佛来吓唬人!”白子墨心说坏事都让他做了,她倒是落个清净!
“她将你当悬壶济世的活菩萨一般,你的话她绝对会信的,不过是吓她几天,等她放了我的人,你再改口,可好?”苏浅说罢一把拉住了白子墨的袖子,如今正值多事之秋,她不但要救自己的人,更要救朱棣。
“我可以帮你,不过毕竟一个人造势有些没有说服力,我看郑和大哥也是个明事理的人,不若就拉他入伙,帮我搞出些个神异之事就更好了,想必不出几日温老太太就会松口。”白子墨一直在帮着郑和照顾苏浅,其实潜移默化的已然把她当做了自己人,他如今听说温老太太做得这么过分,也是有些替苏浅鸣不平,所以动了动脑筋,直接想出了馊主意。
“一切交由你做主,苏浅的颜面可全靠你保全了。最近宫中可能有变,你切记多留意我爹的身体,别叫有心之人得了手。”苏浅怕当真出事之后,白子墨难逃干系,急忙出口提点。
“你这是何意,难道有人要害皇上?”白子墨闻言立刻屏住了呼吸,此事非同小可,苏浅绝不是空穴来风之人。
“我没有证据,也还不知道是谁,所以你多留心一些总是没错的,以免引火烧身。”
“多谢苏浅。”
“我还要多谢于你呢,你我就不必客套了,只求我们都能平安度险。”苏浅言罢叹了口气,在这种时候,她是多么需要家人的支持,偏她那个关系明确的婆婆处处刁难,这个不过与郑和是拜把之交的男人却如同家人一般鼎力相助。
白子墨第二天就采取了行动,索性马文铭也觉得温老太太做得太过了,愿意出手相助,却也不愿让他娘太过受惊吓,于是两人一唱一和,不过三日就哄骗温老太太将三人放了出去。
至此温老太太再也没有跟任何人念叨过苏浅的不是,直说自己造孽太多,才闹得如今众叛亲离,恶疾缠身的下场。
过了半月,白子墨才改口说温老太太一心向善感动了佛祖,她的身体正日益好转,这就都是后话了,在此不再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