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只是……”
“你知道是关以默做的?”虽然凌惜语一直紧紧贴着他的后背,但是方骁斐说这句话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愤怒了,肌肉都忿张僵硬成块,凌惜语很轻易就能感受到他在说这句话的时候的情绪。
“从进入酒吧之后,一切都是关以默的阴谋。”辛琳琳说起这些事情,脸上的血色也完全褪去,面如白纸。
“你怎么知道的?”方骁斐一狠心,忽略自己心底的那抹痛继续问道。
“怎么知道?难道你连这个也开始质疑了!”辛琳琳因为心底对方骁斐的猜测,愤怒地吼道。
“我想知道。”方骁斐静静地看着她,擦觉到身后的人有闪躲瑟缩的企图,抓着她的手更加用力地往自己的身上拉扯。
外人看他只会觉得他此时的薄情和残忍,但是,无论是他身后的这个女人,还是站在他前面的那个以前爱过的女人,这件事情对她们来说都是残酷而伤痛的,只因为,这样的惨然的遭遇是落在辛琳琳身上的。所以他也痛,为这两个女人痛,但是只有将它掀过了,事情才会真正淡去,才会让这两个女人的伤害达到最小。
“这是我让人查地,你要要怀疑的话,证据我还保留着,我不介意将它公诸于众。”辛琳琳看到凌惜语的身体震了震,得意地撇撇唇。
方骁斐抿紧了嘴巴,脸上愈发的深不可测。
“关以默将我从酒吧里带走之后,不管是将我扔在走私船上的发生的极尽羞辱的事情,还是在意大利遭受的非人的可怕事情,我都掌握了关以默完整的犯案证据。方叔叔,你们也知道凌惜语跟关以默的关系,除了凌惜语之外,还有谁能使得动他去做这样的事情?”
默然,所有的事情最终都会指向凌惜语,关以默并不是一个邪恶的人,他与辛琳琳无冤也无仇,为什么会无缘无故会下这样的狠手?而连自己的父母都能无视的人,他在乎的是谁?肯任其予取予求的又最可能是谁?
所以没有人说话,连方老夫人看向凌惜语的目光里都带着审度。
“我没有,我从来就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凌惜语说着,好像只是在低语,这句话在着几年来,是挂在她的嘴边频率最高的话了,但是一直都没有人相信,不过不相信也没有关系了,只要小默好好的不会出事,误会就误会吧……
“我相信你,不是你。”方骁斐抱住她,大手抚上她冰凉的小脸,那么苍白,在他的怀抱里,就好像一个纸片人那样孱弱。
“方骁斐,我倒是要问问你了,到底你是为了她,要将我们以前的情分一抹勾销了是吗?你好绝情啊!为了她装出来的那副自命清高的样子,你这样完全包庇的姿势也太卑鄙了!”辛琳琳震怒了,大声地指责道。
“我敢说不是她做的,那我就是有证据的,我做事不是没有准备的,我所说的话不是空口无凭。”
方骁斐淡淡地说完,看了一样辛琳琳脸上的依然不信,然后绕过去,扫视过那一张张脸,没有忽略某人脸上的微微凝滞,嘴角轻轻地勾勒起一道弧线。
“什么证据?你怎么有证据?”辛琳琳不信地问。
“想你一样,找人查的。”方骁斐说完,视线落在周昕雨身上,“我怎么找到证据的,别人或许会怀疑,但是,昕雨应该不会意外的吧?你知道我的消息渠道有多少的。”
周昕雨有点慌乱的看了他一眼,不知道为什么,他的神情似笑非笑的,好像让她有点不自在。在众人的目光中,轻轻咬了咬唇,有点僵硬地笑着说:“是我,只要斐少想查的事情应该都不难。”
只是,那件事情方骁斐会知道吗?周昕雨心里有点慌神了,似乎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从接到方骁斐的电话开始,她就一直很开心,以为自己的努力终于可以看到成果了,斐少特意邀她来方家吃饭,那定然是别有深意了,之后她就一直处在极度幸福的兴奋之中,这样的快乐一直维持到辛琳琳被他冷落。
然后,在众人的面前,他那样宠着凌惜语,她的心渐渐地一点一点地沉了下来,但还是固执地抱着希望,直到现在,她开始担心了,隐隐的不祥的预感。
“既然斐少都说了,斐少有证据可以证明惜语是青白的那就是最好的了,那这些事情就肯定全都是关以默自己策划的了,辛小姐如果要是不想让凶手逍遥法外的话,那不妨将那些证据都爱哦给警方吧,让法律来制裁这样的败类。”周昕雨的语调里似乎带着一点急切,眼里闪过一抹阴柔的光芒。
辛琳琳并没有被说服,她的胸口依然剧烈地起伏着,但是不说话,只是死死地盯着方骁斐,似乎在等他的解释。
“谁说我有证据,可以证明凌惜语的清白了?”方骁斐忽然冷下了脸,落在周昕雨身上的目光忽然变得很凛冽。
“骁斐,有什么话就说出来,不要再故弄玄虚了,没看到你身边的人的脸色又多么差吗?”
沈婉看到方骁斐怀中的凌惜语脸色尤其难看,蹙着眉头说,她是不想掺进这些事情里的,但是看到凌惜语这样子,她的心里就忍不住疼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