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澜,‘承瑾’就是你的丈夫的名字?”
“嗯。他叫汪承瑾。”还有一个名字叫无情!
“澜澜,过去是爸爸……”
苏澜一听到‘过去’两个字就打断他的话,“过去的事情都已经过去了,我再计较也改变不了的。”
那边好久没说话,最后还是说,“好吧!那再见。”
她听到父亲的声音低了下去,“再见!”她迅速挂断电话。
很多时间你想倦怠的待下去,并不是总能如愿以偿。浮华的过去并不会轻易的放过你。而现实中总有人来试图扰乱你。要好好儿的总是奢侈。
苏澜调整一下坐姿才发现自己整个腿因为曲在沙发上都麻掉了。把腿伸直脚腕子动了一会才好点。
拿掉薄毯走到窗边拉开窗帘,外面阳光一下子铺天盖地的的涌进整个房间。一下子刺疼了她半眯着的眼睛。
她低下头看着仍然在隐隐作痛的左手。昨晚那个割腕的噩梦又浮现,其实也算不上梦。那种感觉生命从身体里流逝掉的感觉有嗜血的黑甜。