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两人进了府,郑和就拉着苏浅进了卧室,直奔主题。
索性苏浅也被郑和挑拨的实在难耐,也是多日不曾与他欢好,着实想的紧。
所以苏浅到底是别别扭扭的与郑和**了一番,待她**了一回之后,就立刻将郑和踢到了一边儿去,对他仍然抬着头的好兄弟视而不见,倒头就睡。
他连自己犯了什么错误都不知道,就得到了她的原谅,还爬上了她的床,着实可恨。
郑和则是直接傻眼了,委屈得像个被用过之后就丢在一边的受气小媳妇一般,他恨恨的咬着后槽牙,直接将两个拳头握得死紧。
白子墨,我不弄死你我真都白当一回太监!
苏浅在第二日,就开始着手安排水手培训的事情了,她挑了一些经验老道的船员带领新进水手进行救生、消防、堵漏、等练习。
毕竟现在水师提督吴宣已然偷偷的归顺了汉王朱高煦,船上没有一些行家里手当自己人是绝对不行的。
她委托朱能大哥去一趟北平,替她取回那本书,并让他带回些北地特有的吃食,是想拿来讨她爹娘欢心的。
苏浅今日又去会场挑了一个什么锁都打得开的锁匠,心说电视上看到的海底宝箱不是都带着锁的么,她边想边邪笑了起来,好像那些稀世珍宝即将被她收入囊中一般,直把身边的朱能给笑糊涂了。
苏浅折腾了一天,可是累够呛,谁知她刚回到府中,就被青玄的禀报气得炸了毛,她连衣服都没换,直接小跑着到了郑和的书房门前,一脚就踹开了房门。
因为刚才青玄禀报的原话是:主子,大事不好了,驸马爷把白子墨关到柴房去了。
“你回来啦!”郑和心知没有不透风的墙,但是没想到府里下人对待他和苏浅是这般差别待遇,他明明交代过瞒得一时是一时,岂料大家表面应承着他,还是在苏浅回府之后立刻将事情向她禀报了。
要说苏浅还没开口,你问郑和是怎么知道事情败漏了的……
因为那踹开门的一脚,气势太磅礴,直接带出了中烧的怒火。
“你明知我紧张他,还这般对他,他的伤还没好呢!”苏浅来到书桌旁,看到郑和衣领之上露出的半截白脖子,直接掐了上去。
只捻了一点儿肉,再转个圈儿,顷刻便出来了一个紫豆子。
“他吻了我的新娘,睡了我的婚床。我若不是因着你的在意,早将他挫骨扬灰了!”郑和自知理亏,连躲都没敢躲,硬生生受着,直觉疼得钻心,可是嘴上可不服软,说完还挺了挺胸脯。
“我都说了是曾经爱过他,现在我只当他是我哥,他是我哥,也就是你哥,你怎么能这般对待兄长呢!”苏浅说罢拉着郑和的衣袖往柴房走去,按理说,她对苏慕辰的恨意理应与郑和是不相上下的。
可是她不想再纠结下去了,事已至此,再去追究根本毫无意义。
何况,苏慕辰一直待她太好,这十年的珍惜,就将什么都抵了吧。
郑和闻言立刻抓住了苏浅的小手,轻轻的握了握,既然苏浅这般在意白子墨,他就真的不能再对白子墨出手了,他当真不愿意做令苏浅伤心的事情。
他信她,她说什么他都信,何况他的妻是言出必行的翘楚,她这话直接叫他放下了心。
真好,她如今只爱他。
纵是她爱过白子墨又何妨,如今不是不爱了么。
他爱她,他不在乎。
当苏浅和郑和打开柴房的门的时候,正看见苏慕辰用一根木头在地上用力的描摹着已经写好了的四个大字。
苏浅将油灯移近了,才看清他写的是什么。
‘替我报仇’四个大字被雕琢得又粗又深……
好吧,苏浅看漏了,还有两个深深的感叹号……
“哥,你妹夫误会你了,这不来跟你赔不是了。”苏浅说完急忙扯了扯郑和的衣袖,郑和本是不愿向白子墨低头,可是如今眼见只有跟白子墨搞好关系,才能讨苏浅欢心,只得不情不愿的道了句抱歉。
在造船厂无数工人加班加点的赶工之下,终于在朱棣指定的日子交了工。
郑和白天组织了声势浩大的入水仪式,心中激动的心情难以平复,与船厂的工人们吃了庆功宴之后,就拉着身侧的苏浅来到了海边。
“浅儿,你看,这就是我们的宝船队,我们将乘着它们周游列国!”此时的郑和光彩夺目,俯仰天地之间,仿若再也寻不出此等夺人心魄的人物。
他身后林立的大船雄伟壮观,一望无际,好似把广阔无垠的大海占满了。
苏浅用力的握了握郑和的手,她被眼前的这个男人沾染了情绪,她居然迫不及待的想要跟这个男人一起投入海洋的怀抱。
“这船头做的太威武霸气了,这是什么动物的图案呢?难道还有什么寓意吗?”苏浅指着船头的巨型兽头,引着郑和说话,这段日子他熬得太辛苦了,需要宣泄。
“这是‘龙虎兽’。不但可以起到威慑的作用,也代表了一个国家的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