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皇上,你杀了我吧,我不要做阉人,我……”闫坤听了卓尔的话,反映强烈,大喊大叫,努力挣扎着想要挣开侍卫的束缚,两个侍卫勉力才将他摁住。”你这个贱人!贱人!枉南宫将军对你……”
一道银光闪过,一枚银针刺入闫坤的哑穴,他在张口,也发不出任何声响。卓尔收回手,微微一笑霎时倾城,若是此刻闫坤没有被两个侍卫捉住的话,他也一定会被卓尔这个笑容迷恋的神魂颠倒的。看到闫坤脸上死性不改,一副痴迷的样子。卓尔回头看着那些个嫔妃一副幸灾乐祸的嘴脸,等着看卓尔自掘坟墓的好戏。南宫将军?里面一定有奸情!勾唇一笑间,卓尔看着闫坤于事无补的挣扎,笑得格外残忍,“闫坤,做不做阉人还由不得你在这里放肆!今日本宫阉定你了!至于你说的南宫绝,枉他对本宫痴情一片是么?我告诉你,本宫是皇上的女人,他南宫绝在怎么痴情,也要跪在我脚下,喊我一声娘娘。还有,本宫恨他。今天你烦了这么多忌讳,本宫想轻饶你都难,来人带他去监掌司领一顿板子在给本宫送去敬事房!”
北辰陌因为卓尔刚刚的一番话,甚为开怀,若说她和南宫绝之间的事情一直是他的心结,所以他才会迫不及待的将南宫绝派到边境去,永不召回,那么卓尔的那番话,无疑是解开了他一年多的心结。”给朕一个理由。”北辰陌漾起温柔的眸光,勾起卓尔下巴,伸手替她刮掉被风吹进嘴里的头发。卓尔俏脸一红,也由着他的亲昵靠近,为所欲为。卓尔深喑此道,有求于人,自然要给北辰陌些甜头,否则,他总会有办法给她添堵。
“找监掌司审问这个女人,不就清楚了。”卓尔故意答非所问,递眼看着跪在地上浑身颤抖的婵娟。她知道北辰陌想问为什么她突然开始恨南宫绝,而她能告诉他,他就是给他带过绿帽子绿帽子的人么?卓尔抬眸突然看到一旁为白芷鸢诊断的李太医朝这边走过来,微微一笑道,“也许不用那么麻烦。”
卓尔话音刚落,李太医就已经走到北辰陌身侧,躬身朝北辰陌和卓尔行礼,“微臣李寿成参见皇上,贵妃娘娘。”
“起来回话吧!”北辰陌看到卓尔得意的挑挑眉,知道自己又被卓尔这刁钻的女人,算计的分毫不差,只好将计就计的问道,“李太医,怎么回事啊?”
“这……”李太医犹豫着,看了卓尔一眼。目光落在北辰陌的脸上,再次一拜,“微臣还请皇上屏退左右,方可作答。”
“呵呵……”老奸巨猾,卓尔看着李太医谨小慎微的样子,笑言道,“皇上都发话了,李太医自是什么也不用顾忌的,本宫略通医理,刚刚也为芷鸢郡主诊过脉,自是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太医但说无妨,众目睽睽之下,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呢,今天的这件事情不是谁有心想瞒就能瞒得住的。”卓尔走到李太医前,示意他大胆说。
“这……”李太医再次犹豫。
“说罢,依着卓贵妃所言。”北辰陌冷声说道。看着内监们正七手八脚的将白芷鸢扶走。
“回皇上的话,芷鸢郡主下体流血不止,索性救出水时,卓贵妃娘娘及时行针保住了郡主的性命。郡主如此是……是因为房事过激从而导致的殇妊之象。”李太医弯腰一礼,尽力压低了声音,但每个在场的人都听得一清二楚,神情不禁为之一振。
“芷鸢郡主未婚如何怀孕,又何来殇妊之说。”北辰陌沉吟着,看着卓尔晶莹透亮的眸子,一阵惋惜的笑意,他的卓尔果真是损人不利己的事儿干得这么彻底,比他还绝!他当日只是灌了她血游丝,让她承受万蚁噬心之苦。没想到她的卓妃居然……女子失徳,在晋京可是大罪啊!
“那是谁的孩子?”北辰陌看着白芷鸢仓惶的身影,出声问道。
“回皇上的话,芷鸢郡主刚刚已经在微臣的救治下恢复了神智,她说这孩子是……是皇上您的。”李太医福了一礼,吞吞吐吐的说道。
众人一片哗然,空气顿时凝结成冰,就连人的呼吸也放得极为缓慢,卓尔的微笑在脸上一寸一寸的凝固。北辰陌的孩子?白芷鸢怀的是北辰陌的孩子,好!好!好一个金屋藏娇啊!怪不得白芷鸢能在白雪轩呆那么久无人问津,怪不得她的体内被人下了那么重的顽毒却不见要了她的命,怪不得,怪不得……断断续续的线索就算再牵强,卓尔也总会有那么一种奇异的方法可以解释。
我的孩子?北辰陌冷笑着,自己连碰都未碰的女人,大言不惭的居然说怀了自己的孩子?看着背对着自己的娇弱的背影,一种被叫做失望的情绪瞬间控制了他的大脑,这个女人究竟想干什么!把那些莫须有的罪名推在他的身上很好玩吗?还是嫌当初她为他背上的绿帽子还戴的不够鲜艳,让他再背上****的罪名?他是皇帝,不是任她侍弄的工具,他是错看她了。他以为他们之间已经到了相安无事,静看岁月的地步,为什么她还是辜负了他的一番心意。他怎么可以容忍她肆意践踏他对她的纵容!
卓尔的感到被握的肩头北辰陌的指力越来越重,她的眉头也越皱越深。单薄的身子有些摇晃,似是站立不稳,北辰陌冰冷突兀的声音从她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