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笑着说：“不过收拾完了，也到打卡的点了。”
凌惜语不置可否，她轻笑了一下说：“我并不是方卓的员工，只是借调过来，暂时在这里工作的，发给我工资的可不是坐在办公室里的方总，而且，我好像是不需要打卡的。”
周昕雨脸上一阵似笑非笑，看着在她身后竖着耳朵试图听八卦的的人脸色变得古怪，顿了一下，压低嗓子说：“你还在介意那些事吗？”
凌惜语听着她的话里少了几分那些故作的热情和熟络，脸上也恢复了平时的淡然，笑不难，但是要挂着应酬的笑靥挺辛苦的。
凌惜语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的摇摇头，她不会做作的故作宽容，她既然摇头了，那就是真的，但是周昕雨相不相信，那就随她了。
果然，周昕雨轻轻皱起了眉，有一点怀疑地在她的眉间大量：“你真的已经放开了？”
看她只是笑笑，又接着说，好像是在解释：“其实，以前我……”
“既然是以前的，就代表已经过去了，过去了的都不重要了。”凌惜语轻轻打断她。但是她忘记了，过去了的是不重要，但是不代表以后不会再遇到或者发生，到时候她会怎么样？不过那好像是以后的事情，只有发生了才知道要怎么做。
“那我先下班了。”凌惜语站起来，将椅子推进去一点，拿了她的东西就打算要走了。
“惜语，”周昕雨随着她的移动转过身，在她的背后叫住她，“以前的事情，你已经放开了，但是我却不打算放下。”
凌惜语转身面对着她，目光最先看见办公室里那几个人都瞪大了眼睛，好像听到了多么震惊的新闻，她没有在意，平静的说：“要怎么想，要怎么做，那是你自己的决定，只要你知道你自己要做什么就行了。”
凌惜语说完话就没有再看周昕雨已经阴沉下来的脸色，还有已经杵成木桩子的其他人，再次转身，离开。
周昕雨看着凌惜语无动于衷地转身走人，心里一沉，呼出的气息极不稳，那凌乱的感觉就好像她在上海的分公司里的最高层办公室里，在听到凌惜语回国的消息时，不由自主地揪紧柳眉，接着在紧接这个消息之后而来的是，凌惜语进了方卓。
所以她紧赶快赶，快马加鞭的加快手上的工作的进度，但还是等不及工作结束，就赶紧回来了，为的就是见她，凌惜语。
但是她没有料到，她那样急迫地赶回来，而她却还是那样的云淡风轻，仿若无事一般的态度，她不想承认，但事实上，她因为她的淡然感到生气了。她以为她至少会因为她以前做过的事情，而却她冷眼以对，至少会介意她的出现，但是她竟然对着她笑，她这是在彻底地无视她。
凌惜语，是不是在什么时候你都能保持这样的淡定呢？
周昕雨目光决然地盯着正在离去的背影，眼睛微微的眯起，脸上一片冷然，凌厉而带着警告的眼神一一扫过身后，看到那一惊之后慌乱的忙碌人影，才抿着嘴离开。
凌惜语一向都是负责任的，她接受过的教育和原则都训诫着她，要对她职责内的事物负责，虽说不是方卓的正式员工，但是她一向都愿意遵守方卓的制度，倒不曾无故早退过一分钟。
但是今天在和方骁斐在会议室里发生的不愉快之后，凌惜语早早就打算要提前下班了。她不知道方骁斐今天会不会做出什么让人意外的举动，但是她未雨绸缪，总觉得有所避开的准备总是好的。
但是……
目光落在面前停着的车子上，她的目光一紧，不由皱了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