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信你!桑容,你是我的全部,假若有一天你真离我而去,我想,也许我会发疯的。”邱桑容的话让万俟兮忍不住动容,将她紧紧拥在怀里。
邱桑容笑了笑,“我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的。”
“我知道!”万俟兮深情地望着她,“皇兄那边,若是有什么为难了你,桑容也不必忧虑于我,想怎么做便怎么做,我不会让任何伤害到你!”
“兮。”邱桑容所有的感动都化作紧紧的拥抱。
“皇兄来了景沅城,我竟是不知,让你受惊了。”万俟兮怪自己大意,当收到消息时,他的人已经找不到邱桑容的人了,他实在是不放心,这才亲自出去找人,没想到她会出现在那个地方。
听到这里,邱桑容想起万俟聿对自己所做的种种,一定要瞒着,若是让万俟兮知道了,指不定又要闹出些什么来。
“我的身手,你还信不过?他们就算是想动我,也要问问我肯不肯!”邱桑容勾唇笑道。
万俟兮自然是知道她的身手,可是,爱极时,就算她的身手再怎么好,也会忍不住在心里焦急担心。
“皇兄身边的人不简单,我也是担心你,桑容,以后还是不要离我身边太远了。”万俟兮不会束缚邱桑容的自由,但是安危上,万俟兮还是是希望邱桑容能够呆在自己的身边。
邱桑容知道他担心自己,便笑着点头,“嗯。”
万俟兮脸上这才稍松了起来,接着便将她抱起往里屋走去,邱桑容也顺着倒靠在他怀里。
邱桑容并没有去了解事情的后续,对于他们兄弟之间的残斗,邱桑容觉得自己不该横插一脚,他们现在能置身在外,也是一件极好的事。
皇帝自然是不会和他们走一道,他的到来就是一个秘密,当然,除了他们这几人知晓外,其余人都不知道当今圣上已经离京。
至于万俟昼顷如何处理他两位皇兄的事,邱桑容不关心,既然万俟聿已经替他安排好了一切,就不是她能操心的了,是以,万俟昼顷这一回,是彻底的被邱桑容冷落了。
回到淮京,邱桑容依旧出入于万俟府与登雀楼,若是遇上有缘之人,她也可顺道替治病看伤。
万俟昼顷被送回了皇宫,太子与成王已经无回路可言,邱桑容不知道他们是死是活,也从不去关心这些。
到是万俟昼顷回京后,三天两头到万俟府转悠,邱桑容有过吩咐,自然是不能放着他进门,万俟兮对此,也是置之不理,爱妻不喜欢的事情,他自然是不会喜欢。
万俟兮正带着儿子坐在登雀楼之上,而下层,此刻的邱桑容正替病患把脉医治。
万俟王正逗弄着一岁的儿子,突听到塔下有些沉重的声音传来,万俟王怕吵到儿子,便令人将登雀楼给隔离了,只让那名被邱桑容挑中的病人进门,其他闲杂人等暂不能进入登雀楼。
此时突然有人进来,来人必然是了不得的人物。
所以,这才引起了万俟兮的注意。
而这时,贴身侍卫已经从楼下上来,附耳到万俟兮的耳侧。
“王爷,是皇宫来人了。”
万俟兮眉头一皱,皇宫来人?可是出什么事了?
那名侍卫犹豫了一下,眼神微闪,说道:“王爷,是来找王妃的。”
“找王妃?”万俟兮的眉皱得更深,“是皇上身边的人?”
侍卫抹了抹冷汗,“正是皇上身边的人亲自出宫,看着他们的架势,似乎事情不太好。”
“去查查,看看是不是皇兄那里出了什么事。”万俟兮本来可以不管这件事,但是现在皇帝来请的人是邱桑容,这件事可就值得重视了。
“是!”侍卫转身离开。
万俟兮左右想了一下,将万俟凛交到了奶娘的手里,亲自下了楼。
邱桑容给人疹治时都会戴着面纱,所以,每一个看病的人,都不能见到她的真容,就只是知道,女神医在两年前无意间栖身此处,取代了闻名天下的试眉姑娘,做了这登雀楼的主人。
不过,自从女神医来后,他国的人都喜欢跑到淮定,只为求见女神医一面,但女神医却是不轻易见人,有人也试过用手段潜入登雀楼,可是却无果。
所以,大家都传言,登雀楼内有厉害的五行阵,但凡是人走了进去,都会无法脱离。
他们从来不知道女神医的大名,只知道她很神秘,不会轻易的给人治病,性子古怪。
邱桑容正巧让人将病患带下去暂且在登雀楼内休息,就迎来了一个太监公公。
因为登雀楼的人全都是一些女子,上一批伺候过试眉姑娘的女子统统被打发走了,万俟兮给邱桑容又寻了一批身手不错的女子过来,是以,这里边的人都是一陌生脸面,但她们很识趣,懂事,更知进退。
邱桑容对此很满意,此时见到领事的姑娘将一个公公引上楼,未通报她,便不着痕迹地挑了挑眉。
“怎么回事?”
察觉到邱桑容的悦,那领事姑娘垂首道:“公公持有皇上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